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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唐融很本分,對她很忠心,出於主僕情分,她也不會讓唐融獨攬罪責。
周氏見汶錦坐立不安,輕嘆一聲,說:“去吧!天大的事娘也會替你擔著。”
汶錦衝周氏感激點頭,猶豫片刻,扶著丫頭的手下了車。她要阻攔唐融和蕭梓璘打鬥。這時候停下來,若能再受一點傷,唐融的罪責就能輕一些。
就在汶錦衝到人群前面,張開口,還沒喊出聲的時候,一襲花裡胡哨的身影飛奔而來。來人大喊一聲,騰空躍起,加入打鬥,和唐融一起攻擊蕭梓璘。
看清這衣衫花哨的人是烏蘭察,汶錦差點被唾液嚥住。
烏蘭察年輕氣盛,又是性情中人,為人還很仗義。他視唐融為摯友兄弟,一向在烏什寨橫行習慣了,他決不會讓唐融吃虧,也不會把蕭梓璘放在眼裡。
有他摻和,唐融就是想收手都難了。
蕭梓璘被唐融和烏蘭察聯手攻擊,打鬥了十幾個回合,就只有招架之力,無還手之機了。他絕不示弱,只是邊打邊退,退到陸太后的轎輦一旁,他抽手發出訊號。片刻功夫,就有十幾名黑衣暗衛蜂湧而來,很快就把唐融和烏蘭察拿下了。
“帶走。”蕭梓璘看了汶錦一眼,冷聲道:“關入順天府大牢,嚴加審問。”
唐融和烏蘭察被黑衣暗衛帶走了,蕭梓璘和六皇子低語了幾句,又去回稟陸太后。陸太后的女官詢問了一番,確定安全無誤,才下令起駕。
六皇子帶人前面開路,蕭梓璘率暗衛在後面護送。儀仗緩緩而行,待蕭梓璘等人進入城門之後,城門就關閉了。等待入城的人滿臉急切,乾著急也沒用。
守城的侍衛說鑑於剛才有人要行刺陸太后,為貴人們的安全起見,等陸太后的鑾駕透過順天府之後,城門再開啟,供普通官民出入。
這一句話就給唐融和烏蘭察定了性,也定了罪。或許是蕭梓璘挑釁,亦或許只是個誤會。可若性質變了,唐融和烏蘭察連同汶錦一家也就有大麻煩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海誠緊急眉頭詢問:“唐融不認識臨陽王殿下嗎?怎麼兩人交上手了?那個身穿奇裝異服、跑來添亂的人是誰?”
“父親,這件事……”汶錦面露無奈,越想越擔憂,“唐融跟臨陽王殿下沒見過幾面,又這麼長時間不見,可能記不清了。他們交手可能是誤會,也可能是臨陽王殿下故意……唉!那個跑來助陣的人是烏什寨王子烏蘭察。”
“助什麼陣?純粹是來添亂,這回好了,兩個人都被抓進大牢了。”
周氏把剛才發生的事跟海誠講述了一遍,又說:“這事不能怪繡兒,是我讓孫嬤嬤告訴唐融查查那個紈絝公子的來歷,誰想到他是臨陽王殿下呀!可能是唐融查他的時候驚動了他,兩人才打起來。烏蘭察誤解了,才來幫忙,沒想到臨陽王殿下竟然把他們都抓起來了。老爺,這事不怪繡兒,你還
,這事不怪繡兒,你還是儘快想辦法才是。”
海誠嘆氣道:“想辦法也要進城之後再說。”
汶錦想了想,低聲道:“父親,範大人是御前紅人,在京城人脈很廣,我們可以向他求助。唐融並不想傷害陸太后,這件事是誤會,說開了也就沒事了。”
蕭梓璘讓人抓了唐融和烏蘭察,就是想引誘她去求情,她偏不去求他。不管範成白能不能跟陸太后接上話,把兩人救出來,她都要一試。
“範大人與我們會面時是剛出城,他要到密州辦事,估計明天才能回來。臨陽王殿下抓了唐融和烏蘭察,也不是馬上問斬的罪名,拖到明天也來得及。”海誠長嘆一聲,又說:“我回京述職,政績雖說最為主要,口碑風評也很重要。若是因唐融的事影響了吏部對我的考核,總是得不償失的事,要想辦法彌補才是。”
“開城門了,我們還是先進城,這件事不急在一時。”周氏讓海誠和汶錦都坐上了她的馬車,邊走邊商量,說起府裡的事,又是一番無奈嘆息。
他們乘坐的馬車剛透過城門,就被截住,帶到了一邊。海誠掀起車簾,看到攔車的人是個陌生男子,又見此人舉止不俗,趕緊下車詢問。
“在下陸昆,臨陽王府二等侍衛,臨陽王殿下派我來跟海大人說話。”
海誠先給蕭梓璘行了禮,又跟陸昆見禮,“敢問臨陽王殿下有何指教?”
“指教談不上,他只想問海大人是不是今日進城沒看皇曆,怎麼這麻煩事一樁接一樁?”陸昆見海誠等人都一臉驚疑,笑了笑,說:“柱國公府老太太,也就是海大人的嫡母到順天府衙告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