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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譽一聽蕭襲月那話,雖然知道她不是真的吃醋,但至少那“美人那麼多”幾詞兒是有吃醋的初步模型了。秦譽笑了一聲,腆著臉,看準了時機圍上去將蕭襲月圈在懷中,任她怎麼掙扎都不放手。
蕭襲月掙扎的力氣不大,秦譽心頭更是一喜,在蕭襲月的耳邊啞聲道:“放心,你的‘小夫君’它認人呢,洞不對,它不鑽。”
蕭襲月一聽那話,哪裡會不明白!羞得、氣得臉頰紅彤彤的。“秦譽!你、你好不要臉!”
秦譽見她氣得雙眼紅紅的染著水光,心知這回藥下猛了些,不過,話說回來,這口是心非的小娘們不這麼辦,她就總是一本正經的給你分析陰謀陽謀,忒不知夫妻情…趣了。
蕭襲月罵完,想起秦譽說的那句“人前要臉、人後不要臉”的話,心頭更是委屈。敢情她每次責問他要不要臉的話,其實那都是廢話。這廝真真兒是連樹皮都不長的臭石頭!
“好好好,愛妃,本王知錯,可好?莫哭了。”
秦譽萬萬沒想到,懷裡羞得臉兒通紅的女子,竟然突然氣哭了起來。和平常總是冷冷靜靜的強硬女人模樣實在不符合。
“我哭我的,關你什麼事!”蕭襲月一邊氣瞪,一邊眼眶裡落水豆子,聲音掩不住委屈。
“如何不關?對愛妃來說落的是淚,對本王來說,那流得是本王的心頭血啊!別哭了,心尖兒都扯得疼了。”
好厚顏無恥的話!
“真是老天不長眼,我怎生就遇到你這般癩皮了!”
秦譽無奈的笑笑,不敢再惹炸毛的美人。心下苦笑:老天是長了眼的,他們本是該錯過,這一世的重逢與姻緣,是他強求來的。
蕭襲月氣了一陣兒,又覺得自己太較真了,有幾分可笑。雖然身子才十五歲,但靈魂也不是無知天真的小少女,怎地還這般在人懷裡氣哭。
“怎地不哭了?想通了?”
蕭襲月瞪了他一眼,不接話。知道一接話,他又要厲害了。
正這時,下人來稟報。
“殿下,蘇側妃求見。”
蘇蟬?
秦譽、蕭襲月兩人正色,恢復平常的樣子,各自落座。
蘇蟬面帶淚色,進來,雙膝一屈跪了下去。
“雪櫻這是作何?”秦譽問。
蘇蟬而今叫做蘇雪櫻,畢竟“蘇蟬”是青…樓名妓之名,而今的身份實在不恰當。
蘇蟬揚起一雙淚目,道:“殿下,這回杜美人被蛇咬之事還是怪我。杜美人本是叫了我與她同睡,說是怕蛇。雪櫻一時乏了,便回絕了。是以才讓杜美人一個人受了蛇咬。”
蘇蟬將事說了一回。秦譽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雪櫻心下愧疚,請殿下許雪櫻去照顧杜美人。”
……
於是,蘇蟬便去照顧了杜美人。
只是,剛到王宮沒兩日,杜美人便死了,葬在臨邑城中。
“雪櫻姐姐,你別哭了,瞧你這兩日哭得眼睛都腫了。”
“是啊,咱們姐妹四人從平京北地千里迢迢來到這裡,就剩咱們仨了,你若再有個好歹……”
“胡說什麼呢!呸呸呸,烏鴉嘴、不吉利,老天爺,吳妹妹的話這可不作數的,不作數的……”
這兩個你一句我一句勸著蘇蟬的,正是陳皇后御賜的另外兩個美人,吳鳶兒和林師師,和杜靈一樣,都是水靈靈的美人,不過比起一向打扮素淨的蘇蟬來,還是少了些氣質之美。
蘇蟬拭了拭淚,眸中哀傷浮現,眉心也多了些刻痕,嗓子因為哭泣久了,有些啞。“杜靈妹妹,是我對不住你。”
蘇蟬對著墓碑,黯然的說了這一句。
吳美人拉了拉蘇蟬的皓腕:“雪櫻姐姐不要自責了,那夜你若陪杜美人睡了,指不定你也會被蛇咬。杜美人不會怪你的。”
“是啊,雪櫻姐姐,只是太后那裡……咱們出宮之前,蓮嬤嬤便叮囑咱們要相互扶持、幫助,可現在才到臨邑,杜美人就沒了,若是傳回去太后知道了,恐怕說咱們辦事不利……”
“吳姐姐說的有理,咱們再過一個月,再將這訊息傳回去……”
兩人提議,正和了蘇蟬之意。
三女子燒過紙錢,匆匆的回王宮。杜靈是美人,若是換在民間,便也只是個賤妾的身份,死了,也是入不了王陵的。像蕭襲月、蘇蟬這樣的側妃,當算貴妾,但也須得有子嗣繼承了王位,才能入平津王王陵。
蘇蟬走出了三丈,又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