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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嗎,郡主?”
韓玉瑾失落的搖了搖頭,脫下身後披著的披風,琥珀接了過去,掛在了一旁的衣架上。
琥珀這些天跟著韓玉瑾一起尋找,從韓玉瑾的話中,琥珀知道,韓玉瑾要尋找的人是一個半瘋的和尚,不由得有些好奇,究竟是為了什麼,才能讓她不顧冰天雪地,路途遙遠的千里尋找?
“你怎麼不休息,還做這些敖眼的活?”
琥珀邊收拾著床鋪邊說:
“奴婢看到郡主昨日脫下來的棉袍有一個破洞,閒著無事便織補了一下。”
韓玉瑾不由得打趣她說:
“誰日後若能娶得我家琥珀回去,可真是積了八輩子德了,人美,手巧。”
琥珀給她說了個大紅臉,害羞著嗔怪:
“郡主您就打趣奴婢吧,反奴婢這臉皮早就厚如城牆了。”
韓玉瑾正準備再打趣她幾句,就聽隔壁房間裡傳來喧譁聲:
“呸,這是什麼狗屁飯菜,小二小二,你大爺沒給你錢不成,拿這些糊弄叫花子的吃食來給我們兄弟吃,你們店不想開了是吧?”
藉著就是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聽著像是將桌子掀翻的聲音。
韓玉瑾聽著那人聲音粗獷,他說完之後,還有兩個人附和著那人的話,似乎還打了小二,之後鬧到掌櫃的來了之後,一通賠禮道歉,說是再弄一桌席面,那三個漢子才算了事。
韓玉瑾撇了撇嘴,很不齒他們幾個人,仗勢欺人吃白食的惡霸。
想來這個時候,店家跟小二都在侍候著旁邊屋子裡的人,無暇她顧,便想著等會再喊晚飯上來。
沒過多久,便又聽到旁邊屋裡幾個人挑三揀四的在說著:
“幹喝酒有什麼意思,大哥,去把關在下等房的丫頭叫上來幾個,我們兄弟幾個樂和樂和。”
這時,那個掀桌子的漢子說道:
“你少打她們的注意了,黃花未開的雛兒才能賣的起價錢,給你們玩剩的,到了那邊可不好交代,丟窯子裡也不值幾個錢。”
韓玉瑾一聽可不得了,原來這夥人是人販子!
只聽他們又說:
“大哥,你誤解兄弟的意思了,兄弟們只是想玩玩,又沒說要破了她們的身子,等我們玩過了,照樣是黃花依舊。”
這時,那個領頭的大哥似乎在考慮,那兩個手下又央求了一些話,說的極其低俗下流,那人架不住,便說道:
“那就去拉上來三個吧,素了好些日子了,今日開開葷腥。”
另外兩個人得了命令,興奮的應了聲,便要下樓去拉人。只聽那位大哥又說:
“記得給我把那個前些日子抓來的小丫頭叫來,細皮嫩肉的,小嘴紅彤彤的一丁點,看著就讓人眼饞。”
韓玉瑾在房中聽得自己,忍不住冷汗了一把,心底把那幾個人咒罵了一通,世上最不可原諒的就是人販子這一行當,他們如今還想著法兒的折磨那些遭厄運的女孩,說不定還有未成年的。
可是,韓玉瑾卻也別無他法,就算自己會些功夫,也絕對不是三個壯年大漢的對手,更何況那三人常年做拐賣人口的事,肯定都是練家子,這樣的事情,連官府都不管,自己若是去管,也是力量懸殊,別到時候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回頭看到琥珀臉色氣的漲紅,知道她沒見過這樣的事情,示意她噤聲,拉她走遠一點說:
“這件事我們管不了,這些人販子敢在客棧如此放心大膽的關著這些姑娘,必定是跟官府有勾連,這樣的事,我們怎麼管?”
琥珀點了點頭,失落的坐在了床邊。
韓玉瑾說道:
“你在這屋裡別出聲,收拾一下咱們的東西,我去喊掌櫃的給咱們換一間房。”
琥珀又點點頭,目送韓玉瑾出去了。韓玉瑾也不想折騰,但是想到等會旁邊那三人指不定整出什麼淫|亂的動靜,就忍不住胃裡一陣噁心,還是換房間吧,省得自己再犯錯。
跟掌櫃的說完之後,韓玉瑾便準備上樓去拿東西換個房間,當她走到樓梯轉角的時候,看到有兩個粗獷的漢子拉扯著三個姑娘,韓玉瑾便猜到了是旁邊房間的人,又看了看那三個姑娘一眼。
這一眼,讓韓玉瑾如遭雷擊,徹底僵化。
雖說韓玉瑾只看到了那女孩的側臉,但是韓玉瑾絕對不會認錯,那個女孩就是自己半月前借住的那戶人家的大姐兒,是那個看自己一眼都會臉紅的姑娘。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