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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謔地“哼”了一聲。“你便是這般回報我的?我昨夜親你小嘴兒可不是這般親的……”
說著他大長腿不安分的在她身下摩挲。
“什麼昨夜?”昨夜他並沒有怎麼吻她呀……
見她還傻愣愣的不懂,秦譽捏了她腿兒一把,在她耳邊輕聲呵氣道:“我是說……下面的小嘴兒。”
蕭襲月乍然明瞭!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來——“滾……”
蕭襲月怒斥推他,秦譽又突然笑得像個孩子似的純潔無害。“愛妃昨夜可不是說的這個字啊。我想想,是‘快’字,還是‘要’字呢……嗯~當時是‘不’字。愛妃可還記得?”
要點臉行不?孩子還看著呢……
“記得了、記得了!”可別說了……
這時,忽然搖籃裡傳來嬰孩兒的咕噥聲,二人同時看去——那搖籃裡的赫然趴著兩隻小動物,滴溜溜的大眼睛眨巴著盯著他們倆!尤其是平時睡得香的銀漢,竟然精神奇好打量著自個兒爹孃……
蕭襲月一臊。秦譽眉頭一皺,大跨步到銀漢面前蹲下身,抬起他的小臉蛋兒,正正經經地訓導道:“小子,知不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該看什麼不該看,你得分清楚。”
屁大點兒,他哪裡懂?蕭襲月甚是無語,生怕他嚇著孩子,忙過去安撫銀漢。“他還這般小,哪裡懂啊。你像他這樣大的時候,指不定更不識眼色呢。”
蕭襲月說完這句話便有一些後悔,但見秦譽還在逗弄孩子並沒有異樣才放心下來。秦譽出生時,正是他孃親喊冤死在他面前的時候。她不該提的。
哄了孩子睡下,接下來便是要揪出從中陷害、離間之人!
這一查,又是半月過去。
個三差五的又冒出些蕭襲月出牆的事兒來,搞得很是不好。
今年入冬也有快一月了,雪不如往年多,乾冷乾冷的。便是在這尤其乾冷的日子,鄭舒窈領著幾人將滿嘴鮮血的周搖光提到了蕭襲月院子。此時,秦譽剛好上朝回來,正與蕭襲月說話,凳子還沒坐熱,便聽得外頭有喧譁聲。
“這是怎麼回事?”秦譽臉色陰沉,將抱著錦夕的蕭襲月往身後一遮,生怕她看見院子裡血腥的場面。
周搖光爬在地上,滿嘴血肉模糊,似是痛極了,牽動著滿身神經都在抽…搐,張嘴便鮮血直湧,說不出完整話來。
周搖光奄奄一息說不出話,秦譽便將視線落在了鄭舒窈身上。鄭舒窈滿面悲痛,眼角還含著驚慌的淚,忙跪地顫聲稟告:“殿下,周妹妹是宮裡派來的奸細,捏造蕭側妃出牆證據,離間殿下和蕭側妃,除此之外,她還定時向皇宮偷偷傳送平津王府的一干動態。”
鄭舒窈從寬袖子裡掏出兩封密信和一支珠釵呈上。
封信將物品接過來,低眉潛首交入秦譽手中。秦譽看罷,雖沒有發怒,不過周身散發的氣息已經是到了足夠殺死人的地步!蕭襲月剛好將孩子放進屋裡出來,看了那密信。一封上頭正寫著平津王府住進的一干門客的姓名來歷及住處!另一封竟是她的筆跡,寫著秦譽平時常居之處和喜好、弱點,似乎是想交予什麼人,秘密害秦譽的!不必說,這便是嫁禍之計!
秦譽拿起那支釵。“這支釵,愛妃可識得?”
蕭襲月一眼便認出來。“這支釵正是臣妾的。”
鄭舒窈道:“是周側妃意圖嫁禍娘娘,殿下,蕭側妃是無辜的。”
“唔,不,唔……”周搖光見了那信和釵唔唔的忍痛唔唔說話,無奈嘴被打爛了,舌頭也傷了,說不清楚,掙扎在地上爬出一道血痕,恨不能爬過去將鄭舒窈掐死一般。
鄭舒窈眼淚盈滿眼眶,對周搖光道:“周妹妹,你我來了這府上便不當有二心了。此番,也請你原諒我不能再縱容你禍害平津王府。”說著,鄭舒窈擦了擦眼角的淚痕,對秦譽道:“臣妾罪無可恕,請殿下賜罪!”
秦譽眯了眯眼睛。“做錯事的是周側妃,你又有何罪?”
鄭舒窈抬起眼睛。“臣妾罪在失察,罪在明明心有懷疑,卻沒有及時稟告,差點害殿下受難,害蕭側妃蒙冤。所以,舒窈亦有錯……舒窈這正妃之位本得來有愧,心知殿下與蕭側妃伉儷情深,我亦從未有過旁的心思。周側妃幾番慫恿於我,我卻幾次差點心動淪為她幫兇,好在及時勒馬,並未鑄成大錯。早前臣妾便發覺周側妃時常鬼祟,但一直本著只願安寧度日、不想與人為難的心思,視若無睹,是以請殿下責罰!”
美人垂淚,句句言真意切!
食指和中指併攏一指周搖光,秦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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