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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的鄉試,可是真的。”
祁青遠把弄得髒兮兮的帕子扔回給他,“嗯,他們打賭的時候我正好在。”
夏信鴻嫌棄的把帕子攏在了袖子裡,急急的問道:“那可說了這麼比,什麼時候比麼。”
祁青遠環視了馬場一番,看陳家、駱家的兩兄弟都商量得差不多了,趕緊回道:“還沒說怎麼比,賽制是陳家少爺來制定。走,我們走近些,可能快開始了。”
說著兩人朝著中間擠去。陳東行只帶了他的兩個同伴,緩緩走來,對著一副胸有成竹樣子的駱家兄弟道:“既然要比,就痛快些,一場定輸贏吧。每方出三個人,繞馬場跑三圈,最後前三名中哪一方的人多,誰就贏如何。”
駱志和文家大少爺文君竹商量了一番,答道,“好,既然陳少爺這麼說,駱某和文兄自然奉陪。”
陳東行頷首,幾人又商量著劃出了高潮,規定了終點。
祁青遠見夏信鴻的目光更多的注視在駱家兄弟的身上,就問他:“你和駱家的兩個兄弟有交情?”
夏信鴻點了點頭,有搖了搖,“認識但也不怎麼熟悉,我爹和駱家的大老爺是同窗,帶著我去過駱府幾次。”
祁青遠點頭,有些猶豫的低低的在他耳邊把剛才胡應柏的那一番話說給了他,夏信鴻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那我爹是跟他們一邊的麼。”
他的聲音有些大,惹得周圍的人都朝他們看來,祁青遠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壓低了聲音,“噤聲!我就是跟你說說,你爹的事我怎麼知道。”
夏信鴻也反應過來,拉著祁青遠換了一個地方,有些害怕的問:“你說我爹是不是站在二皇子那一邊了。”
祁青遠有些無奈,暗罵自己找事,早知道他是膽小怯懦又一根筋的性子,還跟他說這些來惹他煩心,安慰他道:“那些話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誰知道真的假的,你別杞人憂天。再說,說不定你爹跟駱大人是單純的同窗之誼呢。”
夏信鴻還是有些不相信,祁青遠眼尖的看見陳東行幾人都選好馬了,連忙拉著他往前走去,一邊叮囑他,“大人的事情不是我們能操心的,你管好自己就好。比賽馬上就開始了,還是把心思放在比賽上吧。”
第27章 休沐日
“青遠,我們說好了,下個休沐日去於耿姨母家給他過生辰啊。”郭金熙朝著祁青遠可憐巴巴的說道。
國子監門口人來人往,今天是國子監規定的休沐日,眾學子都是歸心似箭。祁青遠雖覺得祁國公府沒有家的溫暖,但想到伍姨娘還有於嬤嬤翠妞都在國公府,也是著急回去見她們,可一出了國子監大門,幾人先送走了於耿,他正要走就被郭金熙攔住了。
“於耿不是說不辦生辰麼,我們在丁三院給他慶祝也是一樣。”祁青遠不為所動的回答,休沐日他是必須回國公府的,如果要去於耿姨母家的話,就必須要求得世子爺或國公的同意……
郭金熙一副你真沒意思的表情,“怎麼說也是我們認識以來第一次有人過生辰,怎麼能隨隨便便就過了呢。我都已經想好了,一起去於耿家給他一個大驚喜。”
祁青遠吞吞吐吐的猶豫道:“會不會有些麻煩,他是住在他姨母家呢。”說著把目光移到一直沒說話的鄭業身上。
鄭業做了一個他無能無力的表情,郭金熙馬上反駁:“怎麼會麻煩呢,我都已經打聽好了,於耿的姨母對他這唯一的侄兒寶貝得不得了,而且十分好客。”
見祁青遠還是不給肯定的回話,出了狠招:“上次你一個人把於耿給丟在馬廄,自己看馬賽去了,你不覺得你有必要補償一下他麼。”
祁青遠一聽郭金熙翻舊賬,很是頭疼,有些求饒的向鄭業使眼色,可這小子裝沒看見,在一旁光明正大的看好戲。
距離那一場驚心動魄的馬賽已經過了好些天了,結果不出意外的是駱家和文家的少爺贏了。
那天直到整個賭賽落幕後,祁青遠才想起於耿來,急急忙忙的趕往馬廄,就看到他滿頭大汗的騎在馬上,緊緊的抓著韁繩。看到他來,悽悽慘慘的都差點哭了。
原來跑馬場上的比賽驚動了馬場的執事們,怕那些權貴少爺出了什麼意外,所有馬場的執事都趕去跑馬場了。於耿開始還興致勃勃的練著騎馬,可練馬場的人都跑去看熱鬧了,只剩下他一個人,他也想去,可是之前教他的執事沒教他怎麼下馬。
他嘗試著自己獨自下馬,可他那匹先前一直乖乖的馬兒,就是不配合他,他一動馬兒也動,愣是不讓他下來。這樣來來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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