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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輸給她,她還沒怎樣,你就後退了,是準備把姑爺拱手相讓?把世子夫人之位也拱手相讓?你甘心嗎?你現在要做的不是哭訴,而是找回以前姑爺欣賞的那個你,論容貌才學,你哪一樣輸給表小姐了?”
陳月喬依舊哭泣。但是聲音卻漸漸止住了。
是啊。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在聰明的人,遇到感情問題。智商都是零,陳月喬只是傷心一場,很快就擺正了自己的狀態。
孩子,丈夫。她都要,無論身心。這是一場硬仗。她這時才很慶幸祖母的先見之明,沒有孩子,韓玉瑾能給沈遠寧帶來的新鮮感,能維持幾時?
蘅蕪苑。
琥珀服侍韓玉瑾摘下披風。便跟琉璃去了淨室打水。
韓玉瑾坐在妝臺前,透過銅鏡看到身後的沈遠寧,沈遠寧似乎感覺到她的視線。也抬眼望了過來。
隔著銅鏡,兩人目光交錯。韓玉瑾似乎被燙了一下似的,馬上就轉開了目光,沈遠寧心情愉悅的笑了一聲。
“好了,我已經到了,你回去陪陪姐姐吧,我看她臉色不太好。”
沈遠寧剛端起茶杯,就聽到逐客令,愉悅的心情瞬間消散,臉色也拉了下去。
“韓玉瑾,這是我的家,我想在哪兒就在哪兒!”
韓玉瑾看他鐵青的臉,一時心裡很不是滋味,無奈的擺擺手,狀似無意的說:
“隨便你。”
她這種無所謂的態度,又觸到了他的逆鱗,沈遠寧的怒氣被她激到了極點,上前一步,猛的抓住她的手,將她抵到妝臺上說:
“韓玉瑾,你心裡想的究竟是什麼?我能感覺出那晚你的情意,我當你是害羞,多次包容你,你現在只要看到我就想辦法躲避,一次又一次的把我往外推,是什麼意思?欲擒故縱?”
當他說欲擒故縱四個字的時候,身子向前傾,頭俯了下來,韓玉瑾察覺到他的意圖,下意識把頭偏到一側,沈遠寧的唇落在了她的耳際。
他溫熱的唇觸到了韓玉瑾微涼的耳朵上,一吻之下,他並沒有離開,反而是含著她的精巧的耳淳細細親吻著。
韓玉瑾如被雷擊,上輩子加這輩子,哪裡經過這樣的事情,酥麻的刺激直衝腦海,還沒來得及掙扎,就被沈遠寧抱起,走到床邊,順勢按倒在床上。
琥珀跟琉璃聽到動靜,出來淨室就看到這樣的場景,一個個羞紅著臉退了出去,琉璃臉熱的幾欲滴血,琥珀還好心的帶上了門。
韓玉瑾腦子裡有些迷糊,一邊無法自拔的沉淪在沈遠寧帶給的美好裡,想著就這樣吧,燈一拉,眼一閉,睡誰都一樣。一邊又無比理智的告訴自己:你完了,你完了!你一輩子都要過這樣帶著面具,演著姐姐妹妹的戲碼。
當她迷茫之時,衣衫褪去大半,兩人只剩貼身的裡衣,她的胸、前更是春光無限,沒有絲毫遮掩,左肩上的疤痕長出粉嫩的新肉,映著雪白的肌膚,有著說不出的嫵媚。
沈遠寧細細的親吻著左肩那傷痕處,彷彿吻到了韓玉瑾心上,她止不住的發出一聲輕吟。
沈遠寧彷彿受到鼓舞,想去掉兩個人之間最後一點阻礙時,韓玉瑾回過神來,這香、豔的一幕,讓她羞憤欲死。不敢相信,自己怎麼就任由事情發生到這個地步?
想都沒想,伸手抓住了沈遠寧欲再進一步的手,眼淚毫無徵兆的流了出來,韓玉瑾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只是哭的稀里嘩啦,倒把沈遠寧給嚇了一跳。
忙停住了,手忙腳亂的給她擦拭眼淚。
“怎麼好端端的哭了?是不是害怕了?”
是啊,很怕,很怕!
這樣陌生的世界,這些壓抑的環境,這些不完整的愛,這樣難以掌控的心動!
沈遠寧不見她說話,只見她哭的更厲害,便俯身抱住她,像哄孩子那樣順著她的頭髮,輕拍著她的背:
“別怕,有我呢,以後都有我呢,你不是一個人。等會會有點疼,並不厲害,相信我!”
沈遠寧並不知道她的想法,只當她是害怕,想起前些時候她午睡的時候,做著夢抱著自己哭,呢喃著說害怕,頓時覺得心都化了。平日裡她堅強慣了,反倒覺得她這些柔弱的一面讓人憐惜,能讓人從心裡泛起柔情。
沈遠寧情、欲高漲,俯下身,意欲親吻她,想著今天把這圓、房之事做了。
韓玉瑾伸手撐在了他的胸膛上,隔開了兩人的距離。
“沈遠寧,你喜歡我嗎?”
小劇場:
看官:我也好想作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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