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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上課。類似事件在一個月前還發生在廣州某民辦高校。
這兩起事件都在學生形象上大做文章,其目的何在?深圳該校校長的說法是為了最佳化校風樹立學校對外文明形象,因此還把“整頓髮型”作為各班級考核標準之一,若有一位女生沒按規定剪髮就扣掉班級一分。廣州該校負責人的理由更加冠冕堂皇,是“為了搞好素質教育”。
校方的這些新規定和新現象,足以構成教育界的“形象工程”。刻意地注重外表,苛求所謂的規範,從而缺失了起碼的人文關懷甚至有悖常理,這其實是為學生的人格發育營造了一種扭曲的教育環境。在這樣的環境中成長的學生,正常的心理需求都可能得不到滿足,人格發育又怎麼可能不受負面影響呢?
教育不是“形象工程”,不是做給外人看的,而要對學生的身心健康成長負責。校方的那些理由是荒唐可笑的,頭髮長些的女生就沒了素質就有傷校風嗎?這種觀念怎麼有點“復古”的意味呢,這是否也可算作另一種“傳統迴歸”?只是在這樣的傳統迴歸中,學生的正當自由和權利又要到哪裡去尋找?
深圳該校校長對記者承認“不剪髮就不許上課是班主任為保班級評比分而採取的偏激方式”。這真讓人搞不清到底誰更偏激了,學校既然有了這樣不剪髮就扣分的制度,那還能讓班主任怎麼做呢。校長還表示他將“教育班主任用適當方式給至今還留著長髮的女生做思想工作”。嗚呼哀哉,我實在不知該何言以對了。
不管是什麼樣的規章制度,不需經過任何聽證與論證,都可以堂而皇之地出籠,誰賦予了學校這種“絕對權力”?教育者的權力空間到底有多大?
現代法治社會里,公權與私權的關係要逐步實現對等,校園不是法律真空不是世外桃源,當然也應該被包含在內。可在現今的教育界,在學校裡,校方的“公權力”與學生的“私權利”之間處在一種怎樣的狀態呢?學生是否只有服從管理的份兒,而不用理會這種規定是否合理又出於何種目的抑或只是校方的一時心血來潮?這樣培養出來的將會是符合怎樣標準的學生?如果事實真是這樣,那又談何以學生為主體,談何人格和地位平等。學校的權力空間過大,迫使學生的權利空間過小,這樣的教育本身就是畸形的。
在這樣的現實情形下,教育者的權力和受教育者的權利,該如何實現對等,學生如何才能擁有真正意義上的民主和平等,這應該引起教育主管部門的深刻思考和認真對待了。0105(原載《檢察日報》)
一朝吐綠露芳容(2)
一窩蜂的“傑出”就是庸俗
前一段在各大書店暢銷排行榜的前列,都有“傑出”兩字的出現。隨之某出版社又推出了某母教專家主編的一本“傑出”的書,有關“傑出中學生的N種能力”。如此競相“傑出”,大有追風趕潮之勢。才能出眾、與眾不同方可謂真正的“傑出”,而一窩蜂的你追我趕以致迷失了自我的方向,那就只能淪為平庸了。
讓我們先來數數此類圖書都有哪些“傑出”的代表。諸如“傑出青少年的N個習慣”、“高效能人士的N個習慣”、“度量激發青少年的N個潛能”、“成功父母的N個秘訣”、“N種方法使你的孩子出類拔萃”,不一而足。當然這個“N”數的具體值也不一樣,反正都有若干吧。這麼多的“秘訣”和“習慣”,真真讓我們眼花繚亂。不消說付諸實踐了,就是看它一遍也得頭疼好幾天。因為這類書大多是從美國引進的枯燥理論。適不適合中國暫且不說,而今出版界向西方學習的“謙虛心態”實在令人驚歎。就連育人竟然也要全部照搬美國?
成功源於創造,而非模仿。教育或做事方法是不可以照搬的,只能靠自己對事物本質的領悟。每個人都有適合自己的方法,套用別人的東西是低能的,別人的經驗未必適合自己。缺乏創造力是可怕的,對於一個人和一個民族來說都是如此。如果只是一味照搬別人而無自我的創新,就不會進步和發展,就會成為別人的附庸。說得實在一點,在育人和成才上的“全盤西化”、“崇洋媚外”之風將貽害甚深。
從中我們也可以看到出版界的庸俗之風。追慕風潮、搭車賺錢之舉,已然蔚為大觀。每有一種“市場化運作”的新書出籠,屁股後頭便會立馬跟上一大堆追隨者。也不管這新書的氣味香臭如何,能否真正贏得讀者。很多“好書”不是真好,而是書商和媒體“真情互動”,狂加猛料一通爆炒做得的“美味佳餚”。可有誰真正為讀者的利益考慮過呢?讀者如果不加分辨,盲目聽信書商的“自賣自誇”,則只會落入“鋪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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