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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海朝卻跳出了她的手掌,回頭就狠狠咬了她一口。
蕭梓璘看了看憫王,又轉向海朝,笑了笑,說:“柱國公,當年的事本王基本上查清了。不管你是被人矇蔽,還是有意為之,皇上自有公斷。”
海朝指向海老太太,“我不是有意為之,我是被那毒婦矇蔽,我是……”
“不管你是被矇蔽,還是為爵位害你父兄,你都有罪,只是罪輕罪重。你現在交待能減輕你的罪行,有朝一日,見到海家的列祖列宗,你也不至於負罪太重。”
“是是是……”海朝跪到蕭梓璘腳下,磕頭如搗蒜,越想越心驚。
“臨陽王殿下要在忠通伯府審案嗎?”
憫王認為蕭梓璘折了他的臉面,問話的語氣很生硬。蕭梓璘讓他目睹海朝等人被挫敗,也挑釁了他的底限。他是皇子,關鍵時刻,怎麼也要硬撐一把。
“本王統率暗衛營,職責是查辦不法之事、追責不法之人。我們查清問題之後,抓到犯罪的人,連同人證、物證、口供一起呈交皇上。
皇上看過之後,再決定是交給刑部審理,還是交由大理寺審理,重大案子還需三堂會審。關於柱國公之罪,本王已有人證、物證,給他錄口供,供呈交皇上之用,這是必要環節。當年之事牽扯太子,即使過去了幾十年,本王仍不敢懈怠。
本王隨性慣了,有時候還在馬車上問案,今日在忠勇伯府問這個案子也實屬無奈。憫王殿下若無疑議,要留下來監聽本王審案,還可以適當幫忙。”
憫王殿下沒應聲,但他在這節骨眼上是不能走的,於公於私都不能。
海朝偷眼看向憫王,眼神裡充滿急切。現在,憫王已成了他及柱國公一門的救命稻草。不管憫王願意與否,能不能承受,這都是他唯一的希望。
但憫王卻不願意做這冤大頭,因為柱國公府對他沒好處。他之所以生下來就殘疾,也是海老太太一手造成的,海朝卻沒想過要給他和海貴妃一個公道。
可他又不能不過問,柱國公府畢竟是他的外祖家,這是臉面問題。
“你還是趕緊交待當年之事,皇上自會給你公斷。”憫王冷冷看向海朝。
蕭梓璘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柱國公,說說吧!”
“我說,我說。”海朝平靜了片刻,看了看海老太太,長吸一口氣,說:“她有一個丫頭叫黃梨,長得很漂亮,人也很機靈,我和她的事……”
說起與海老太太第二次見面,確切地說是一天裡見的第二面,就行了歡好之事,海朝有些難為情。當時好色衝動,現在當著他的兒孫說起來,確實不好意思。
當時,海朝一見海老太太,就被她的美色迷得神魂顛倒。而海老太太見海朝長得英俊,又出身名門,也動了心思,卻為不能做正妻猶豫。
黃梨看出他們郎情妾意,就給海老太太出主意,又替他們互傳情意,極力撮合。海朝把海老太太弄到手之後,黃梨向他邀功,他答應以後會給黃梨好處。
一來他確實感激黃梨,二來他也想等混熟了,就把黃梨弄到手。
當他要押運軍需糧草到北疆前線,黃梨提出讓她的表哥洪通隨行,販一些貨品到北疆時,海朝沒慎重考慮,就答應了,還讓洪通扮成他的親隨來掩飾。
洪通一路上都很老實,就連他飢渴難耐,想找女人發洩,都是洪通給他安排的。後來,聽說他被俘以後,洪通被北狄兵馬抓住,且被殺了,他也沒多問。
他回到京城,又過了幾個月,才納大腹便便的海老太太過門。聽海老太太說黃梨因洪通死了,很傷心,回老家去了,他還為沒把黃梨搞上手遺憾了多日。
今天又見到了洪通,經蕭梓璘幾番提醒,當年的事他也想明白了。
他嫖娼被俘,他的兄長因救他而死,他的父親因他的兄長戰死、傷心過度而指揮失誤、導致全軍覆滅、自己戰死,而他則揹著害死父兄的罪名苟活了一輩子。
這一切都是為什麼?為什麼會弄成這樣?他現在才想清楚了。
雖說晚了。
雖說晚了,但畢竟在他活的時候明白了。
從帶上洪通押運軍需糧草伊始,他就掉進了別人精心設計的圈套。洪通是北狄奸細,黃梨能不是嗎?海老太太是黃梨的主子,能不知道丫頭在做什麼嗎?
在海朝看來,就是海老太太勾結北狄奸細算計他,這設想合乎情理。
聽完海朝的講述,蕭梓璘斜了憫王一眼,又看向海朝的兒孫。看到他們或驚恐、或迷茫、或憤恨,又見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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