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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客:說來聽聽。
看官:天蒼蒼野茫茫,趁虛而入大流氓。
某客:
看官:不滿意?我還有。天蒼蒼野茫茫,某人臉厚如城牆。
沈某:(未完待續)
ps:加更奉上。
感謝小刀郡主的平安符與粉紅。
第八十一章 慧劍(求粉紅)
韓玉瑾突然問他這樣一句話,沈遠寧愣住,這是他從沒有思考過的問題。
但是,他不否認,他對韓玉瑾的喜愛。
跟陳月喬的洞房花燭夜,陳月喬也曾問過:
“夫君,你愛我嗎?”
那時是怎樣的心境,他愛陳月喬,年少的心思,對她的欣賞,是多年心中的執念,那時覺得,如果錯過月喬,他會抱憾終生,所以費心求娶。
現在對韓玉瑾,沈遠寧竟說不出滋味,剛成親那會,想著她也是正妻,自己要給她體面,畢竟是自己的女人。到後來她不知不覺的慢慢佔據了自己心中的一片領土,如果是跟月喬做取捨,竟會讓自己做出難以取捨的念頭,什麼時候開始,韓玉瑾也在心裡這麼重了?
這是愛嗎?
對月喬,能跟輕易的說出來,對韓玉瑾,卻不知如何表達。
韓玉瑾看他沉默,心裡嗤笑自己,嗤笑他。
默默的推開他,坐起來整理自己的衣衫。
沈遠寧回過神,從身後環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邊輕聲說:
“我看你跟月喬是一樣的,你們兩個都是我最愛的人。”
韓玉瑾冷笑一聲,掙開了他的懷抱,回身看著他說:
“我現在才知道夫君的心如此博愛,眼下只有我與姐姐,便只有我們兩個最重,等以後有了新人,怕也是分量不輕,只是不知道夫君的心能不能承受那樣的重量?”
韓玉瑾說著話,一口一個夫君,把手放在沈遠寧的胸口。聽著話語溫順,面帶嬌俏,神情卻帶著譏諷。
聽著她這樣諷刺的話,沈遠寧是個正常的男人,哪裡會讓她這樣說完還無動於衷的,抓起她放在自己胸口的手,眼裡的冰冷似乎能凍死人。
“韓玉瑾。你究竟想幹嘛?”
“你的情也不過如此。這夫妻之事還是免了吧,省得我心裡膈應!”
這般嫌棄的表情,沈遠寧徹底被她激怒。氣極反倒無言。連著說了幾聲:
“好…好…好!”
之後就甩開她的手,大步離開。
沈遠寧黑著一張臉,嚇壞了在門口值夜的琥珀,連忙進來看韓玉瑾。
只見韓玉瑾似被抽乾了力氣。俯臥在床頭,嘴角還帶著一絲笑意。看的琥珀心裡很是難受。
韓玉瑾看到琥珀進來,問了她一聲:
“他走了?”
琥珀點點頭,開始收拾被沈遠寧扯亂的床幔,不解的問韓玉瑾:
“姑娘。為什麼?”
她不懂,明明剛才還很和諧,又為什麼要故意拿話刺激他?
“這樣不好麼?還沒開始。方已結束,既不相親。便不傷心!”
琥珀這時發現,她真的不瞭解現在的姑娘,她竟然是故意氣走世子的。
韓玉瑾覺得特別累,好像方才拒絕沈遠寧已經把體力透支了一般。她揮揮手讓琥珀退下了。
躺在這張似乎還有他體溫的床上,韓玉瑾失眠了。
披衣下床,燭光搖曳,將她的身影拉得很長,寂寥的落在牆上。
韓玉瑾走到隔間的書案前,細細的研著墨,想到方才的場景,鼻腔又是一陣酸楚,淚珠沿著臉頰落下,啪的滴在了宣紙上,慢慢暈染開來。
韓玉瑾閉上眼,許久之後方才睜開,提筆在紙上寫到:
今夜少眠多夢,它朝休怨莫嗔。
本是兩個隔世人,須將情愛隱忍。
莫說痴心寥寥,不過夢裡銷、魂。
休管情淺或情深,但把身心永禁。
寫完之後,她放下筆,愣愣的看著那張宣紙,待墨跡幹了以後,便把它摺疊起來,夾在了案上的書裡。
日子不緊不慢的繼續著,韓玉瑾想的通澈,那夜的事情已經惹惱了沈遠寧,既然拒絕了,就會徹底的放下,把一切的念頭都扼殺在萌芽狀態。
那夜的失眠心傷,彷彿都沒有發生一般,第二天就恢復了以往的狀態。
不爭沈遠寧,不爭管家權,依著陳月喬的聰明,會明白自己的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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