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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萱被不吭聲地蕭襲月看得有些緊張。
“沒什麼。你說得甚是有理,只是無憑無據將人拖來拷問,只怕有些不妥。若不是她做的,豈不是傷及無辜。”
“娘娘,您想啊,這府上除了蘇側妃還有誰對您嫉恨呀。十有□□都是她。”
“你如何就這般篤定,十有□□都是蘇側妃?”
蕭襲月瞧冬萱的眼底含了一絲寒光,冬萱方知自己說得太執意了些,低頭怯懦狀。“奴婢,奴婢也是猜測。冬萱跟著娘娘,在桐城第一次遇見蘇側妃的時候對她印象便是不好,而後她又妄想與娘娘爭寵,奴婢……奴婢也是打心底裡對她喜歡不起來。”
冬萱以前是斷然說不出這等話來。
“哦?”蕭襲月並不置可否。這事當然不是蘇蟬,她肚子裡清楚得很。“冬萱,我前些日子讓你做的衣裳做得如何了?先拿來與我看看樣式,免得後頭改起來麻煩。”
蕭襲月見冬萱和香魚兩個丫頭都有些支支吾吾的。“如何,莫不是還沒開始?”
冬萱似有難言之隱,香魚先開口:“娘娘,冬萱的手指被火炭烤傷了,恐怕十天半月的都沒辦法動針。香魚的繡花功夫娘娘清楚得很,繡只鴛鴦像野鴨,也不敢擅自動工,是以……”
“嗯……”蕭襲月嗯了一聲,看冬萱的食指上確然是塗了些藥水,是真傷了。
蕭襲月讓冬萱下去歇息了,這兩日不用伺候。香魚按蕭襲月的吩咐,去將廚房的人整頓一番,屋子裡單留了荷旭在身邊。
荷旭見冬萱和香魚走遠,靈動的眼珠子轉了一轉。“娘娘,奴婢瞧著這冬萱姑娘彷彿和初見時的性情兒有點不同。”
“怎麼個不同法兒?”
“既然娘娘問,那奴婢也就直說了,還請娘娘莫要將荷旭此言當做爭寵所編造的。”
荷旭見蕭襲月點頭讓她說,才娓娓道來:
“荷旭已經觀察冬萱好些日子了。總覺得她似乎變了,平日裡天天見著也說不出來是哪裡變了,但回望這半年多來,兩相一對比才覺著是變了許多。記得在江南的王宮裡,奴婢第一次見她那幾日,她常穿的衣裳都是淺色的為主,而且花樣在丫鬟服飾裡也是偏活潑的。北上平京之後,娘娘賞賜了奴婢們幾塊布匹做衣裳,她卻選的是最深的顏色,做的樣式也極為簡單、利落,與她在平津王宮大病之前的穿著風格不符合。”
荷旭分析得極為細緻,蕭襲月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些。“北上後正值冬日,穿深色布料耐髒,這一點也無可厚非。”
“娘娘說得有理,不過還有一點。奴婢記得冬萱姑娘曾經梳的雙丫髻要高上半寸,左右各有一對次等珍珠,左邊的其中一顆要小些,而大病之後,她的髮髻就矮了半寸,那顆小的移到右邊去了……”
“或許想換換樣式也未必然。”蕭襲月順著荷旭的話理下去,這些她也觀察到了,只是模稜兩可,不足以說明什麼。
“還有,娘娘。奴婢半年前發現冬萱有異樣時,送了一雙新鞋子與她。記得娘娘初到平津王宮時,冬萱的鞋子是左邊那隻的外側磨損得比較厲害,但這半年來,奴婢送給冬萱姑娘的新鞋也變成舊鞋。奴婢發現,竟然是右邊那隻磨損得厲害!一個人的穿衣喜好可能在短時間內有些許的改變,但走路的姿勢,卻是難以改變的!”
蕭襲月瞧著荷旭眯了眯眼睛,“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冬萱,不是原本的冬萱?”
荷旭噗通一聲跪在蕭襲月面前,伏地不起。她自知冬萱和香魚在蕭襲月心中的分量遠遠勝過於她,她說這一番話也是十分冒險。“娘娘恕罪,荷旭只是猜測,並沒有實打實的真憑實據。也或許冬萱自己強行矯正了走路姿勢,荷旭這番話也只是臆測。”
素手一扶,蕭襲月將荷旭扶起。
“你分析得很好。不過無憑無據,並不能直接說明些什麼,管好嘴巴,莫要漏出訊息去。”冬萱有問題,這是蕭襲月一直以來就懷疑的。不過荷旭分析得如此細緻準確,還是讓人吃驚。
荷旭謝了蕭襲月,起來。心裡已經知道蕭襲月認同了她所言。蕭襲月不繼續問她,定然是已經猜出了一二。
珠簾碰撞,荷旭撥開珠簾,扶蕭襲月上榻休息。
若是這個冬萱是假的,那真的冬萱又在哪裡?還是說,她被人餵了什麼古怪的藥,轉變了性子麼?
蕭襲月思量著,千絲萬縷的資訊、各色各樣的人物在腦海裡轉著,一個個排除……
忽然,蕭襲月想到一個人,倏爾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