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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祖母訓導,月喬記下了。”
大楊氏知道她會聽,這個孫女一直都是讓自己最省心的那個。
“你難得回來一趟,去找月馨月蕊她們玩吧,整日唸叨你呢。”
“是。”
陳儒之就陳月喬一個女兒,陳月馨陳月蕊是是陳家三爺的兩個女兒,陳月喬的堂妹,陳月喬自小跟她們要好,這次回來肯定是要去看她們一番。
韓玉瑾在陳家的待遇一直跟陳家的姑娘一樣,連居住的院子都是緊鄰的。
在去陳月馨院子的路上,剛好路過韓玉瑾的院子,陳月喬駐足片刻,神色平靜的看著緊閉的院門。
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能讓一個人如脫胎換骨了一般,那樣被動的局面都能扭轉,她是如何的能耐?
當她失神的片刻,門吱的一聲開啟了。
走出一個小廝打扮的人,陳月喬定眼一看,竟然是韓玉瑾身邊的琥珀。
她身後走出一個白衣翩然的少年,正是韓玉瑾。
看清是她主僕二人後,陳月喬奇怪的看著她們,這身打扮,這又是要做什麼?
韓玉瑾一出門就看到陳月喬站在不遠處,相比於自己剛剛醒來那次見到的她,此時她清瘦了不少。
想來這段時間她也挺鬧心的,不過瘦歸瘦,這美色卻是一分未減。
“表姐何時來的,怎麼不進去?”
陳月喬聽她問起,笑了笑,掩飾尷尬說:
“剛來不久,見你門關著,怕打擾你休息。”隨後看了一眼她的衣衫,又問:“妹妹這一身打扮,這是要去哪兒?”
韓玉瑾唇角微揚,手中的摺扇啪的一下開啟了,動作流暢,帶著一股男兒的風流氣韻,說不出的優美。
只聽她朱唇輕啟,說道:
“聽戲。”
陳月喬不曾想,這一個多月不見,竟真是變了個人兒似得,說是脫胎換骨,一點也不為過。以前的韓玉瑾,何時有過這樣的神采。
陳月喬心思沉重,面上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好言勸說:
“妹妹想聽戲,可以請來家裡唱一場,這樣出去,怕是對名譽不好。”
古代女子視名譽比性命都重,陳月喬這樣的想法,韓玉瑾能理解。
“家裡沒席宴,請了來家唱招人閒話。再說那家戲班子我們可請不動,所以我才做此打扮。”
陳月喬也沒有跟她糾結這個話題,問道:
“妹妹這是準備去哪個戲樓?”
“戲紅塵。”
聽韓玉瑾說戲紅塵,她雖然驚訝,卻也是不動聲色,教養使然。
戲紅塵她知道,雖說是酒樓,因為因為園主蘇蘇本是戲子,戲紅塵原身也只是個戲樓,因為雅王而聲名大噪,雖說戲紅塵一席難求,但在陳月喬眼中,那只是風月之地。
雖然此風月不同於花柳巷的風月,但終歸不是良家女兒能沾得,玉瑾這個模樣,看著就不像第一次去,如今兩人之間頗有尷尬,自己也不方便跟她多說什麼。
“既如此,妹妹當心些,多帶個人,早些回來。”
“多謝表姐,玉瑾先走一步。”
陳月喬點頭示意,目送著她離開。也沒有心情去陳月馨和陳月蕊那裡,便又轉身回去了。
去戲紅塵的路上,韓玉瑾還在想,雖然自己穿來了,陳月喬還是陳月喬,一點沒有變。氣質涵養還是那麼好。
此時她跟周承安還沒有糾葛,對於外界的那些流言也沒有像讓人那樣鄙夷。
只是不知道這一世,沒有了“韓玉瑾”的推波助瀾,她跟周承安之間還會不會有交集?
到了戲紅塵,前廳的戲已落幕。原本韓玉瑾就不是來聽戲的,在大廳就沒做停留,直接去了蘇蘇的房中。
蘇蘇並不在園中,蘇蘇身邊的丫鬟引著韓玉瑾來到廳裡等候。
閒來無事,韓玉瑾打量著廳裡的裝飾,深深覺得自己這份感謝禮送對了。
依著自己對小說裡蘇蘇的瞭解,知道她是一個風雅人物,對於名人字畫喜歡的很。
尤其是周承安喜歡王羲之的書法,蘇蘇更是對王羲之的字帖青睞有加。
韓玉瑾看了看手中的初月帖,不由得肉疼。這東西值老錢了,但是除了此物,韓玉瑾也找不出合適的謝禮。
若以重金答謝,韓玉瑾估摸著蘇蘇不會收,她本身不缺錢,送禮要送的恰到好處。
“縣主來的真早。”
韓玉瑾在哪裡發呆,蘇蘇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