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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太后是因著前太子秦乾,才得以步步登上皇后之位。若把這訊息放出去,那她可是……呵,有得操心了……
☆、第140章
蕭襲月看完了之後,讓顏暮秋將信件原封不動的放了回去,並連夜繪製了王府的地圖。顏暮秋雖然從前是殺手,顯然他兄長將他教養得不錯,又會讀書習字,還能畫上幾筆。
這幾日,天氣越發暖和了。
下午的陽光比上午的更暖一些。蕭襲月坐在庭中的躺椅上。那前些日子被四壯婦給碾死的花草,而今又發出了新芽、新花骨朵出來。幾日不見多羅來搗亂,真真是有些寂靜。
“娘娘,要不咱們找個事兒讓多羅郡主來折騰折騰?”香魚一口就說出了大家的想法。
蕭襲月還是有些道德。“且讓她再休息些日子吧。”估計這幾日多羅腿上都還疼著。
“娘娘,你看天上的雲彩,好像棉花團兒一樣,在藍藍的天空裡飄來飄去。”
荷旭指著天上對臉上蓋了一塊兒紅花兒小方巾的蕭襲月道。
蕭襲月揭開遮暖陽的方巾,順著荷旭的手指尖兒看去。果然那一片兒雲朵潔白非常,像新摘的棉花。
歲月安寧,平靜。此刻,在這裡嗅不到血腥、看不到陰謀紛爭。在平京中能有這樣一方平靜安寧之土,也是極為的難得。
雖秦越囚著她心有他算,不過也不算食言——她確實安安寧寧的過了十餘日。
香魚又指了指那朵雲,對走神沉思著的蕭襲月道:“小姐你看,這雲兒一邊流一邊變著。方才還像朵花兒,現在倒是有些像小貓了。”
“呀,真是呢……”
耳邊是兩丫頭的嘰喳興奮聲,蕭襲月虛著眼睛看著天空。
地上微風徐徐,天上似風急些。雲捲雲舒,流雲走得很快,瞧著有些“風雲變幻”的感覺……
萬里無邊的蒼穹,俯瞰著整個北齊。平京這一方小院的美好,如此微小,與它相鄰的平京街道,皇城,多少陰謀與血腥正在進行。
而再往東,那風中的血腥與硝煙直直飄散千里,驚擾一片膠東的生靈,纏繞在死亡的恐慌中。
烽煙瀰漫,生死離別每一眨眼的瞬間都在上演。
膠東王宮。
“殿下!您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平津王的二十餘萬兵馬已兵臨王城之下,恐怕明日一早城就破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呀!”
膠東軍的將軍胡破,滿身鎧甲破損,沾滿鮮血,跪地進諫。
秦壑身穿的鎧甲沾了乾涸的鮮血,坐在王座上,滿目是倉皇顫抖的宮人,眼睛裡是從未有過的眼神。
胡破見秦壑眼神恍惚,心下更是大急,“殿下,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快帶領兵士走吧!”
秦壑默了一會兒,才將目光落在胡破身上。“你……帶著最後的一萬軍,先撤退。孤王,晚些時候便來。”
胡破還欲再說,卻被秦壑揮手堵住了嘴,讓他立刻去辦。
王命不可違,胡破只得忍痛帶著除了守城兵以外的殘兵,離開了王宮,先行去去秦壑吩咐的地方等候。
胡破帶走了那一萬殘兵,就意味著城會破得更快!
胡破帶兵走後,王宮的奴才們更加害怕,四下逃散,只餘下秦壑殿中伺候著的奴才,瑟瑟發抖著不敢逃跑。
此時夜幕已經漸漸降下來,蒼穹藍天漸漸消失,黑暗迫得人快要透不過氣來,倉皇的氣氛籠罩著整個膠東王城。
“你們也走吧。”空蕩的大殿裡,秦壑聲音有了迴音。
宮人互相看了一眼,最後,除了蹲守王宮一輩子的老太監胡公公,其它的都逃了。
“殿下,老奴就算死,也要死在這宮裡。”胡公公含淚道。
秦壑並沒有多言,只是看了他一眼。前世,胡公公一直隨身伺候他,直到他登臨皇位,他才病逝在平京城的皇宮裡。
“孤王有些乾渴了,你去看看膳房,吩咐人做些米粥來。”
胡公公得令下去辦了,殿中只有秦壑一人。
空蕩蕩的王宮,與前世記憶中的一模一樣。秦壑坐在王座上,有些恍惚,生出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覺來。眼下的昏暗宮殿,彷彿突然變幻做了前世記憶中的燈火通明……
“殿下,您喜歡多點些燈,還是少點些燈?”那女子穿著王妃的裙袍,捧著火星兒立在燈柱旁,回頭問他。
他拿著書卷,看了她一眼,燈光將她的衣裳暈染得有些淡金色光暈。年輕的面龐泛著靈秀之氣。被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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