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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救你老婆留下的,我還沒有挾恩以報,你倒在這兒汙衊我名譽,都是些忘恩負義的傢伙。”
沈遠寧看她疼的厲害,倒沒有再逆她的話,擔憂的看著她問道:
“讓我看看,是不是又出血了?”
“離我遠點!”
沈遠寧哪裡會再讓她推開,抓住了她的手,伸手去檢視她的傷勢,韓玉瑾掙扎著不讓他碰。
“韓玉瑾,你要不想這條胳膊廢了就繼續亂動,反正傷沒在我身上,疼的人也不是我。”
韓玉瑾被他鉗治著手,加上傷口確實疼的厲害,自己也沒多少力氣,也阻止不了他,索性也就不費勁了。
沈遠寧退掉她肩頭的外衣,發現包紮處滲出血漬,他的臉色就變得極其不好,氣惱韓玉瑾不拿自己身體當回事,也後悔方才自己的一番拉扯。
給韓玉瑾理好外衣,轉頭吩咐車伕說:
“快些回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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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生疑
回到沈府,沈遠寧一路抱著韓玉瑾回了蘅蕪苑。
府裡上下都看的真切,有人歡喜有人憂,前腳他們剛進蘅蕪苑的門,後腳訊息就傳到了陳月喬那裡。
聽到看門的婆子說的話,陳月喬有些晃神兒,還是身後的孫嬤嬤乾咳了一聲,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陳月喬面色平靜,看不出喜怒的說:
“做的好,跟司棋下去領賞吧。”
那婆子自是千恩萬謝的離開,孫嬤嬤見那婆子下去後,打發了屋裡的小丫頭,語重心長的囑咐陳月喬:
“小姐,現在可不是你拈酸吃醋的時候,東院那位,現在剛剛立功,不管是宮裡的貴人或是夫人跟世子,都對她存著感激之心,你現在掌著中饋,對她的一應吃用,全部安排到最好,不怕她逾越,就怕她不逾越,高高的捧起,就不怕尋不找她的錯處。”
陳月喬聽了孫嬤嬤的話,並沒有讓她釋懷,孫嬤嬤說的這些是依著韓玉瑾在陳家的性子,才覺得使得她性子張狂些,才能像以前那般把她掌握在手中,但是,孫嬤嬤或許不知道,韓玉瑾她與以前判若兩人,又如何能像以前那般對待,最主要的是,沈遠寧的態度!
這世上,唯獨人心不可琢磨。
如果能重新來過,定然不會再犯那樣愚蠢的決定。將那件事壓下,如果韓玉瑾還非要入侯府,便只有舔著臉哭求。不至於到後來,自己難以掌握,還有了賜婚這一莊事。
不過,孫嬤嬤說的那些。也確實是陳月喬所想的,韓玉瑾能在宮裡奮不顧身的救自己,不管她是出自於什麼原因,現在韓玉瑾受傷,無論如何,陳月喬也要更大度些,不能被她比下去。
“嬤嬤。你去把祖母送來的那支紅參給玉謹送去。”說完她頓了一下。嘆了口氣又說:“算了,我親自去吧!”
當陳月喬到蘅蕪苑的時候,韓玉瑾剛包紮好。臉色有些蒼白的倚在床頭。眉眼少了平日裡的凌厲,顯得有些楚楚,陳月喬這時才覺得,以前韓玉瑾刻意傷春悲秋博人憐惜的做派。連現在的萬分之一都比不上,自然最美。或許這也是能令沈遠寧對她另眼看待的原因,她不再是以前那個東施效顰的韓玉瑾了。
陳月喬目光微移,看著她身後的那張床,這就是母親說的那張床。陳月喬心裡既慶幸,也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姐姐來了。”
韓玉瑾出聲,拉回了陳月喬的注意力。
沈遠寧回頭看到陳月喬。見笑的溫柔,看韓玉瑾時陽光都帶著愧疚之感。心裡不由得安心。
月喬心思細膩,沈遠寧又怎能感覺不出她是有若無的醋意,也是怕她多想你平日很少與她談論事關韓玉瑾的一切。
“今天剛好順路,就把玉謹接了回來。”
太子府在皇宮與沈府中間,沈遠寧的欲蓋彌彰讓陳月喬心中一痛,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有事,對自己的遮掩,等於是承認了對韓玉瑾的心。
韓玉瑾沒有陳月喬的彎彎繞繞,但也看出了陳月喬聽到沈遠寧的話後,表情很不自在,不想看到他倆在自己面前上演虐戀情深,便主動開口:
“姐姐快坐,玲瓏,去給姐姐上茶。”
陳月喬在袖底掐了自己一下,臉上帶著笑容,走近床邊,親熱的對韓玉瑾說:
“妹妹別忙了,身上還有傷呢,安心休息就行了,不然我心裡更內疚。這些天一直在擔心你,雖然知道在姑母那裡肯定沒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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