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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處長不服氣地說:“總司令,我,我咽不下這口氣。都是法國聖西爾軍校畢業的,他會的我也會。我回去揣摩一下,非找回場子不可。”
鄭衛國點點頭說:“嗯,有志氣是好的,不過你現在不是軍校的學生,工作必須放在第一位。軍校籌備了這麼久,我希望能儘早招收第一批學員。”
熊處長忙道:“請總司令放心,卑職一定儘快完成任務。”
鄭衛國有些不悅,說:“儘快是多快?我不希望聽到這些含糊不清的話語。你老實告訴我,究竟什麼時候能正式開學?”
“呃,這個……”熊處長為難地說:“總司令,實不相瞞,一些院系和中高階將校班還在籌備之中,眼下最多能培養士官。”
鄭衛國擺擺手說:“眼下正是用人之際,不能像和平時期一樣慢條斯理、按部就班地來搞,既然能培養士官就必須馬上著手。你回去後給周參謀長寫一份報告,士官培訓班必須馬上建起來。”
熊處長忙道:“是,總司令。”
鄭衛國點頭說:“嗯,那你先去忙吧!”
走進院內,裡面突然傳出一陣歡呼聲。警衛員們嚇了一跳,慌忙端起衝鋒槍護衛在前。恰在這時,又有幾名軍官垂頭喪氣地走了出來,看到鄭衛國站在院門口,嚇了一跳,慌忙立正敬禮。
鄭衛國回禮之後笑道:“你們幾個是怎麼回事,也是廖處長的手下敗將嗎?”
軍官們紅著臉吭吭哧哧地說:“報告總司令,還沒等到廖處長出手就被淘汰了。”
鄭衛國有些驚訝看了他們一眼。這幾個軍官他都認識,全部是東北軍講武堂畢業的,本身的軍事素養並不差,還有豐富的作戰經驗。而廖耀湘手下那幫參謀都是中央陸軍軍官學校(前身即為黃埔)畢業的,稚嫩得很。
這幾個傢伙被鄭衛國看得不好意思,忙道:“卑職等有損軍威,請總司令責罰!”
鄭衛國說:“責罰就免了,你們先去吧。回去以後每人寫一份報告給我,分析一下你們失敗的原因。”
這個時候,李良榮和廖耀湘他們聽到動靜,忙出來迎接。李良榮敬了一個禮,說:“總司令能在百忙之中趕來視察,職部萬分榮幸,大家鼓掌歡迎!”
鄭衛國知道他是在譏諷自己架空了他們這些中央派員,哈哈一笑,沒有理會。這裡是一棟三進三出的大院,那個用於兵棋推演的超級沙盤就設在中間的院子裡面。鄭衛國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構築得相當精緻,村落、河流、山地、工事均惟妙惟肖,頗有些真人cs的味道。
正規的兵棋推演是在軍用地圖上進行,但在沙盤上推演顯然更具有趣味性,而且更為直觀,怪不得有那麼多軍官趕來“找虐”。
鄭衛國笑道:“你們還挺會玩兒的。這個沙盤建得很不錯,等下我把幾個軍的參謀叫過來讓他們跟著學學。”
廖耀湘為人比較圓滑,忙道:“卑職一時技癢,讓總司令見笑了。”
李良榮則哼了一聲,說:“總司令瞧不上我這等敗軍之將,也只有自娛自樂了。”
鄭衛國誠懇地說:“我知道你們對我有意見,不過眼下是冀中整軍備戰的關鍵時期,我不希望因為內耗而導致功敗垂成。你們想要為國出力我當然歡迎,但前提是你們必須贏得我的信任。”
李良榮忍不住斥責道:“總司令,請恕我直言,第41集團軍是國家和民族的武力,不是您一個人的私家軍。我們是由軍委會正式委任的軍官,您必須無條件地信任我們,否則就是對黨國不忠。”
鄭衛國笑道:“呵呵,好大的帽子。大道理誰不會講,但我們首先必須尊重現實。”
李良榮疑惑道:“總司令這話是什麼意思?卑職實在聽不懂,還請明言!”
鄭衛國解釋說:“很簡單,雖說現在咱們都是國民革命軍,不在有中央軍、東北軍和紅軍的劃分,但這些歷史裂痕並沒有消失,它存在我們每一個人的心裡。想要消除裂痕,只有相互體諒和尊重,而不是打壓和猜忌。”
李良榮譏諷道:“呵呵,總司令,說實話我們都是很尊重您的,只可惜換來的卻是您的猜忌和打壓。”這種空頭參謀長他是一天也不想幹了,所以說話也越來越放肆,甚至希望鄭鬍子一怒之下將其趕走。
鄭衛國點點頭,說:“嗯,你們幾位的表現我都看在眼裡,說實話我非常滿意。目前的做法對於你們確實有些不公平,但我只能這樣做。”
“為什麼?”廖耀湘一直沒吭聲,此時忍不住插嘴道:“總司令,我們從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