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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日後定要好好為蕭襲月辦事,不再出岔子。
蕭襲月叫了在院中守衛的兩個護衛中的楊霸山,將阿貴屍體扔去府外處理乾淨。大夫人的爪牙,少一個、省一分心,只不過,這事得小心應付過去。眼下老夫人肅清府內,不能因這事而讓人抓住了把柄。
香魚又將聽到的那放火燒村之事,與蕭襲月仔細的說了一說,蕭襲月暗自心驚。
只道鄭氏只是在府中作惡多端,卻沒想到殺了那麼多人!若是以她自己的勢力,一介內宅婦人,要千里迢迢的殺那麼一村子的人只怕不容易,必然還有同夥。而這同夥,很大可能是她孃家鄭國公府的某人。
若是能將這案子公諸於眾,鄭氏必將聲名掃地、死路一條,而鄭國公府,也會重創,再沒臉面自詡“仁義厚德”。她這輩子,最痛恨的便是滿嘴仁義道德的沽名釣譽之徒!比秦麗箏那樣把心狠擺在臉上的人,更加讓人憎惡!
是狐狸總會有尾巴,只需要等待它露出來!一爪抓住、讓它沒法兒掙脫。蕭襲月唇角涼涼一笑。鄭氏啊鄭氏,你作了那麼多孽,總有一天,這些惡果要讓她挨個兒吃下去!
她,就多“幫”她一把……
*
蕭襲月在文曲殿中被羌吳王大為誇讚之事,漸漸透過各皇子公主傳到皇宮各殿各雙耳朵。因著秦麗箏好歹有著八公主的封號,是以也沒有人挑明瞭來議論。
秦麗箏昨日出了那檔子事兒,今日託病沒有來文曲殿學堂。倒是蕭襲月來得不早不晚,沒有什麼異樣,不驕不躁的,彷彿沒有發生昨天的事兒一般。
這兩日暗地裡嚼舌根的也都不敢那麼三三兩兩的聚著給蕭襲月冷臉了,只各自眼神兒暗暗傳遞著些許的訊息,對蕭襲月的態度也好了許多,昨兒個都直呼名字,今日已有“有眼色”的改口叫蕭姑姑了。
“各位皇子公主叫我名字即可,襲月沒有封號,不如各位身份尊貴,姑姑二字愧不敢當。”
姑姑前姑姑後,聽起來確實也煩。沒那情分還是不要喊得那般親熱了,免得加重這些嬌貴人物兒心頭的怨氣。
太傅沒有親自來,託了個得意門生來教導。原因便是因為,兩日後是文帝壽辰,太傅曾教導過文帝一二,作為半吊子的帝師,自然也跟著忙碌去了。
文曲殿中各皇子也沒心思想課業的事,都在絞盡腦汁的想著兩日後,文帝壽辰上如何表現,而下還有羌吳國的外賓在,當然不能顯得自己庸弱無能,若不然,豈不是給北齊皇家丟臉,還能抬得起頭、能翻身麼。
皇子不少早在月前就已安排了送皇帝的賀禮,現在臨到坎兒上,各自還在力求做到更好的悄悄打聽各自的禮物,以免自己送的不夠精緻不夠檔次,當眾出了醜、遭了嫌。
“七哥,你送父皇的是什麼東西?”
九皇子秦宏問七皇子秦鬥,秦鬥當然不想自己先說。若他說了,秦宏受了啟發或者覺著他的不好,換個比他的更好的,他豈不是糟了。
“九弟送的又是什麼呀?”秦鬥故弄玄虛。
“七哥這是還防備著我麼?你要防備,也防備不到九弟我身上啊,你看,太子,三皇子,五皇子,才是重點防的物件啊。我聽說,五皇子的壽禮……嘖嘖嘖……”
“如何如何?”
“父皇看了,必定龍心大悅啊!到時候咱們指不定要捱罵……”
兩人看見蕭襲月來,想湊上去向蕭襲月打聽三皇子秦譽送了什麼,誰不知道秦譽跟蕭襲月走得最近,可是礙於昨天之事,他們都袖手旁觀,一時有些愧疚,沒好意思上前。
羌吳王父子父女三人來北齊,一是聯姻,二也是參加文帝的壽宴。北齊羌吳兩國因為疆界之事已經打了不少年頭,兩方僵持不下,將士疲憊、邊界百姓苦不堪言,而今羌吳國肯率先示好,北齊當然願意點頭,化干戈為玉帛。
是以,乾脆連皇帝壽宴一起請了,以示交好之誠意。
……
兩日之期轉眼便過,明天便是文帝壽辰之日。
下午,文曲殿的學習完畢後,蕭襲月正要回將軍府,卻被沁陽宮的小宮女悄悄叫到角落,說是秦譽要見她。
這偷偷摸摸的……真讓人覺著如同私會一般見不得光。
蕭襲月來到沁陽宮,秦譽穿著黑底繡著金色莽紋的宮裝,盛裝加身、加之他那身高與樣貌,真真兒是十分惹眼,顯得身形愈加挺拔而英氣十足。
許多日不見,蕭襲月瞧著眼前人,突然生出些陌生感,彷彿重新開始認識一個人的陌生感。秦譽向來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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