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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遠寧理解他的想法,隨後從懷裡拿出了一紙文書,遞給了冬哥。
冬哥開啟開了之後,發現竟然是納妾文書,不敢置信的看著沈遠寧,只聽沈遠寧說道:
“我今天來,是送你姐姐回來的。”
冬哥聽了之後,眼眶一紅,站起身來就要拜謝,被沈遠寧制止了。
冬哥再次坐下後,沈遠寧將另一張文書交給了冬哥。冬哥開啟一看,竟然是一張地契,冬哥握在手裡感覺有些發燙,正要推辭,就聽沈遠寧說道:
“你不用推辭,我不過是看你是可塑之才,不忍心看明珠蒙塵。這處宅子你且收下。這三年你需要靜心的準備下一場秋闈,等你日後發達了,再還我也是一樣。”
冬哥受之有愧。緊抿著唇,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隨後沈遠寧又說:
“你姐姐為你犧牲不少,你就是為了她著想也收下吧。”
冬哥終是將那張地契收進了懷裡。
在冬哥家裡吃了午飯。沈遠寧就起身告辭了。
看了許氏一眼,跟她說道:
“回頭我差人將你的東西都送過來。碧玉的身契我也一起送來,日後如果有什麼事,只管通知我,母親那邊。我去解釋。”
許氏緊抿著雙唇,目送沈遠寧離開,整個人彷彿入定了一般。
許氏想到那晚沈遠寧混沌中拉著自己的手。口中念道的是玉瑾兩個字,心就揪了起來。
又想到每次自己看到他。他整個人散發出來的那種消沉感,便又不由得心疼起來。
許久,許氏急急的跑了出去,在巷口處看到了沈遠寧的身影,便向著他飛快的跑了過去。
“世子”
許氏氣喘吁吁的跑到了沈遠寧面前,沈遠寧回身看著她,只見她因跑動而泛紅的臉頰,眼中透著不解。
許氏一咬牙,抬頭直視著沈遠寧,語氣平靜的說:
“我跟您回去。”
沈遠寧聽清楚她說的是什麼後,微微皺起了眉頭,這時,許氏又說道:
“我跟您回去,心甘情願做您的妾室,並不是因為錦衣玉食,金奴玉婢,而是因為您,您身邊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我不忍心,日後您身邊有人可以將您照顧周全,我一定會離開,真的。”
許氏說的有些急,也沒在意話語裡有什麼失禮,只想將自己的想法告訴沈遠寧。
沈遠寧站著看了她好大一會,在許氏以為得不到他回應,無地自容的時候,就聽到了沈遠寧的聲音傳來:
“走吧。”…
韓玉瑾覺得,自來到這個世界上,還從沒有任何時候像現在一樣,自由自在,連內心都彷彿長了翅膀。
如今想來,剛來時的那些想法與舉動,委實的幼稚,不然也不會在裡面掙扎了那麼久,外面的世界如此大,自己白白浪費了許多的時光。
梅花庵坐落在一座山腰上,往下是山花爛漫,往上是曲徑通幽。這樣的地方,韓玉瑾一輩子也不會膩煩。
只是有一點讓韓玉瑾很是苦惱,這山上的蚊子委實多了點,雖說是秋天,比夏天時更加猖狂。韓玉瑾想,這大概是他們臨死前的狂歡,韓玉瑾就受罪了一點,被蚊子叮過之後,紅腫的一個大疙瘩,十天半月都不會消。只恨不得身上掛滿驅蚊蟲香囊,到了傍晚的時候,更是不敢出門。
這日,又到了令韓玉瑾恐怖的傍晚時刻,她一早的就結束了一切活動,窩在了屋裡不敢出來。
韓玉瑾最近看著琥珀熬夜做的衣服,路長風總穿在身上,便心血來潮的要跟琥珀學女紅。
琥珀猜到她的心思,反倒打趣她,韓玉瑾反正是習慣了,就由著她說。琥珀指導著韓玉瑾,韓玉瑾便從最基本的學起,韓玉瑾此刻拿著手上繡了一半的荷包,不由得連連嘆氣。
照這個速度,想要做一件像樣的外衣,要到什麼時候了!
韓玉瑾穿針引線,繡了不久,上眼皮跟下眼皮就開始不停地親熱,韓玉瑾控制不住,索性由著它們去了,不一會,就歪在床頭睡著了,連屋裡進來了人都不知道。
周承安進來後,看著僅穿著裡衣,歪在床頭睡著的韓玉瑾,唇角不自覺地就揚了起來。
走近她後,看到她一隻手拿著一個做了一半的荷包,一頭還連著針線,針就在韓玉瑾的手邊,只要她一翻身,就會扎到她。
周承安坐到床邊,拿開那個荷包,回頭看她睡得香甜,似乎做了什麼夢,眉頭皺了一下,嘟了嘟嘴。
周承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