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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方才告訴你,年輕時所遇的那個神棍,後來是他引我入了佛門,他便是我的師兄,只是他形態瘋癲,從未在寺裡呆過,是以別人並不知道有他這個人,師父圓寂前曾告訴我,師兄是真正的方外之人,無須拿寺院的規矩束縛他。老衲給瑾玉郡主講自己這一番因果之時,郡主卻更在意的是師兄這個人,還聽了許多師兄的事蹟,之後便懇求老衲告知師兄的蹤跡。”
周承安聽著雲海大師的話,心跟坐過山車一般,快速的揚起又落下。
到了現在,周承安才算明白韓玉瑾此行究竟是為了何事!
她是想找到回去的路!
如今回想起她信裡所寫的那首《西江月》:
塵事待定難定,漸行漸遠朦朧。
無思無語作無情,本是涼薄之性。
巧手難畫因果,今生已非他生。
滄海風平夢堪驚,天涯各自珍重。
這哪裡是天涯,這分明是來世今生,她竟然如此不聲不響,甚至連告別的機會都不留一個,就想回去,這讓周承安如何不氣。
可是,縱然是氣,周承安也沒有擔憂的心思重。
“還請方丈大師告知瑾玉郡主究竟去了何處!”
“老衲告訴瑾玉郡主,師兄曾在燕州之地做過很長時間的停留,瑾玉郡主大概是去了燕州。”
周承安聽到了雲海大師說的地方,便向雲海大師辭了行,迫不及待地走出大佛寺,回了安王府,吩咐了路遠風向周承乾交代了一些事情,便帶著路長風直奔燕州而去…
韓玉瑾住到第六日,便向那家主人辭別了,那家人的殷勤招待,韓玉瑾看在眼裡,所以,臨行的時候,韓玉瑾給了豐厚的報酬,然後在那家人揮手告別和那女孩眼含淚意中離開了。
走出去一段路程後,韓玉瑾還摸著鼻子不好意思的跟琥珀說:
“倒是真惹那姑娘傷心了,這事不怪我,我可沒勾她。”
琥珀聽了,笑著攏了攏身上的披風說:
“只怪郡主的這一副皮相太好了。”
韓玉瑾聽她說起這一副皮相,便想起了此行的目的,皮相再好也是沒用,就比如前世林靜的樣子,沒有韓玉瑾的皮相美豔,卻有比美豔更重要的東西。
ps:今天一大早看到了一篇洋洋灑灑的長評,原以為我這麼辛勞碼字得到讚美了,點開看了看,卻原來不是我所想的。
說來,我也奇怪這位讀者的心思,既然都這麼噁心了,何故還專程跑去盜版,一章又一章的接著讓自己噁心,噁心都噁心的這麼痴纏,都是我的罪過了。
小夥伴們肯定想看是不是?
嘿嘿,我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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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遼東
由於雪後天氣嚴寒,韓玉瑾進了一個城中後,便棄了馬,改乘了馬車。說明了燕州的方向後,便上路了。
雪路難行,聽車伕的建議,韓玉瑾沒再走近路,選擇了平穩安全的官道,趕路雖急,但是安全更重要。
又行了十多日,終於到達燕州。
雖然到了,但是具體人在哪裡,韓玉瑾並不知道。
想到他也算是佛門之人,在燕州肯定也與寺廟有關聯,所以一到燕州,就去了燕州當地最富盛名的寺廟。
誰料寺中之人皆不知道此人,灰心之下,韓玉瑾又跑了許多的寺院,包括看到道觀都想進去問上一問。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在一家煙火並不鼎盛的小寺廟內,聽到了此人的訊息。
但是,卻是那人並不在燕州的訊息,韓玉瑾一問之下才知道,他竟然又去了遼東郡。
韓玉瑾聽了後只能無言問蒼天,果真是好事多磨,之後便馬不停蹄的去了遼東郡,但是也因此在燕州停留了兩天的時間。
周承安與韓玉瑾到達燕州的時間,只相差三天。
周承安尋人心切,路上走得都是近道,雖然路上有幾次都險象橫生,不過好在最後都化險為夷。
周承安到了燕州之後,也是一路打探雲海大師的師兄雲慧的蹤跡,只是周承安藉助官府的人力,比韓玉瑾找的時候更方便輕易一些。
只是那個小寺廟裡的和尚看到是官府的人問雲慧,以為雲慧又惹了什麼官司,便沒有將實話告之。
因此周承安在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