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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值夜,這次她病體未愈,琥珀玲瓏自發睡在韓玉瑾臥室的外間,好方便照看她。
琉璃剛好染了風寒,她與琥珀一個房間,琥珀今晚照顧她,就讓玲瓏給韓玉瑾值夜。
玲瓏聽到推門的聲音,就醒來了,揉了揉雙眼坐了起來。
迷迷糊糊的看到了沈遠寧走了進來,馬上睡意全消。
站起來走近沈遠寧,輕聲見禮。
沈遠寧示意她噤聲,揮揮手讓她出去:
“你下去吧,今晚不用值夜了。”
底底冷冷的聲音澆滅了玲瓏的一腔熱情,小心的退出去以後,無奈的嘆了口氣就回房了。
沈遠寧見韓玉瑾睡的香甜,小心的上了床,躺在她身邊。
心裡一個又一個思緒閃過,最後都定格在她平靜的睡顏上。
最終,壓下了心底所有的煩躁與憤怒,若要怪,只能怪自己,怨不得任何人!
似乎沈遠寧的到來讓她感到不舒服,韓玉瑾呢喃著囈語,翻了個身。
剛好臉對著沈遠寧,沈遠寧看她皺著眉頭的樣子,心底泛起柔軟。
漸漸的,沈遠寧有了睡意,當他神思朦朧,即將入睡的時候,聽到韓玉瑾又呢喃著說了一句話,一句話,讓沈遠寧睡意全消!
韓玉瑾說的是:“等你好了,我就要離開了。”
沈遠寧看著還在熟睡的韓玉瑾,竟不知要拿她怎麼辦!她做夢都想著離開,若非是自己的傷勢嚴重,是不是她準備一回來就搬出去?
這一夜,註定無眠。
第二日韓玉瑾睜開眼,發現了躺在身邊的沈遠寧,嚇了一跳。
“你怎麼在這兒?”
見他黑著一張臉,似乎比昨天氣色還差,摸了摸身上,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就是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讓他精神這麼差。
沈遠寧皺著眉頭不說話,韓玉瑾以為他的傷勢又復發了,關切的問:
“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我很好。”
“那你是怎麼了?”
韓玉瑾就不明白了,好端端的,這麼就開始陰陽怪氣了。
“昨夜你打呼嚕,吵著我了。”
你放屁!
韓玉瑾很想把他丟出去,竟然敢信口雌黃!
於是很生氣的拿著一個大迎枕往他身上砸了一下,氣呼呼的下床穿衣了。
沈遠寧看著她生氣,自己的氣悶反倒削減了不少。
這麼一個不愉快的早上,韓玉瑾連吃早飯都沒什麼胃口,簡單的喝了一小碗清粥,便起身跟沈遠寧一起去了陸氏的世安堂。
本來韓玉瑾病體未愈,就算不去,別人也不能說什麼,只是昨日剛回來就吃了閉門羹,知道陸氏心中有氣,便想著早日將這一頁揭過去。
韓玉瑾沒想到的是,到了今天早上,陸氏依舊給他們兩個吃閉門羹。
到世安堂的時候,只有錢嬤嬤出來說:
“夫人還未醒來,世子和少夫人先稍等。”
這一等就是一個時辰,韓玉瑾和沈遠寧也不好去催促,陳月喬懷著孕,陸氏一早就免了她的規矩,所以,整個大廳裡,就只有韓玉瑾和沈遠寧兩個人在候著。
韓玉瑾早上的時候多少次了些東西,沈遠寧卻是從昨夜裡到現在滴水未進,這會肚子咕嚕咕嚕的叫了兩聲。
錢嬤嬤進來後剛好聽到了,不動聲色的進了內室,沒過多久就出來了,對著沈遠寧和韓玉瑾說:
“夫人今日身子依舊不舒服,世子和少夫人先回去吧。什麼時候夫人想見你們,老奴差人去傳話。”
“有勞嬤嬤了。”
沈遠寧客氣了一句,站起身來,帶著韓玉瑾離開了世安堂。
沈遠寧也沒料到陸氏的氣會這麼大,只當她是氣自己的不告而別,卻不知道京城早已是謠言滿天飛,她氣的是罪魁禍首韓玉瑾。
剛送韓玉瑾回了芝蘭院,三泉就小跑著過來回道:
“爺,宮裡來人了,是來傳旨的。”
沈遠寧挑了挑眉,這時候過來傳旨,是為了什麼?
想了想,也沒想到,就問三泉說:
“口瑜還是有聖旨?”
三泉抹了把汗說道:
“是聖旨!”
沈遠寧更猜不到是什麼,便吩咐三泉說:
“去蒼暮軒把我的朝服拿來,讓三潭去通知侯爺和夫人一聲。”
“三潭已經去了,爺的朝服等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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