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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寧被驅逐出府。不久就傳來陳月喬暴病身亡的訊息,想來是家門難容他們這樣的事情,秘密的處置了陳月喬,對外稱是暴病身亡。
如今自己在前往定州的路上。過了年,就會依著秦家七姑娘的身份嫁給周承安。
這樣事情。是韓玉瑾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周承安為了這件事情,所作出的努力,韓玉瑾都看在眼裡,心中很是踏實。
他說過:一切有我。
並不僅僅只是一句話。似乎跟他在一起後,許多的事情,周承安都在不知不覺中安排好了。不用自己費神費力,也不用擔心自己哪裡又會被人設計陷害。
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
韓玉瑾想。人懶惰的性格都是養出來的,長此以往,估計自己會越活越回去,凡事再也離不得他了。
琥珀跟韓玉瑾說著話,發現她愣愣的發呆出神,末了臉色還浮現一絲羞色,不用想也知道她想起了誰。
琥珀乾咳兩聲,見韓玉瑾回神,又開始了嘮叨*:
“您跟安王殿下只顧著自己甜蜜,絲毫不顧及人家的感受,聽聽我嗓子到現在還沒好呢。”
說著,琥珀指了指自己的喉嚨,韓玉瑾又是作揖又是賠不是,總算是哄住了琥珀不再嘮叨。
琥珀架不住韓玉瑾的道歉,背過身子也不再嘮叨,撩開車簾看著外面。
只見路長風帶著一隊護衛跟在馬車左右,路長風如今算是韓玉瑾的頭號保鏢了,那隊人馬裡,還有一個女子,名玉燕,女扮男裝混在護衛裡,等進了秦府,就貼身跟著韓玉瑾。
外有路長風,內有玉燕,韓玉瑾身邊的防衛係數大大提高。
這時,路長風看了過來,與琥珀的眼神相遇,琥珀心頭一跳,連忙放下車簾,乖乖的坐好。
韓玉瑾看著她臉上泛起紅暈,裝作不知的問:
“怎麼了,外頭有鬼嗎,這樣的驚慌?”
說著,韓玉瑾就作勢要掀開簾子,嚇得琥珀連忙摁住車簾,慌張的說道:
“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
韓玉瑾聽琥珀說完,笑得一臉的曖/昧,像是發現了什麼天大的秘密了一樣,將聲音拖得很長,打趣著她說道:
“哦我知道了,是心裡有鬼。”
韓玉瑾說完,就笑了起來。
琥珀面皮薄,瞬間滿臉羞紅,作勢要撲過來堵住韓玉瑾的嘴。
韓玉瑾裝作不敵,驚呼道:
“救命啊,有人被識破心事,要殺人滅口”
琥珀更是羞惱,連忙捂住了韓玉瑾的嘴,怕給外面的人聽到了。
只是琥珀不知,習武的人一般耳力都好,所以她們在車裡的對話,沈長寧聽了個一清二楚。
嘴角在不自覺中上揚了一個好看的弧度,他們兄弟自小就沒了父母,如果不是後來跟了安王,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裡餓死了。
周承安將他們送去學武,還學了許多安身立命的本事。本來想著,等王爺成了家,就在王府隨便找個女人娶了,生上幾個孩子,好好的教他們學武藝。
與琥珀的接觸也是在保護韓玉瑾的這段時間裡才頻繁起來,每次聽到琥珀唸叨韓玉瑾,路長風總想起他娘還活著的時候,也是這樣唸叨他們兄弟和他爹,就在那一刻,路長風在她身上找到了熟悉感。
更有一次,路長風依照以往,在韓玉瑾院子外值夜,琥珀看到了,給他送來了一件外衣。
路長風看著那件衣服,面料還有針線,都是嶄新的,穿到身上剛剛合適,路長風又一次感覺到溫暖。
之後,路長風就經常將那件外衣穿在身上,每次看到琥珀閃躲且羞澀的表情都很是享受。
心中有些理解他們家王爺,怪不得老往忠烈王府跑。哪怕什麼都做不了,抱上一抱,說上兩句話也是好的。
這時候,路長風又聽到裡面的人說:
“羞什麼羞,心儀一個人,多正常一件事,還值當怕成這個樣子。回頭我就要問問他。把我身邊的人魂兒都勾走了,看他敢不負責任哎呦”
路長風不用看也知道,定是琥珀被韓玉瑾打趣地狠了。動起了手。
就這樣一路到了定州府,按照周承安的安排,韓玉瑾一行人去了定州北邊的一座庵堂裡。
秦家確實有個七姑娘,只是小時候羸弱。夭折了。這次周承安的安排,連這個也派上了用場。
讓韓玉瑾頂著七姑娘的身份。秦家對外說七姑娘小時候難養,有個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