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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很是蹊蹺,若是正常被蛇咬的傷,應當在腿腳傷,她卻在小臂內側,這是其一,若說她正躺著,也當是手臂外側,她卻傷在內側。其二,杜美人生性警惕,做事也仔細,可她被蛇咬了竟連吭都沒吭一聲……”
秦譽走過來,本想從蕭襲月背後將她抱住,可是抬臂猶豫了下,還是沒有,而繞到她身邊,坐了下來。
“難怪太皇太后讓我賜你毒蓮子,你這般聰明,說不定將來某日將我如文帝那般囚了,事事唯你是從……”
蕭襲月冷聲,一下拍開秦譽輕挑的捏著她下巴的手。
“我是想囚了你,而且最好用繩子捆了你的手。”總是不規矩!
秦譽又湊近了些,呼吸淺淺的灑在蕭襲月耳邊。“原來你喜歡這樣?待進了王宮,本王定然都許了你。”
他又胡說八道!
“王殿下,你怎地像個幾十年沒有見過女人的老鰥夫,嘴裡老掛著些讓小姑娘面紅耳赤的葷…話。好歹你是平津這片土地的王,也不怕這兒的土地神聽了笑話。”
“他敢!”秦譽冷峻的容顏笑得有些壞,指腹摩挲著蕭襲月的下巴。“敢說我是幾十年沒見過女人的老鰥夫?恩?蕭小四,你小小年紀倒是‘見多識廣’嘛,這都讓你給看中了。不過我可比那老鰥夫慘多了,幾十年還沒開過葷,給你害苦了。”
“……”
“你說,該不該給爺灑灑甘露,滋潤滋潤?”
蕭襲月面紅耳赤。人前要臉、人後不要臉,形容這廝真是太貼切了!冷漠與無恥,如此矛盾的兩面,竟在他身上結合得渾然天成!
“我不與你說了!好意和你商量幫你,你盡這般欺侮我!”蕭襲月嗔了一句。
秦譽壞笑化作無奈、冤枉,大了些聲兒。“我如何欺侮你了?這都和你同床共眠了月餘了,我連褲腰帶都沒敢當著你解過!我堂堂大男兒,你說我憋屈不憋屈!再說,你是我女人,我不對你熱乎些,爺的兒子何時能指望上?”
秦譽前世帶兵打仗多年,與軍中將士相處甚密,比之那些個完全長在宮中的皇子,自然多了許多粗獷漢子的習氣,這段話如同軍中那些糙漢子對媳婦的口吻。
蕭襲月聽秦譽越說越離譜了,氣了“哎呀”了一聲,背過身去幹脆不理他。
“隨行的美人那麼多,你要是憋屈就去找她們,在我這兒撒什麼火。”
秦譽一聽蕭襲月那話,雖然知道她不是真的吃醋,但至少那“美人那麼多”幾詞兒是有吃醋的初步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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