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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內心而活,我這個二弟,說高尚一點,就是無心權勢,說難聽一點就是蠢貨,一心為四弟鋪路。陳貴妃倒是教出一個甘願當綠葉的好兒子!”
有時候瞭解你的不僅僅是知己,更有可能是敵人。
“既然他無心權勢,知子莫若父,聖上怎麼還將他推了出來?”
這時太子面上浮出凝重之色,擔憂的說:
“依我看,父皇是想動馮家,卻又想保全我,這次泰王叛亂,二舅立了大功,如今禁衛軍裡多是馮家的人,他也知道,我一天是太子,就算馮家倒臺,也依舊會死灰復燃,我猜的沒錯的話,他是想在馮家倒臺後易儲!把馮家徹底從外戚的位置上趕下去。”
說完,又沉沉的說:
“這些皇子王爺裡面,任誰即位都不會留著我,所以,他看中了二弟。”
雖然他很不想承認,周承安有些品格是自己所沒有的。
郝炳文細細的考慮了起來,照這樣說,太子情況堪憂。
“殿下,既然這樣,不如”
太子揮手製止他下面的話:
“還沒到那一步。現在父皇想給他在朝中營造勢力,父皇現在不敢硬來,朝中一多半的兵權都在舅舅手裡,父皇他不敢賭!”
郝炳文聽後點頭稱是:
“殿下英明!”
“平南召,簡直是輕而易舉,父皇想把這樣現成的功勞給他,也要看我們同不同意!”
沈遠寧回到家中時,韓玉瑾屋裡的燈已經滅了,想著明天還要早起,也沒再去打擾她,就回了蒼暮軒。
處理完公務,左右無事,便翻了翻書架上的書,他看到了一本《歷代名將傳》,便拿了下來。
看到這本書,沈遠寧不由得想起了韓朔,心底一陣自豪。
隨後,又是一陣傷懷,若是韓朔在,朝中哪裡會出現一將難求的局面。
現在朝中能說得上名號的將軍,也只有英國公府的大表舅了。(馮府的老夫人跟沈遠寧親祖母是姐妹)他鎮守著西北,別的幾個也都守著疆域,其他的都難獨擋一面。
他翻開了那本書,剛好翻到《韓信傳》,不由得好笑,還真跟姓韓的有緣。
仔細的看了之後,感嘆姓韓的大概都極擅長行兵作戰,韓信是漢初的戰神,韓朔是當代的戰神。
《韓信傳》通篇看完後,心有所感,提筆在紙上寫了首詩,準備明天天亮了拿到韓玉瑾面前炫耀一下。
寫完後,沈遠寧看了又看,滿意的放下筆,喊值夜的丫鬟準備了水,便去了淨室。
陳月喬來的時候,看到三泉在門外,便輕聲問道:
“世子爺睡了嗎?”
三泉行了一禮,說:
“回月夫人的話,世子爺準備安寢。”
三泉知道沈遠寧方才叫了水,知道他要安歇了。
陳月喬聽後點點頭,隨後推門進去了。
三泉在一旁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以前月夫人過來,都是等通報,世子爺的書房,就是陸氏來了,也很少擅自進來。
就這一會兒的晃神兒,陳月喬已經走了進去,三泉想著。以前月夫人也是常來書房的。想來無事,便也沒再說什麼。
陳月喬進來後看到沈遠寧的書案上一片凌亂,想是丫鬟們還沒來得及收拾。邊走了過去,發現了書案上放著一首墨跡未乾的律詩,便拿了起來。
只見上面寫道:
胸有鴻鵠少人識,
文韜武略古來稀。
嘆君空負鳳雛志。
怎奈楚非梧桐枝。
月下惜才逐身影,
臺前拜將展雄姿。
明修暗度謀天下。
卻為他人做嫁衣。
陳月喬看完,發現最下還有一行小字:請吾妻玉瑾指點。
陳月喬手一抖,險些沒有拿穩,幾個深呼吸間。陳月喬慢慢的平復了自己的情緒。
陳月喬知道,焦慮生氣沒有用,沈遠寧已經於自己疏遠了。要想辦法化解了這個矛盾才行。
她看著手上那首詩,心裡想。既然他有興致,就從這裡下手吧,省得一會見面兩兩無言。
若說起作詩聯句,陳月喬自認比韓玉瑾強出許多。
將他那張詩稿放到一旁,想到這些日子,心中有感,提筆在另一張紙上寫道:
終日獨倚蘅蕪樓,
捲簾唯有燕回眸。
簾外清風簾內散,
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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