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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譽一來,多羅、鄭旭升立馬噤了聲!能不噤聲嗎?沒看見他那張臉面無表情的冷眉冷眼,就算五官長得好,那也是十分嚇人!
於是,多羅與鄭旭升灰溜溜的忙溜走了。
“怎地這般早就回來了?”蕭襲月讓下人都下去了,上前給秦譽端茶倒水伺候。秦譽接過茶杯,也不若平時那般細細品茶,而是跟酒似的一口就幹了,“吭”地一聲放下酒杯!
喲,生氣了?
蕭襲月尋思著……莫不是因為白靖宇來得勤,所以……
蕭襲月拉了旁邊的凳子,小奶貓兒似的緊挨著秦譽的長胳膊依偎著。一個沉默不動聲色,一個粘糊使勁的討好。
“譽哥,你怎地了?白靖宇只是來幫我畫畫像,我們一清二白,並沒有什麼。”然而,她心裡是這樣說的:不就畫個像麼?只不過是畫師長得俊了些,至於麼……
秦譽皺眉頭側臉來看了她一眼,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來往桌上一放,推到蕭襲月面前。“這筆跡可是你的?”
蕭襲月開啟信來,吃驚得合不上嘴!信上赫然就是她的筆跡,更讓她吃驚的,是信的內容。“妾心似君心,未看兩相知。待君得勝日,是妾投奔時……不得照顧於君榻前,望君千萬珍重,襲月字。”
洋洋灑灑,不小的一篇,傾述的全是她的思念漢子之情,哦不,她可沒寫過這等肉麻兮兮的信!
這,這究竟是哪個挨千刀的模仿她的筆跡寫的?
“這,確然像我的筆跡,不過我未曾寫過這信。你從何得來?”
秦譽啪啪拍了手,立刻封信提了個人進來,正是平日裡隨著老車伕準備車馬的小廝,現下抖得跟篩糠似的。
“殿下、娘娘,人帶到!便是這人鬼鬼祟祟的,趁著殿下進宮辦事,悄悄的揣著密信打算傳遞給漠北王府的人!”
漠北王府?蕭襲月又是當頭一個警醒……難怪秦譽臉色這般沉重。記得她頭回與秦越相見,便是在阿卓依的安排下,在花朝樓與秦越相親。那會兒秦譽半途怒氣衝衝的衝進來將她搶走了!
蕭襲月正打算逼問一番,卻見這抖如篩糠的小廝,抖了沒多會兒突然口流烏血,當場氣絕!
封信探了探小廝的脈搏。“死了。”
府上又出了奸細。蕭襲月心頭略有些凝重。封信按秦譽的吩咐將屍首悄悄拖下去處理了,不要打草驚蛇。
“府上定然有他的‘主子’。”蕭襲月迅速分析著。這信裡的“君”,指的,又是誰?居然偽造她偷漢子!是為了離間他們二人?
“我是清白的!”
看著小女子亮著兩汪眼睛、拽著他胳膊申訴,秦譽這才忍不住笑了,捏了捏她下巴。“我有說你不清白了麼?”
“……可是,你明明不高興啊……”
他挑眉,皮笑肉不笑哼了一聲。
“看著自己女人的‘親筆’偷漢子的情書,我若還能高興起來,那便不是正常男人了。”
蕭襲月直覺忽然一個天旋地轉,一下被他放倒在懷裡,仰躺在他大長腿上。蕭襲月只得仰視著男人尖削的下巴和鼻子,再次宣告:“可不是我寫的……算不得什麼勞什子‘證據’。”
她無辜啊。
可向來明智的秦譽,眼下似乎並不打算明智,又是陰陰地一哼。“就算這一封是旁人栽贓的,那白靖宇又如何老是出現在你院子裡?”
“他是喜歡孩子,來看錦夕和銀漢的!你可別胡思亂想啊?”
她冤枉死了!若這男人醋味兒上頭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蕭襲月忙解釋:“你尋了劍風給銀漢做武功的師傅,可還缺個習文的師傅,這不,我覺得白靖宇是個難得一遇的人才,便想培養下他與孩子的感情,是以未阻攔他前來親近孩子。你不也說白公子學富五車,比其父前大學士白承業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能請到他實屬不易麼?”
她眨巴眨巴眼睛,他冷冷的抿著唇縫兒,顯然並未消氣兒,烏雲在臉上滾滾聚集,蕭襲月也是有些急了。別沉默啊,她現在最怕他不說話了~這大塊頭,身壯腿長,結實得緊,發起怒來可怕啊……
默了一會兒,他陰測測的吐出一句話來。“親我,我就原諒你。”
……哈?蕭襲月萬萬沒想到,夫君大人黑著臉醞釀了半晌的烏雲閃電,最後說出這麼一句小可憐的話來。
吧唧,蕭襲月啄了秦譽一口,然後手絹兒捂了捂唇,幾分羞色。“這下,可以了吧?”
他冰塊臉上浮起一絲隱約的笑,又迅速沒了,挑了挑眉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