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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能解!”苗訓哈哈一笑。
“真的?”趙匡胤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當然!”
“誰?”
“高行周。”
“高行周?”許多人更大惑不解了。唯有趙普把桌子一拍:“妙,絕妙!”
苗訓接著說:“我看趙仁兄已經看出門道了。這個解鈴人就是高行周。前朝舊臣特別是有實力的舊臣的舉動,常是新主的心病,這高行周當初曾在滑州與聖上陳兵作對,後雖拔營而去,仍然重兵在握,他如果出兵扶漢,高家軍的厲害聖上是知道的。以高行周的脾氣,他決不會來附就。一個休閒在家的趙大人聖上還心存疑慮,一個擁有重兵良將,且有過敵對行動的高行周,這豈不是聖上的最大心病!加上北有虎視眈眈的劉崇,南有窺視中原的南唐。這幾個釘子不拔,聖上的心病不去:所謂‘天下太平、良將無用;天下紛爭、良將逞勇’。高行周如果有點什麼不安分的動作,那就就是解猛將受難之‘鈴’的行動嗎!這個解鈴人該上場了!”
鄭恩聽得有點不耐煩了:“平時樂子都稱你是靈口先生,不想今天講起話,卻這麼的不靈,說了半天,樂子也是不懂……”柴榮喝道:“你懂什麼!苗先生高見,世人莫及,柴榮明白了!”
趙匡胤也頻頻點頭,連稱“高見,高見!”
鄭恩把眼睛瞪得老大,他還不明白苗訓到底說了些什麼。
柴榮喜之不盡,吩咐排宴。這幾位發代英雄、謀士,以柴榮為核心,歡聚一堂,相見恨晚,宴會氣氛顯得格外熱烈。
柴榮和眾家兄弟盛情挽留,苗訓就住進了柴府。匡胤又趁機問了韓素梅失蹤之事。苗訓只是微笑,說日後自有重逢之機,卻不肯多講。匡胤也只好作罷,聽天由命而已。
九九重陽節就要到了,各路諸侯都派差官上表恭賀。晉王覽表,恰恰不見潼關高行周的賀表。柴榮派出的差官也返京報告,潼關高行周整日操練兵馬,囤積糧草,完全是一副作戰的姿態。柴榮心裡由稱讚而吃驚:這苗道人果真料事如神!一日,郭威駕設早朝,百官朝賀畢,郭威問道:“欣逢重陽,各路諸侯均有表章朝賀,唯有那潼關高行周沒有表來,這是為何?”
晉王柴榮出班啟奏,他說:“高行周無表祝賀倒在其次,臣兒探得:高家父子近時以來,招兵買馬、囤集糧草,儼然臨戰狀態,聲言要復辟大漢,叛逆之情已露,請主上早做定奪!不見高行周賀表,郭威怒氣不息;而今聽說高行周意圖謀反,郭威由怒而懼。郭威軍旅一生,沒有怕的人,唯有這高行周,是他最大的剋星,滑州一戰,他早嘗過高家軍的厲害,他若興兵前來,朝中無人是他的對手。想著想著,郭威感到不寒而慄了。
他強打精神,問道:“那高行周如若舉兵反叛,眾卿可有何良策?”
武將們都知道高氏父子的厲害,沒人答話,倒是宰相李谷出班啟奏,他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自古皆然,聖上當選派大將,即日點兵,加緊操練,以防不測。”
柴榮奏道:“若等高行周出兵東來,其他方面如劉崇等起兵響應,趁機而起,我將多方受敵,那時局面就困難了。不如主動出兵,乘其尚未結成聯盟,各個擊破,以攻為守,這才是萬全之策。
郭威讚許地點點頭,又問:“那麼,誰可為將呢?”
班下一時鴉雀無聲。武將們不是怯陣,而是要戰勝高行周,眼下還沒有這個人。當初的戰將王峻、史顏超都敗在高氏父子手下,而今能比王、史的人是誰呢?郭威心裡清楚,文武百官心裡也清楚。一個高行周,這個巨大的障礙,巨大的心腹之患,成了今日朝議的一個巨大的難題。
“誰可為將?”郭威又問了一句。
看著冷了場,無人響應,柴榮站了出來,
“臣兒保舉一人,定能馬到成功!”
“你說的可是趙匡胤?”
“正是,趙匡胤乃當今之豪傑,舉世之英雄,刀槍精通,弓馬嫻熟、忠勇信義、膽略過人,實為大將之材,堪負重任,若派他為將,定然能降服高行周。
周王郭威微微一笑:“我不是說他的本領如何,你可知道,他父親趙弘殷與高行周乃是結拜兄弟,高行周是他的義叔嗎?上次你推薦他,我所以沒用,原因就在於此;而今高行周蠢蠢欲動,如果再得到趙匡胤,那豈不是如虎添翼,如果趙匡胤與高行周互相默契,裡應外合。豈不為害更甚!正是看在你們是至交的份上,我才允許他留在你府,但是,對此人你要千萬留心呀!”
柴榮心裡暗暗吃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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