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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著想了……”陳太后此話中有些別樣的意味,“放心,哀家在宮中看了這麼多風風雨雨,那倆毛頭小子和丫頭害不了哀家。”
“太后計謀無雙,原來是我杞人憂天了。不過暗線之人須得是靠得住且有頭腦的人,若不然,只怕後果不堪設想。不知太后安插之人是否可靠?”
陳太后嫵媚的笑意寒了一分,聲音還柔著,與她的年齡、身份一對比,顯得越發的陰測測的讓人滿心滿懷汗毛直立。
“宇郎……你是想為你心上人打聽細作是誰,然後通風報信,是麼?”
“……”
陳太后又朝周宇湊近了些。
“宇郎,你就像一塊玉,心思純淨良善的人是鬥不過哀家的。哀家勸你還是好好的聽哀家的話,休得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到時候誰了救不了,反而害了人。”
“你什麼意思?!”
陳太后“啪啪”的拍了拍手,立刻有太監端了一個木托盤進來,上頭用白布帕子蓋著個大球狀的東西!帕子下部已經被鮮血染紅,有一縷頭髮從帕子下露出來……
“這是什麼!”周宇後背如同浸泡在冰水中,答案已經呼之欲出!是方才那個小太監!他……他原來竟是害了他麼……
陳太后對周宇的反應很是滿意,故作不悅的對那端著木托盤的太監道:“誰讓你端這個上來的,衝撞了昌宜侯你擔當得起嗎?自己下去領板子吧……”
一股怒氣在周宇的心口竄著,小太監對他感激的笑容還清晰的留在他腦海裡!這個女人簡直泯滅人性!!沒有一刻,他這般的恨自己權力微小!從沒有一回,心中的怒火能夠全然壓制住理智與懦弱……
周宇一把揪住陳太后的衣領,將她按在榻上、狠狠掐住脖子:“你還有沒有人性!!就這般喜歡殺人嗎?啊?我真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你!”
陳太后猝不及防,被掐得直咳嗽!
四下響起刀劍出鞘的“嘩嘩”之聲!刀光劍影一閃,周宇的脖子已經被六把明晃晃的長劍緊緊架住了!劍刃鋒利、刺破他血肉,鮮血貼著周宇玉白的脖子滴滴答答的流下,滴在陳太后的龍鳳袍上。
陳太后中從周宇手下解脫出來,見周宇胸前已經被血染溼了一片,對侍衛怒聲:“還不快將劍撤開!!”
“傳太醫。”
“不必!!”周宇雙目如寒潭,捂著流血的脖子,推開宮女的攙扶,固執的步步走出懿寧宮。
四下裡黃葉凋零,這唯一一抹綠色站在慘黃的深秋中,仰望灰濛濛的天空。周宇看看自己白皙的手染上刺目鮮血,如同再一次對他權力卑微的提醒。
從沒有一刻,他這般充滿裡力量,不願再隨波逐流,不願再窩在自己的一方屋簷下,任外頭風雨飄搖、他自獨醒。
何時自己已經失去了淡然的能力?或許,是從看見那個為改變自己命運不屈不撓的女子開始。他便不能再漠然的獨善其身……
他已經打探到,削藩的聖旨已擬,約莫不到一個月就會昭告天下,諸王封地將會銳減。陳太后不會任諸王在各自封地蓄積勢力,一旦有脫離掌控之象,便會里立即召回平京。
平津王、膠東王,不就都會再回平京來。他期盼看見那個女子,又怕看見她。她若能在江南安生的過完這輩子,便是最好的結局。只是……蒼天似乎並不能讓人如願。
***
陳太后的算盤平津與膠東都已有所察覺。陳太后安插在平津的真正細作若被找出來除去,便是她召回諸王、全力打壓之時!
顯然,這一日並不遠了。
血殺子之毒已經過去兩月,蕭襲月身子大好,香魚、冬萱也好了起來。平津王宮裡如同換了一撥人。
荷旭本是陳太后安插在王宮裡的眼線,經過這一次死裡逃生,心下猶豫了大半月,終於對蕭襲月和盤托出,對宮中其他殘留的眼線勢力也一一稟報了出來。
但,蕭襲月並沒有掉以輕心,因為,只怕這一次處理掉的只是最表層的!定然還有他們忽略了的人,只是,這幾人是誰呢?除了蘇蟬之外,還會有誰呢?
蕭襲月總覺著似乎考慮漏了什麼人,思量了一下午,終於想起來。對了,竟把這幾人忘記了……
“娘娘,娘娘,平京城來信了。”
香魚拿了密信進殿來。
☆、第98章
蕭襲月看了密信,信裡是提醒她多加註意,嚴防身邊之人,然而並沒有太多實質性的資訊。蕭襲月有些奇怪,因為,這是一封沒有署名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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