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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譽擺好筷子,抬起頭,勾唇一笑。
“你竟這般急切,瞧,菜都還沒上齊呢,你就來了。”
“……”蕭襲月愣。這廝不是在做戲大發雷霆嗎?這擺桌擺菜的……“你不是凍病了嗎?爐子還給你!”
蕭襲月“噔”的一聲把暖手爐子放在桌上,震得碗筷嘩啦一響。
“這暖手爐子是送你的,你拿回來給我作甚?”
“不是你殿裡頭的美人的麼?”
秦譽棲身上前,勾了勾蕭襲月的下巴。“爺就愛看你張牙舞爪吃醋的模樣。”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吃醋了?”
“兩隻。”
“算了,我要回府了!告退。”懶得與他扯,算她蠢,又被他糊弄了一遭!甚是討厭,討厭至極!
蕭襲月剛轉身,卻忽然被一個寬闊的懷抱整個兒的保住,一雙結實的長臂將她箍進懷中,一縷男人墨長的青絲從她脖頸裡流瀉下來,接著耳畔呵來溫熱的呼吸,以及,秦譽低而充滿誘…惑的聲音——
“今日是我生辰,陪陪我,可好。”
蕭襲月又是一愣。
“你生辰,不是一個月之後麼。行冠禮,出宮。”
秦譽卻沒有答她。“留下來陪我吃飯,你心頭疑惑的事,我都告訴你。”
蕭襲月又是一愣。這廝究竟腦子裡想的是什麼?縱然兩世,卻還是看不透他的一切,如同掩藏在迷霧中,怎麼也看不清楚,神秘莫測。
殿中只有他們二人。秦譽出奇的溫和,沒有往常那般迫人氣勢,又是給她夾菜又是給她倒酒,要她與他碰杯。
“女子不該喝酒,尤其是在有男子在場的場合。這話三皇子應該聽過吧。”
秦譽十分贊同的點點頭,把蕭襲月放下的酒杯拿起,重新塞進她手裡。
“對,這句話沒錯,你定要好生記住。我不在的時候,千萬不要和男人喝酒。他們若要你喝,定然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的。”
蕭襲月忍無可忍。“你就是黃鼠狼!你不安好心、心術不正!”
他卻彎了彎嘴角,笑得坦誠。
“我確實心術不正,若正了,怎麼把你這小雞抓到手?”
蕭襲月氣悶。這廝平日裡話不多啊,又冷又傲氣的,怎麼每次她跟他說話的時候,他就變成這般多話了!
蕭襲月怒,一口將酒喝了乾淨。
秦譽笑而不語。是該適可而止了。再說下去,這丫頭就該真火了,若踢門而去,接下來就不好辦了。
陪他吃完晚膳,蕭襲月本想走,卻不想被秦譽領到一間隱蔽的密室中。
這密室她記得,正是上一世他坑她為他治傷的密室。
擺設如同上一世一模一樣。
秦譽將蕭襲月領到一對靈位前,聲音變得有些冷,讓蕭襲月也陡然心頭一肅。
秦譽雙膝跪地,持香對著靈位拜了幾回。
“父皇、母妃,兒臣又來看你們了。兒子今日便是弱冠二十,已經長大。還帶了媳婦來給你們瞧瞧,想來你們定然喜歡的。”
蕭襲月驚詫,顧不得秦譽說她是媳婦什麼的,而是對著那牌位,驚得說不出話來!
齊景帝!
景帝,是文帝的老子。為何秦譽又喊那牌位,父皇?
蕭襲月頭頂如炸了一聲驚雷,徹底懵了。
☆、第66章
秦譽遞了炷香與蕭襲月,密室光線略顯昏暗,燭光下他的面龐比之平日更加的安寧,深邃幽深的眼眸點點清輝,那麼看著她,似飽含了許多的情緒。可,他終究什麼也沒說,愈加顯得那雙眼睛深沉而滄桑。
蕭襲月看著秦譽的眼睛猶豫了片刻,還是接過了香來。
他的眼神裡那不經意的一絲悽清,讓她心頭一動。
蕭襲月對著那兩塊牌位持香跪拜。
“我知道,你一直在疑問我與高太后的關係,你要的答案,便在這兩塊靈位上。”
“這是先帝的靈位?”雖然是問,但蕭襲月的語氣是肯定的。
秦譽袖子輕輕擦拭了那靈臺上的灰塵。
“沒錯。當今皇帝不是我生父,而是我兄長。我是先帝最么的兒子。”
蕭襲月雖然方才已經猜想到了,但是,這要她如何相信?
“可是,可是二十年前你出世的時候,先帝已經病故四年了!怎麼可能……”蕭襲月突然頓了頓,恍然大悟,“難道說,其實先帝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