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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看得他格外的英姿颯颯、挺拔高大,可是一見他這一身紅,刺得她眼睛突的一疼,眼淚就漫了下來。
“你走,你走,去你的美嬌娘那裡,去你的正妃那裡,跑來我這妾室屋子裡頭做什麼……”
猝不及防的眼淚,如同九天上灑下的熱泉,燙著秦譽的手背,燙得他竟一時有了些許的慌張,忙接住那滾燙的晶瑩,忙捧著她的小臉兒,生怕摔了。
蕭襲月無力地推搡著,還帶著幾分睡夢的迷糊,但那皺巴的瓜子臉兒上的傷心確實半點沒有摻假。
香魚見狀立刻叫了旁邊站著伺候的丫鬟,帶上門、退了下去。
屋裡沒了旁人。
美人臉上的眼淚如兩汪泉水,汩汩的流下玉頰,彙集在下巴尖兒上,全數落在他手心裡。秦譽只覺手心沉重得彷彿託著自己的所有,粗糲的手指腹輕輕擦去蕭襲月眼下的淚水,可那晶瑩的水珠兒卻是越擦越多。
“月兒,莫哭了,我並沒有與旁的女人拜堂,這兩輩子,我都只有你一個女人。”鄭舒窈一干人一進門,就直接送去各屋子裡了。
蕭襲月被眼淚沾溼的睫毛越發顯得濃密漆黑,抬起含了小情緒的眼睛,瞅著秦譽,猶自不相信:“真的?”
經歷了那麼多風霜雨雪,心智都已經被磨練得極度的冷靜成熟了,蕭襲月平素都很少露出這般小女兒的嬌嗔態。
是了,她本來就是這般的柔順女子……
想到此處,秦譽只覺這樣的蕭襲月十分的珍惜。他無奈的笑了笑,將身上的紅袍子一扒,垃圾般的一扔,裡頭穿著的儼然就是早上穿的袍子,那層喜服儼然就只是個幌子。
“當然真的,比珍珠還真。”秦譽抱著蕭襲月坐了下來,拍著她的肩膀,娓娓道來,打算將自己這兩輩子的悲催情史都講一回,免得她心裡有心結。
“若我說,我從小討厭男女之事,你會不會覺得我變態?”
蕭襲月揚著大眼睛,瞧著秦譽搖了搖頭。
秦譽摟著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才將心底無人知道的那樁童年小秘密,講了出來。
“那大概是我六歲的時候,在宮裡,無意撞破了養母蕊妃娘娘與臣子的奸事,那赤…身…裸…體的畫面在那而後多年,還時時出現在我噩夢裡。那臣子姓蘇,是個老頭子御醫。蕊妃為了在別的寵妃的眼皮底下得到一種駐顏藥,以留住隆恩,便勾…引了那老頭子,讓他只供真藥給她,不給旁人。是以,他們隔三差五的便要行那苟且之事,我每每聽見那聲音,便覺噁心得吃不下飯。”
原來還有這麼一樁事。蕭襲月漸漸醒清明瞭些,但還是如同方才那般,軟在秦譽懷裡,聽著他說。
“而後,我長成少年,身子成熟,也懂了那是什麼事。宮裡配來了教行房之術的宮女。但那宮女被我給趕走了。因為,我怕別人知道我是個怪人,不喜歡女子凹凸的身體,不喜歡行那事,所以我拼命的想要改正過來,多與女子接觸。”
秦譽頓了頓,似在回想。
“而後,機緣巧合,我被鄭舒窈從水裡撈了起來。她那時還小,身子同我平時看見的那些個成熟女子很不同,我突然發現,對著她沒有那種噁心的感覺。所以,我便隨了文曲殿裡皇子公子的大流,也對她好。”
蕭襲月聽著,有些吃驚。這麼愚鈍的過去,真的發生在這老奸巨猾的冰山身上?難道是天生智商夠了,情商欠缺所致……
“再後來,她也慢慢變成了宮裡女子那般。我才漸漸明白了,並不是她沒有那種我感到噁心的因素,而是……她那會兒還小。”
說著,連秦譽自己都忍不住嘴角多了絲笑,彷彿笑少年時那傻呼呼的自己。
“而那時候,又恰好發生些事,讓我和白家公子以及鄭舒窈之間關係徹底斷了。不過,我並不遺憾什麼,因為我對鄭舒窈也出現噁心感,於是我沮喪了很久,覺得自己是個不正常的男子……”
“再然後呢?”蕭襲月聽得頗有興致,好奇得緊。
看著她強烈的好奇心,秦譽笑捏了捏她鼻尖:“再然後我暗暗苦惱、噁心了兩年,直到那日,去將軍府上,看見了青澀的你……”
秦譽話說了一半,另一半隱在不明意味的笑中。
蕭襲月乍然明白過味兒來,努了努嘴、氣道:“敢情你所說的什麼‘一見鍾情’,其實是因為我人瘦胸小!讓你看著沒有半點欲…望……”
蕭襲月一語中的,讓秦譽忍俊不禁。
“聰明!”
蕭襲月暗自氣憤,惡聲惡語道:“那你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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