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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地變了口味了!不噁心了?啊?”說著挺了挺鼓囊囊的胸,動作之下似乎還有白花花的肉…體在晃動,實在豐滿!
秦譽只覺蕭襲月這小模樣實在惹人愛極了。“後來,我便一直關注著你,仔細體會著,會不會對你感到噁心。直到後來,你胸大了、臀肥了,我竟發現,你這般模樣比小蘿蔔乾兒時更賞心悅目……”
☆、第148章
原來眾人口中的大英雄,平京閨閣女人的夢中的情郎,竟然還有這麼一樁丟人的過去!蕭襲月聽了也是覺得奇了、趣了。不曾想到原來他從前流連女人堆中的真相,竟是他在努力克服自己的恐女症。
“你與我說這些,是在解釋與鄭舒窈的過去麼?”蕭襲月一語中的,有些沒好氣的道:“我才不在乎,你不必說得這般詳細。”
明明心頭暗暗在意,卻故意說得這般大義凜然,也不知道方才睡迷糊了流淚兒的可憐小女子是誰?是醒明白了就不認了?秦譽輕輕一笑,在她頸窩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呵氣如蘭。
“沒有什麼誤會,沒有什麼好解釋,況且愛妃大人心胸寬闊,又體貼賢惠、從不懷疑監控我,我又怎會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我是講給你肚子裡的孩兒聽的,斷然不是與你解釋的,有勞你耳朵聽了代為傳達。”
……
為什麼聽著覺得有點假呢?蕭襲月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說起了別的。
“假若……我這一胎生出來的是個女兒,你可會不高興?”
女兒是不能承襲世子之位的。
秦譽的手指腹略有些粗糲,摸了摸蕭襲月的滑嫩的臉頰。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像一泓泉水從他眼睛裡流進去,洗滌了那些在濁世中沾染的灰塵和血腥。每當和她在一起,他心頭便沒有那般黑,那般冷。
“高興,男兒女兒,都一樣喜歡,只要是咱們的孩子……”
秦譽說著,便睡了過去。忙了一天,他確實是累了。國公府的鄭建鴻夫婦二人,將手裡的六成家產都如數奉上,另外那三成在二房、三房手上,還得使些計策才能到手、交過來。
不知是不是白日睡多了,蕭襲月這會兒怎麼也睡不著,側臥著,打量眼前累得睡著的男人。雖然在睡夢中,依然能看見他眉間有清淺的小刻痕,夢中或許也在思量著許多事。
在想些什麼呢?
蕭襲月順了順他額前落下來的碎髮。或許沒人知道他心底到底裝著多少事。
蕭襲月躺著,胡思亂想起來。
國公府產業遍佈北齊,甚至連分裂出去的南齊也有國公府的產業。其富有程度,難以估算。國公府嫡出一房,兩個兒子,三個女兒,鄭建鴻、鄭建寬官兒都混得不好,倒是幾個女兒,都嫁了王侯高官。鄭氏自是不說了,二女便是宣平侯府的侯爺夫人鄭元珍,三女是先帝的妃子,彤妃。
而今鄭氏已死,將軍府這一頭關係是基本斷了、靠不上了。宣平侯府那邊雖被免去了侯位的承襲權力,但到底宣平侯還不老,再活個三四十年不成問題。是以,宣平侯府還是國公府的重要一大關係。彤妃那邊就不說了,早成了陳太后的棄子,皇宮鬥爭中的灰燼。嫡系的想要透過女兒的高嫁來穩固地位,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她已探知了陳太后的把柄的蛛絲馬跡,只要找到她在民間時的夫君和兒女,她就沒法子抵賴!到時候,便是陳太后落馬之時!
蕭襲月與秦譽躺了一陣兒,便起來吃了點夜宵。
兩人說著說著,起了興致,一人吹簫,一人撫琴,丫鬟、奴才旁聽著,院子裡十分和樂。
那樂聲絲絲繚繞,飄入夜風中,穿過迴廊,隱約的迴響在那邊的幾方小院中。
這間是喜房,可雖然是喜房,但除了清冷蕭條,沒有半點喜氣!
鄭舒窈坐在床邊,耳邊朦朧能聽見那絲竹之聲,心下苦水橫流,揭下蓋頭來,滿臉的淚水。想起昨天發生的變故,眼淚又流得多了些。
“哐啷”一聲,鄭舒窈袖口裡藏著的鋒利剪刀掉在了床前地上。
她一路將剪子從國公府帶入了平津王府,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何要帶,是自殺的,還是用來殺人的!今日,來國公府迎親的便不是秦譽,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出現過,只在應付賓客的時候,現了一會兒身。
與她拜堂的男人不是秦譽,不知道是誰……
秦譽明明是她的囊中之物,如何變成了今天這個局面?
鄭舒窈又悔,又恨,又不甘心!她明明是最幸運、受寵的女人,如何變成了現在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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