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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做出一臉糾結的樣子,似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
太子妃聽完孝昭帝這樣說,心底暗喜,知道太子讓她少安毋躁,是在等現在。孝昭帝如此想,對於自己要說的話,更是信心滿滿。
“父皇,臣媳也不知是誰給她的膽子,膽敢謀害四弟,正如父皇所說,今日是四弟,明日說不定就是夫君和父皇您,臣媳只要想到有這樣包藏禍心的人在身邊,就惶惶不安,此事斷斷不能姑息。”
太子妃面上一番咬牙切齒,悔恨驚慌。
太子妃接著又說:
“當年臣媳與太子大婚,舅舅英國公怕臣媳年輕,聽了三舅舅的提議,特送來一批規律周全的侍女,其中幾個都是母后賜給舅舅的,即是母后所賜,三舅舅提議,臣媳自然是放心任用,尤其是玉書向來周全,府裡臣媳與眾側妃的日常飲食都是由她主事,今日驚聞玉書身懷兇器,這般視皇宮如無物,如晴天霹靂,有這等惡人在身邊,臣媳竟是不知,現在想想,臣媳去年胎死腹中的幼兒,與府裡眾側妃小產之事,想必都是被人謀害,臣媳認人不清,被奸人利用,害得皇家骨肉凋零,兒媳有罪!”
太子妃字字如珠,一番懺悔表述說到最後,竟嗚咽的哭了起來。
周承安聽了太子妃的一番話,嘴角不覺得僵硬的翹起,滿滿的嘲諷意味。
皇后在一旁越聽越緊張,太子妃這話把東宮與太子親舅舅英國公摘了個乾淨,卻把皇后跟她一母同胞的哥哥帶了進來,太子大婚都五年了,五年裡她重用那幾個婢女,如果要是謀害她的胎兒,太子嫡長子如何還能活到今天?太子妃這會說出玉書的來歷,還把太子府的一切齷蹉之事推給了玉書,可見自己都被她算計了,皇后如何能不急?
張口欲辯解一二,卻聽太子妃又說:
“父皇莫怪夫君,夫君縱然知道玉書是三舅舅所贈,但是玉書犯下彌天大罪,說出來豈不是連累三舅舅,父皇是知道夫君的,他是寧可自己吃虧,也不會連累旁人的,臣媳剛剛想到東宮的孩子個個胎死腹中,一時悲痛,才說起玉書的來歷,想來是那賤婢自作主張,跟母后與三舅舅無關的……”
現世報!
皇后剛剛勸解孝昭帝,太子妃又說了一遍,皇后的臉色由白轉青,青轉紅,紅又轉白,好一番熱鬧之後,太子妃的要表達的也表達完了。
孝昭帝看著長子還是雙唇緊抿,挺直的跪在地上,不欲辯解一句,心裡對他的怒火已經全部熄滅,然而心底又起了另一股火。
皇后胸口一口血差點沒噴出來,好個太子妃,看著溫柔無害,說的話句句刺心,自己怎麼就把她看成是隻無害綿羊了?
皇后定了定心神,想著開脫的言辭,那廂陳貴妃憂心的說:
“陛下,請恕臣妾多嘴,此事事關乾兒與臣妾孃家名譽,臣妾自問陳家和臣妾未曾與人有過深仇大恨,此事如果不是玉瑾發覺不對,這時乾兒與臣妾侄女定會被萬夫所指,乾兒是陛下兒子,打一頓,罰個三年五載的,總歸事情會過去,可是月喬要怎麼面對天下悠悠之口,陳氏女兒不貞,連臣妾身上都會有洗不清的汙水,月喬現在是沈家婦,皇上欽此的二品郜命,這是在嘲笑陛下,月喬宮中受辱,讓皇家又如何面對沈家?”
陳貴妃並未說出懷疑誰,只說自己是受委屈的,配上她聲情並茂的一番言語,皇帝的心會傾向誰,不得而知。
此時若韓玉瑾在場,定是要大大的感嘆一聲:宮廷如戲,全靠演技!
小劇場:
玉瑾:皇宮這地方,這不是人呆的地兒!
安王:我帶上你,你帶上錢,我們去找桃花源!
玉瑾:(未完待續)
第七十二章 醒悟
韓玉瑾昏迷中並不知道怡寧殿這幾人表演,她覺得深陷這一片混沌之中,四周茫茫一片,擾得人心頭煩悶。
韓玉瑾覺得自己在這迷茫之中走了快一個世紀那麼久了,依舊沒有盡頭,忍不住罵了聲娘,索性不走了,細想自己怎麼就來這兒了?
難道自己英勇就義了?那匕首明明沒有傷到要害。難道自己要回去了?
想到這裡,忍不住狂喜,可算找到返程票了!
隨後看著四周,喜悅消退,忍不住長嘆一口氣。
能不能離開這鬼地方還兩說。
韓玉瑾站在原地出神,隱約聽到有樂器聲傳來,時隱時現,韓玉瑾凝神仔細聽著,辨別了聲音的方向,順著方向走去。
走的越近,絲竹之聲越清晰,這時,韓玉瑾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