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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激發孩子的上進心和創造意識。
課本收錄學生優秀作品,是一項教改的重大成果和有益嘗試。我們的教育改革所追求的就是孩子的成功成才和健康成長。成功就是人的創造潛能的不斷開掘,而開掘潛能和大膽創新的前提就是迴歸天性。可以說,教育改革的終極目的,就是要回歸天性與自然。這也是創新教育的根本所在。
因此,我們非常期待更多像學生作文入選課本這樣的“創新現象”出現,非常期待我們的教育體系逐步迴歸天性。1228(原載《山西晚報》)
何必動輒拿書本說事兒
最近有人“咬文嚼字”地挑出了某散文大家著作中的130多處疏漏和差錯,自譽為“石破天驚”。這讓我想到了幾年前有人對某名人傳記的“匡謬正誤”。不管這些“差錯”是屬於文史還是文字方面,都給我們擺出了這樣一個問題,以什麼標準去衡量和判別文章中的差錯,如何對待我們的閱讀和發現?
問題的關鍵在於,用以判定的標準是否靠得住。如果僅僅依據歷史教科書和語言詞典來評判,就未必那麼客觀了。且不說前兩年有位退休教師指出“中學歷史教材錯誤多達數百處”是否可信,教材編者認為有些“差錯”是“史學界見仁見智的問題”。既然教科書上說的也並非定論,那人家的懷疑就有一定道理。歷史的真實面目是不可能“見仁見智”的。所謂“盡信書則不如無書”,如果一切以史料、課本和詞典為準繩,則難免走入教條主義的誤區。因為書本是用來記錄生活和歷史的,詞典是記錄語言實踐的,它們永遠都滯後於人們的生活實踐。如果一切只能向“既定”看齊,我們的學問和語言都將停滯不前。
還有一位老學者曾經列舉了高一語文課本的種種“失誤”,簡直就要把作者們的創造力給扼殺殆盡了。他建議“轉瞬即逝”應改為“稍縱即逝”,“行馳”應改為“行駛”,“遊目馳懷”應改為“遊目騁懷”,等等,一切都得按照習慣性用法,不可以有絲毫個性創新。如此“禁錮”下去,語言還怎麼發展?多虧公元前沒有一部金科玉律般的詞典,否則我們今天恐怕還得“之乎者也”吧。
以上兩例至少說明,書本不是“鐵律”,根據書本得出的“錯誤”未必可靠。因為說到底,書本也只是一種主觀判斷,不能等同於客觀事實。我們的知識就是在不斷地推翻與論證中進步的,發現新的,重新整理舊的,創造新的,更新舊的,這種知識的新陳代謝是正常的。如果僅僅因為這種發現與創造不合所謂經典,不循規蹈矩,就要一棍子打死,那就是有害的了。
語言當然也包含在知識範疇中,語言文字時時刻刻都是發展演變著的。最有生機和活力的語言不在詞典裡,而在大眾的嘴裡。詞典是“死”的,語言是“活”的。所以有語言藝術功力的作家都深諳向群眾學習之道,但他們從來不主張向詞典學習語言。每年每月每一天,都會有新詞彙產生,時代會賦予舊詞彙以新內涵,但它們的締造者並不是詞典編纂者。因此《新華新詞語詞典》才有了向廣大讀者徵集新詞之舉,而且當“包二奶”進詞典的時候還頗引發了一番爭議。其實詞典的責任,除了規範用語之外,就是要儘量及時並客觀地展示語言的“時代風貌”。語言變化在先,詞典跟進在後,不能說舊詞典中沒有的詞彙或釋義,你用了就是錯誤的。任何詞典也不可能窮盡語言之內涵和奧妙,很多詞彙及其含義未能收錄,那正是詞典的侷限所在。詞典本身當然也不可避免地存在差錯和疏漏。
“語言是條流動的河”,這話早就有人說過,我這裡不過是借用一下。當然這個問題應該辯證地來看,詞典在規範用語的同時也可能限制人們的創造,人們在大膽創新的時候也需要一定的規範,關鍵是要掌握一個尺度。不必動不動就拿書本說事兒,千萬別做“春江水暖鵝也知”式的老學究。0609(原載《人民日報海外版》)
教育的權力空間有多大
學生隨手扔個礦泉水瓶就能被開除、女生留長髮或者男生剃光頭就禁止上課、校長兒子結婚全校師生放假、以教育為名隨意曝光學生隱私、隨意開除學籍又拖延辦理退學手續、高考試卷上的漫畫成為落榜理由、考試作弊就取消學位資格……如此等等,不一而足。這些近來目睹之教育“怪現狀”,足以顯示出校園權力的混亂無序和隨意擴張。這必須由外力和法治加以監督規範,必須建立針對校規合法性的審查程式。不合法的教育是一個“法治社會”的恥辱和悲哀。
最近又有這樣的事,深圳某中學在全校整頓學生髮型,規定女生必須剪齊耳短髮,捨不得剪去長髮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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