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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囔道,“你看看你,女孩子家家的,想都不想就往上衝,破了相怎麼辦?下次可別這麼傻了。”
不知道是青沙下手重還是她說的話的緣故,青流皺了皺眉毛,動動嘴唇也沒說話。
秋景濃眯眼看著相濡以沫的兩個人。
落日遺留在地面上的最後一絲餘暉正巧從窗子射/進來,給神情溫柔的青沙周身都披上了一層柔和的金色。
或許這就是她和青流始終不能下定決心捅破那層窗戶紙的原因吧。
她們都眷戀這一份溫柔,若是真的說得明白,大約再也不能回到現在這樣溫情的時刻了。
什麼對她來說更重要呢?
直到秋景濃咳嗽了兩聲,屋裡的兩人才發覺竟然是秋景濃進來了。
青沙連忙起身施了個禮,青流也要掀開被子下床,被秋景濃手疾眼快地按住了。
“小姐怎麼來下人房了?”青流慌慌張張地理了理有些亂的頭髮。
一旁的青沙“噗嗤”一聲笑出來,睨了她一眼,嬌笑道,“這還用說麼,小姐自然是念你救場有功,來看你的。”
不知道為什麼,秋景濃覺得這時候的青沙和剛才那個認認真真地給青流擦藥的青沙幾乎完全不是一個人了。
嫉妒叫人發狂。
秋景濃在床邊坐下來,抬手撫了撫青額頭上的傷疤,開口想說什麼又頓住,回頭對青沙說道,“你去看看阿瑛,今日晚飯叫他一個人在櫻院吃吧,免得來折騰一趟。”
青沙應聲離去。
直到青沙的身影消失在二道門,秋景濃才將頭扭回來,道,“我看凌颯受傷了,你有沒有去看看他?”
青流微微怔了怔,搖搖頭,道,“青流……沒有資格。”
這話說得有些過分消沉了些,畢竟兩人實際身份差不多,都是主人身邊的近侍,又並肩作戰,何曾有“沒有資格”一說。
秋景濃垂下眼睫,問道,“他是如何受傷的?”
青流一聽秋景濃這樣問,眼神當即一暗,搖搖頭,咬了咬嘴唇不說話。
為什麼?若不是她帶著府上的侍衛突然出現,凌颯也不會分心,也不會……叫烏抓住機會傷了他……
他們這種人,本來就不應該想得太多。
想得太多,便免不了要受傷。
秋景濃見她如此,也猜到了幾分,只是不能確定,也不想說得太過直白,青流和凌颯的事是他們自己的事,她原不應該插嘴。
這段隱隱綽綽的朦朧感情究竟是該放棄還是該繼續,秋景濃也不知道。
想到這,秋景濃不禁嘆了口氣,原來這天底下,兩情相悅也不見得件件都是好事……如果不能在一起,苦苦單戀和相戀不能相守,究竟哪一個更叫人難過?
她此生能遇見葉瑾,能和那人相戀相知,竟然是如此幸運。
青沙快回來時,秋景濃才起身離開,吩咐青流好好休息,不要再操心平日裡的瑣事。
青流雖然有些為難,不過自己今日也確實有點狀態不佳,也就點點頭答應了。
這一天的晚飯搬到了寧錦閣,秋景濃回去時天色已暗,寧錦閣裡卻是一片漆黑。
難道葉瑾還在地牢裡?
秋景濃半是疑惑半是忐忑地推開門,一室靜謐。
月亮還未升起來,屋子裡暗極了,也不知道寧錦閣平日灑掃的婢女都去幹什麼了。
秋景濃剛想抬高聲音喚來婢女點燈,就看見桌前隱隱約約坐了一個人影。
因為秋景濃從外面進來,一時間眼睛適應不了黑暗,另一方面葉瑾始終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秋景濃也就沒看出來,原來他在屋裡。
幹什麼在屋裡坐著不開燈?他在黑暗裡想什麼呢?
“子瑜?”秋景濃試探性地叫了他一聲,摸索著尋找燭臺,“怎麼不點燈?”
那人像是才發覺她進來了,閃身來到門口,和秋景濃擦肩而過,下一秒,只聽“咔噠”一聲,門被從裡邊掛住了。
秋景濃挑挑眉毛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只好以不變應萬變,站在原地等他下一步的動作。
果不其然,那人鎖了門,轉身便將秋景濃纖細的腰肢死死地扣住,稍一用力便將她抵在了門上,,聲音暗啞低沉,“阿濃……”
清淺的檀香氣息縈繞在鼻翼,秋景濃輕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抬起一隻手撫上葉瑾的背“嗯”了一聲。
“阿濃……”那人似乎不想罷休,又喚一遍。
“怎麼了?”秋景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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