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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玉瑾看著她拘謹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個公主,似乎是想靠近自己,卻怕被責備一般。
韓玉瑾抬起沒受傷的右手,招了招手,讓她過來。
十公主抬頭看陳貴妃沒有反對,反而是微笑的點頭,於是大膽的走了過去。
聲音糯糯的問:
“你疼嗎?”
韓玉瑾笑著搖搖頭,看到她左臉頰上還抹著花花綠綠的藥膏,猜到是昨晚碰著了,便問道:
“你疼嗎?”
“疼,皇祖母說了,抹藥的時候雖然疼,但是能治好病,以後我才會長得漂亮。”
十公主語調裡透著對太后的親近,想來太后對她也是不錯的。
韓玉瑾不知道的是,十公主因禍得福,跟同胞哥哥一起養在了太后的慈寧宮裡。
“嗯,我們公主長大了一定是最美的。”
小公主高興的點點頭。
這時,偏殿之內又來了一位客人。陳月喬進來後給陳貴妃請了安後,走近韓玉瑾時便看到了她憔悴的模樣,一時內心五味陳雜。見韓玉瑾看著自己,便拿著帕子揉了揉微紅的眼眶說:
“都怪我不中用,拖累妹妹了!”
韓玉瑾不知道陳月喬是什麼心情,只是很平靜地說:
“姐姐說那裡話,都是一家人,難不成我看著你讓別人算計了去?”
周承安在一旁聽了後,嘴角抽了抽。很成功的曲解了她的這番話。
之後陳月喬又說了一些自責的話。對著周承安也道了謝。
韓玉瑾看著這兩個人,似乎沒人任何的目光交錯,彼此眼中也沒有任何的驚豔之色。這麼說,這輩子,他們兩人不會再有糾葛了?
阿彌陀佛,也算是功德一件。拯救了周承安這個痴情男。
這時。剛好有內侍進來稟告:
“啟稟貴妃娘娘,玄德門的小李子前來稟告。說是越陽侯世子在宮門口侯著,等著接兩個夫人回府。”
陳貴妃聽了點點頭說:
“知道了,你去回一聲,讓沈世子稍等一下。”
“是。”
內侍退下後。陳貴妃轉身問韓玉瑾說:
“玉謹,你怎麼樣?”
韓玉瑾心裡是想回去的,皇宮什麼的。想想就行了,真來了。心底還是犯怵,雖然知道陳貴妃這兒可以放一萬個心,但總還是覺得自己家安心。
正準備回話,卻聽到周承安說:
“母妃看縣主的樣子,這時候移動,只怕會加重傷勢,反倒不美,不如讓她在此休養幾日,待到大安再送她回沈府,也免得這時沈世子看到擔心。”
韓玉瑾“……”
陳貴妃:“……”
本來陳貴妃也想韓玉瑾能休養些時日,後來又想,韓玉瑾受傷是因為陳月喬,這時候如果回沈府,說不定會緩和關係,更重要的是沈遠寧的態度,肯定會更為憐惜玉謹一些。換到誰能為自己情敵捨生忘死,這份胸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藉此機會,兩人的感情肯定會有所提升。
周承安既然說了,陳貴妃肯定不能當著外人的面駁了他的話,是要留下韓玉瑾的,總不能真把自己心底想的說出來。
隨後她吩咐身邊的女官說:
“你帶著右夫人去玄德門,親手交到沈世子手中。”
“是。”
說完,有囑咐陳月喬說:
“月喬,你先回去吧,你玉瑾妹妹傷勢嚴重,動不得身,過些時候再讓她回去。”
“是。”
陳月喬柔柔的應了一聲,看了韓玉瑾和周承安一眼,便隨著那女官出去了。
陳貴妃又囑咐韓玉瑾,說:
“留在宮裡也好,不管是太醫或是藥材,都是上等,還是承安想的周到,你安心養傷就是。”
韓玉瑾嗯了一聲,周承安見她面色蒼白,精神頭也不大好,就尋了個藉口把十公主帶走了。
陳貴妃也有諸多事,稍留片刻也離開了。
沈遠寧在玄德門接到陳月喬後,見就她一人,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上了馬車後,陳月喬見他心思不定,便知道他擔心韓玉瑾,心頭彷彿吃了青梅般酸澀,還泛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苦。
待她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後,關切的說:
“夫君是不是在為妹妹擔心?”
沈遠寧聽陸氏說,昨晚韓玉瑾九死一生,本就擔心的不得了,現在見陳月喬一個人出來,怕她多想,便沒有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