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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先鬧和離再陷害你入獄,你祖母說解鈴還需繫鈴人,就要逼郡主放你出來,所以就在外頭散佈郡主與陸玖私通的流言,為了鬧大此事你祖母說要見血,就讓秀玉當街流了孩子,事情果然鬧大了。”
“什麼,秀玉懷的孩子是我的?!”陸瑁頓時又驚又痛。
聽到這話,小徐氏恨鐵不成鋼的瞪著陸瑁,“要不是你和寧秀玉瞞著郡主弄出了這等事,我們何至於落到這個下場,孽障,都是因了你啊。我們為你嘔心瀝血的謀劃,只要你和郡主好好的過日子,哄著她愛著她,再讓她生下能封爵的長子長女,你往後的日子就算只愛舞文弄墨也能富貴無憂一輩子,可你個小畜生,為何偏偏不聽話了呢,你小時候是多麼乖順可愛啊,怎麼越長大越忤逆了呢,都是你害了我們。”
陸瑁俊氣郎朗的臉已是一片慘淡,神情非哭非笑,讓人看了只覺不忍視。
“是我害了你們?是我害了你們?哈哈,是我害了你們啊……可你們又可曾問過我?”陸瑁扭曲了一下五官,搖頭,雙眼通紅彷如噙淚,“不重要,都不重要了,是,是我害了你們,我該死……”
說罷,陸瑁左右環顧,驀地抬頭就往建元帝所坐前面的案几角上撞去。
“攔住他,拖下去,等朕處置。”建元帝坐在那裡,眉峰都沒動一下。
陸玖就在堂上,身為錦衣衛千戶有護衛皇帝的職責,當即一拳頭擊在了陸瑁的太陽穴上,陸瑁當場昏倒。
陸玖拖著陸瑁扔給旁邊的錦衣衛再度回到了堂上。
建元帝望著從上堂開始就以陸徐氏和陸炆為尊,默不作聲的陸徐氏,“聽你說了這些怨恨親子的話,朕懂了,陸瑁在這件事裡是無辜的,對嗎?”
小徐氏心頭一緊,“咚咚咚”給建元帝磕了三個響頭,“是,陛下英明。”
“陸炆一個男人,一個父親現在匍匐在地,嚇的哆嗦的不成樣子,不成想你看起來是個膽小的,在得知朕要斬了你們後卻想著給親子脫罪,你也算是個好母親,還有可取之處,但,你依舊是死罪難逃。
朕實話告訴你,在你們上堂誣告朝陽之前,朕手裡已經完全掌握了你們誣告的證據,之所以大張旗鼓的在蓮園審訊你們弄出來的這個因自己心虛,妄想朝陽要害你們而先下手為強誣告的陰謀,姑且就算是陰謀吧,漏洞百出朕都不知說什麼好,你們真是自己作死啊。”
建元帝看著倒在陸炳懷裡的陸徐氏,指著跪趴在地的陸炆,嫌棄非常,“怪不得你在考功司幹了那麼多年郎中都沒挪窩呢,能被那種愚昧無知又自負剛愎,自視甚高的賊婦忽悠的團團轉,你蠢的讓朕不忍直視。”
陸炆抖抖索索的哭道:“臣、臣也是因孝順老母,習慣聽從的緣故。”
“行了行了,別為你自己的愚蠢找藉口了,來人啊,拖下去。”
待將陸徐氏、陸炆、小徐氏都清下去之後,建元帝站了起來,遂即廂坊長老們也趕忙站了起來。
“朝陽,你過來。”建元帝對慕卿凰招手。
“是。”慕卿凰乖乖走了過去。
建元帝摟著慕卿凰纖秀的肩膀走到廂坊長老們面前,道:“審這個雖簡單卻難以洗清聲譽的案子之前,朕與你們說過,朕會公平公正,賞罰分明的處置,縱然朝陽真的做錯了,朕也絕不姑息,故此令你們驗證之時不必顧忌,現在朕問你們,朕的朝陽郡主可是冰清玉潔?”
廂房長老們羞愧的低下頭,其中一個最老的道:“草民們羞愧,差點被流言誤導,朝陽郡主冰清玉潔。”
“如此,諸位回去之後便如實告訴事實真相吧,肅清流言還我孫女一個清白就靠你們了。”
“陛下嚴重了。”
“朕方才就說了,之所以大張旗鼓的審訊,一是流言猛於虎,不讓你們親自查驗,潑在我孫女身上的這盆髒水就要跟她一輩子;二是朕想讓你們知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管是誰,犯了罪,朕都會依法處置。”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長老們跪地再拜。
“這第三則是,流言害人不淺,再有胡亂傳播別人流言,給他人造成傷害,損害他人聲譽,在一定範圍內造成影響的,一旦被舉發,不管你們是不是源頭,都要受割舌之刑,這一條朕會讓人寫入律法之中,長老們回去後還請廣而告之。”
長老們神色一凜,恭敬應下。
“就從這一次開始,錦衣衛抓到的流言傳播者都會被割掉舌頭,放在菜市口暴曬三日才許回家。”
長老們再度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