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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一出,冷眼一看像是極嚴重的,怪道凌景深含怒。
郭建儀嘆了口氣,道:“你們怕是前世有仇呢。”本想提應懷真說討厭凌絕以及凌絕也討厭她的話,想想卻又按下。
不料凌絕聽了他這句,也冷笑了兩聲兒,道:“我也正是這麼覺著呢,我只見了她兩次,她竟連毀了我兩身兒衣裳……竟像是我前輩子果然欠了她什麼!”
凌絕恨恨了兩聲,忽然道:“竟只說這些閒話,差點兒忘了正經事,你那科考可準備的如何了?”原來今年的科考在即,郭建儀也是報了的。
郭建儀見問,便淡淡一笑道:“又準備什麼?盡人事聽天命罷了。”
凌絕一聽,忙說:“哥哥你怎麼竟然不放在心上一樣呢,這可是正經的大事,關乎你的前程及郭家……”
郭建儀見他著了急,便笑著安撫道:“好了,你別急,我知道了,我已準備了一些。”
凌絕見他輕描淡寫的模樣,本想再多多地囑咐幾句,然而轉念一想:但凡他能想到的,郭建儀豈有想不到之理?他這個人素來又不愛顯山露水,只怕早就胸有成竹,卻偏只自謙藏拙罷了,自己又何必替他杞人憂天的呢?……因此凌絕便一點頭,不言語了。
☆、第 49 章
且說凌景深出府,騎了一匹劣馬便去刑部,到了門口,小廝把馬兒牽了去,凌景深正欲進門,忽地停了一停,卻見從刑部大門裡緩步出來一個正當妙齡的女子,生得美貌非常,著杏紅衫子,身段嫋嫋,被個小丫鬟扶著下臺階。
因剛下過雨,地面有些水漬,那女子裙襬搖曳間,露出底下一雙大紅色的緞面繡花鞋來,想著要避水,卻不慎踩空了,頓時驚呼一聲。
凌景深見狀,不免上前一步,抬手在她臂上扶了一扶,見她站穩了便即刻抽手。
那女子抬起頭來,一雙眼睛滴溜溜地十分撩人,肆無忌憚地盯了凌景深一眼。凌景深見此女妖嬈非常,身上隱約有些風塵氣息,便只一點頭,邁步往裡去了。
進了刑部,正遇上一員同僚,伸長脖子往外張望,同他道:“你從外頭進來,可看見那胭脂姑娘了?”
凌景深回頭,道:“什麼胭脂姑娘粉兒姑娘?”
那同僚嗤嗤笑了兩聲,道:“你竟然孤陋寡聞了,不過倒也說的很對,可不正是粉頭兒姑娘,她就是十八教坊裡有名的胭脂,你不往那些地方去,所以不知道也是有的。”
凌景深一笑道:“哦,原來是個伎女。”
同僚意味深長道:“你可別小看她,雖是個拋頭露面賣笑的娼伶,然而名頭卻甚是響亮,許多權貴豪門裡的大人老爺們爭相追捧的人物呢。”
凌景深呵呵笑道:“一個娼伶也這樣風光?那她今日是做什麼來了?”
同僚道:“說來也怪,你來遲了一步,她是去你管轄的天牢探監的。”
凌景深本不以為意,聞言一愣道:“什麼?去探監?探誰?”
那同僚卻搖頭不知。
凌景深同他分別,自迴天牢,把值班的獄卒叫來,問起方才胭脂姑娘來探監的事,獄卒道:“回典獄,她是來探望王都尉家公子的。”
凌景深聽了,皺眉道:“原來是他。”
既然是關在這裡的人,凌景深自然也清楚這王公子的底細,能關入刑部大牢的人,多半都揹負人命,這王公子就是如此進來的,據說是因爭風吃醋,把個官宦人家的少爺打死了,對方也有些權勢,所以才鬧得不可開交。
然而雖則關了進來,卻也是因對方鬧的厲害,故而用權宜之計,暫且進來避避風頭堵住人的口罷了。
獄卒們也盡數知情,加上都尉家裡通通都打點到了,因此都對這王公子十分客氣,不敢虧待了他。都知道他家裡在上頭有些門路,正四處活動著,準備等事情淡了些的時候就把他再救出去。
凌景深自然也知道這個,如今見那胭脂也來探望,便皺眉道:“以後還是看緊了些罷,這兒畢竟是刑部的大牢,豈是任憑誰都能進來探望的?你也來我也來鬧哄哄地,這竟不是大牢是菜市了!以後這些閒雜人等若還來,便一概給我擋住了,倘若出什麼事兒誰擔當得起?”
那些獄卒聽了,忙也答應了。
又過兩日,那胭脂姑娘還來探望,獄卒不敢忤逆凌景深的話,就將人擋住了。
不料胭脂姑娘去後,刑部的一位主事就把凌景深叫了去,好一頓訓斥,說道:“你只是看負責看守那要緊的人犯,別讓人出逃越獄之類,何必就拿著雞毛當令箭,無事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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