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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失落之態,便道:“罷了。我才不理這些。”
唐毅將她攬入懷中:“莫非不高興了?”
懷真搖頭,唐毅在她耳畔親了親,道:“我知道你不喜歡這些打打鬥斗的,不過,是男孩子難免的,何況他們只是練手,並未傷了和氣。”
懷真垂頭道:“並沒說不喜歡。”
唐毅道:“那如何不替兒子高興?”
懷真頓了頓,嘆了聲:“你到底是想我替兒子高興呢,還是替你自個兒高興?”
唐毅微微一震,凝視了懷真半晌,便將她抱到裡間兒,俯身輕聲道:“你知道我是不肯讓人的,我兒子自然也不會輸給任何人……”
——尤其是……凌霄。
四目相對,懷真一笑,又揶揄道:“是,很是……三爺從來都是最厲害的,天底下無人能及,可好?”
唐毅見她故意,也笑道:“今晚上還沒開始呢,如何就先說下了?”
懷真難禁這話,忍笑舉手推他:“快請不要鬧了,多大了呢?留神真個兒虧了身子。”
唐毅挑了挑眉,反將她的手握住,輕輕按下:“你最近……好像甚是在意我的年紀,是不是我哪裡不夠勤力呢?”
懷真對上他深深注視的雙眸,又聽得這般溫柔曖昧的口吻,一時竟心如鹿撞,忙笑道:“沒有。”
☆、第 388 章
詩云:
把酒祝東風,且共從容。垂楊紫陌洛城東。總是當時攜手處,遊遍芳叢。
聚散曾匆匆,憂樂無窮。今年花勝去年紅。可知明年花更好,仍與子同!
且說因懷真一句話說錯,惹得唐毅疑心不服起來,是夜,不免又格外意動興起,竟直逼得她連連求饒數回,差些兒哭了,才半是饜足地罷手。
唐毅因了結大事,才回京來,又加過年,因此竟給他輕鬆過了新年,除了一概尋常應酬,並無別的事操心。
這段期間,懷真倒也習慣了他華髮星星之態,瞧在眼裡,反另覺有一番風流儒雅氣質,然而外人不知,總會有些誤會,因此仍是各種補品,輪番上場。
就唐毅而言,雖承愛妻好意,也來者不拒,連吃了一個月,未免有些補的太盛了……要知道他原本身子無虧,只因之前操心勞神,又加上東海一事……才陡然白了發。
如今這樣猛補亂吃起來,如何了得?渾身精力躁動無法,只未免夜間懷真又多受乏累罷了。
唐毅雖知道緣故,樂得不說,只順意行事而已。
如此一段之後,懷真先受不住起來,到底也有了些知覺,才慢慢給他止住了那些人參鹿茸等大補之物,只仍用清淡些的何首烏黑豆鱔魚湯,外加核桃蘸桑葚膏等佐食而已。
所謂“皇天不負有心人”,此後懷真留神細看,果然見唐毅髮鬢重黑了許多,這才稍微滿意。
話說這一日,浙海水師將軍王贇回京述職,因跟唐毅大有交情,公事畢後,不免過府來探。
兩下相見,宴席上彼此喝了幾杯,王贇不住打量唐毅,見他容光煥發,雙眸若星,神采奕奕,透出內外兼修之態來。
王贇不免嘆道:“自打您離了浙海,可知王某心中始終記掛?這兩年又聽說往南邊去了,想那餐風露宿日夜操勞的,委實是揪心不下。”
原來自打上回兩人在東海合力一戰,贏了倭人,王贇越發敬愛唐毅為人,竟牽念不捨。
又本以為唐毅是個冷情之人,卻偏偏目睹他為懷真種種,——那一口鮮血噴出後,轉夜,滿頭的發便白了大半!
王贇一個旁觀者,竟也驚心徹骨,自忖若非親眼目睹,他也是不信的。
後來雖聽聞永平郡主安好,又聽聞兩人複合,然而王贇始終擔心唐毅身子……畢竟好歹出了這樣一個又精明強幹,又忠心不二,經天緯地似的無雙國士,倘若果然落得個鞠躬盡瘁、英年早逝的寂寂下場,自然讓人忠憤意難平。
沒想到此番京中相見,見唐毅是這般爍爍奕奕的模樣,精神氣概,更勝從前,可見調養極好所致……王贇一顆心總算才放回肚子裡。
彼時兩人吃了酒,王贇因知道他有一子一女,且愛女神佑的出生更有一番傳奇,因此便欲相見。
唐毅感念他的真情厚意,果然命人將小瑾兒跟神佑兩人帶來。
不多時,嬤嬤們領著來到,小瑾兒早聽說今兒父親接見的是一位赫赫有名的大將軍,心中喜歡,便上前恭謹見禮。
王贇見他很有唐毅之風,恁般金頭玉角,貴不可言,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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