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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嬌豔的海棠花映襯,她臉色好與不好都很正常。”
“我沒事,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汶錦又轉向唐融,“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姑娘問你話呢,快說是什麼意思。”荷風催促唐融回答,又打趣他。
“姑娘先問的你,你先回答。”唐融不示弱,要跟荷風較真了。
“不是我不願意先回答,估計我回答了,姑娘也就沒心情聽你說話了。”
汶錦很緊張,忙問荷風,“出什麼事?”
荷風勉強一笑,說:“馮大娘來了,正和文媽媽說話呢。”
“什麼?”汶錦一時氣短,憋得心直疼。
馮大娘沒跟他們一起蘭若寺,也不能再差人上山報信,最後還是親自來了。
“姑娘快回去吧!她們說等姑娘回去,就帶姑娘去見太太。”
汶錦長舒一口氣,電光火石之間,她想通了許多事。她今日上山是想開解諸多謎團,給周氏一個驚喜,卻沒想到無意間會收穫周氏送上的“驚喜”。
“回房吧!”汶錦遲疑片刻,輕嘆一聲,大步走到前面。
周氏是她的生母,無論多少年不見,骨血親情割不斷。儘管現在的海四姑娘靈魂已換,但血肉之軀仍屬於原主,這身體仍和周氏血脈相連,由身體本能地推著她去親近周氏。可一想起那些事,她萬分彆扭,身和心也就產生了強烈的矛盾。
前世,她一出生,生母就被小孟氏害死了,她沒體嘗過血脈相連的親情。程琛做為父親,對她很寵愛,但她總感覺那種寵愛飄乎不實、無根無基。
借海四姑娘的軀殼重生,與海誠為父女,感受到實在且複雜的親情,她很欣慰。可一想到周氏,她就感覺自己的心好像破了一個洞,透風漏雨,冷暖交加。
荷風見汶錦無奈發呆,低聲說:“姑娘,要不……”
“不用,回去。”汶錦長舒一口氣,語氣瞬時堅定。
見到馮大娘和文媽媽,汶錦譴退荷風和唐融,沒等她們問,就把她剛才在海棠花間看到男女私會之事跟她們說了,並一再強調那男子叫吳明舉。
馮大娘和文媽媽都低下頭,面色沉謹,誰也不出聲,這就確認了汶錦的猜想。
“其實我沒看清他們的臉,聽那男子說,我才知道他叫吳明舉。”
文媽媽乾笑幾聲,說:“姑娘年紀也不少了,以後再碰到那種事,或是那樣的場合,就及早躲開。免得吵嚷出去,把姑娘捲入其中,沒的影響了清名。”
“多謝媽媽教誨,我記住了。”
馮大娘趕緊陪笑說:“姑娘明禮心善,又通情達理,最最難得。”
“多謝嬤嬤誇讚,煩請二位帶我去見太太吧!”
文媽媽想和汶錦多說幾句,被馮大娘以眼色制止了。汶錦在莊子裡住了這些日子,馮大娘對她的瞭解遠多於文媽媽,汶錦聰明,有些話說得太明反而沒意思。
汶錦叫荷風帶上她給周氏準備的禮物,同馮大娘和文媽媽一起去見周氏。
客院正中有一座三進的院落,坐北朝南,方位極正,修建構造與其它小院明顯不同。深秋時節,院內仍葉翠花濃,馥郁紛芳,裝飾修葺更是奢華大氣。
“原來秋海棠還是這座院子裡開得最盛,五顏六色更是喜人,不象一味黃色那麼嬌豔單調。”汶錦進到院子,看到盛開的秋海棠,就毫不客氣折了幾枝。
馮大娘和文媽媽聽汶錦提到黃色秋海棠,忙互看一眼,臉色很不自然。
汶錦看她們的模樣,心裡窩火,很想怒斥她們,發洩一番。可現在還不是發作的時候,她必須強忍,她還沒見到周氏,不能把自己本來就狹窄的路堵死。
周氏打著清修的幌子,在蘭若寺住了五年有餘,她實際做了些什麼,她的心腹下人哪個不知道?她們全力遮掩,汶錦也給面子,不想馬上撕扯這塊遮羞布。
住在這樣的院子裡,又清靜又舒適,周氏的日子過得遠比府裡強。她閒得無聊,還要弄出風月事調解心情,遠比在府裡當家主事、操心費力要輕鬆愜意得多。
把兒子丟在京城,她隨夫離京六年,不聞不問。把女兒扔在府裡,她借修行之名逍遙快活,不理不睬。難不成她的兒女都是大街上揀來的,或替別人養的?
都說兒女是親孃的心頭肉,周氏這算什麼?她能為人母簡直是蒼天抬愛。
“姑娘進去吧!太太正等你呢。”
汶錦來到正房門口,看著那兩扇虛掩的門,竟有些膽怯了。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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