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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這個,南陽公主又滔滔不絕了,呂妍含笑安靜的聽著,她喜歡這樣的女子。
到了定國公府,呂妍與南陽公主下了馬車,就見府門前李林江一襲月牙白錦衣玉樹臨風的站在那兒,此時正好看來,呂妍與他目光相對,他顯然怔愣了一會,眼神閃開,看向劉卓。
正好此時只得她們這隊人馬,李府的下人過來牽走了馬匹,帶著梁王府的護衛下去了。
劉卓上前,李林江與眾叔伯忙向梁王與公主行禮,幾番寒喧,劉卓拍了拍李林江的肩,兩人相視一笑。
就在這時,身後來了一輛馬車,在不遠處停下,從馬車上下來一人,呂妍側頭看去,就見劉賢穿著一身墨綠色錦袍,頭頂一根碧玉簪,闊步走來。對上呂妍的目光,神色微沉,既而收起目光看向李江林的方向。
來到近前,又是幾番寒喧,與劉卓一同進了府。
呂妍亦步跟隨,就見一旁的南陽還側著頭看著李林江未動,李林江對上她灼灼的目光,臉紅了一大片,目光看向呂妍,呂妍笑了笑,拉著南陽往裡走。
南陽公主回過神來,臉紅通通的,用手捏了捏臉頰。待兩人來到一處幽靜的小徑,忍不住低聲抱怨:“他的眼裡只有三哥和四哥。”
“嗯,這李公子可是南朝四大才子之一,不只俊美非凡,才氣也不小,倒是風流倜儻,一表人才,令南朝少女傾心不以。”
呂妍話音一落,南陽公主一臉灰敗的抬起頭來看著呂妍,“想不到他如此風流,哼!”
“的確風流無比,好在至今尚未婚娶,殿下可乘虛而入,免得被人搶了去。”
“你——”南陽這才發現呂妍在打趣她,沒好氣的看了呂妍一眼,“我倒要同四哥說說去,原來四嫂也傾心於李公子。”
呂妍臉色一變,忙問道:“我幾時說傾心於他?”
“你不是說令南朝少女傾心不以麼?你難道不是南朝的女子?”
“不跟你貧嘴,你四哥信我。再說你今日可還要不要我幫忙?”
“那是當然。”劉嫤忙抱住中妍的手臂,她明明比呂妍高了一頭,卻搖著呂妍手臂撒嬌:“你說好幫我的。”
“我當然是幫你的,但此事不能同梁王殿下說起,否則我就不幫了。”
“哦,哦。”南陽含笑著指著呂妍,“你原來也是怕著我四哥的,前日我在校練上截住四哥,正好那日他們休息,他們原本說好同四哥一起去酒肆飲酒,見我提起早上見到四嫂的事,四哥便囑我不能同你講,我還奚落了他一頓,他倒也不反駁,今日見你這樣,我就不明白了,你倆怎得互相怕著對方,一個一個的都要我瞞著。”
呂妍直搖頭,果然這傢伙靠不住,三兩句就出賣了劉卓,慢著,劉卓去飲酒了?“那日他可是真去了?”呂妍心情有些不好了。
“當然沒去,說好要我瞞著,又怕我瞞不住,便不去了,他不去正好,尋不到李林江,我便同他的屬下喝酒去了,倒也免得他在一旁嘮叨。”
呂妍不知說她什麼好,一個姑娘家,跟著一群爺們。難怪那日她被呂薇當眾羞辱,劉卓會來的這麼及時。感激歸感激,那日若不是南陽公主不去,怕是跟著那一群武將們出去飲酒作樂了,後面便也不會救下她,這麼一想,呂妍心情一沉。
“好吧,我替你瞞著,再說就算你見了李公子,我四哥也不是那番小氣之人。”
依著南陽公主的性子怎麼瞞的住,倒也是,見了李林江又有何不妥?呂妍想起前一世與李林江相遇相知的那些事情,心裡總隱隱的覺得不想讓人知道她與李林江的事,平時便是跟他相處,也是小心避開,李林江他沒有記憶,她呂妍沒有忘記,她對他的愧疚一直埋在心田。
到了國公府,下人把女眷領入內院,呂妍與劉卓分開了,走時他回頭望了她一眼,低聲說道:“你是我的王妃,雖未成親,也由不得她們放肆,你別怕,以你之才慧必能處理妥當,若遇上什麼事兒,便同南陽講,再不然派下人來喚我便是。”
在劉賢睽睽目光之下,呂妍羞澀的垂下頭去,輕輕的“嗯”了一聲,才聽到劉卓與劉賢兩人的腳步聲遠去。南陽在一旁大大咧咧的說道:“還站著幹嘛,捨不得了。”
呂妍被她拉著往花園裡走去。那兒是貴女嬌嬌們彙集的地方。
遠遠的聽到眾嬌嬌歡聲笑語,好不熱鬧,大多熟識親熱,反倒呂妍與南陽就有些突兀,呂妍年幼很少參加宴會,這兩年不在京城,自是生疏。南陽公主因那一本‘妙談’的事鬧得京城沸沸揚揚,大都有意避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