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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在馬場相遇,久聞陳大少爺馬術精湛,駱某不才,想向陳大少爺討教討教。”見陳東行還是雲淡風輕的樣子,又提高了聲音:“至於舍弟和陳四公子麼,小孩子之間的鬥嘴罷了,想必陳大少爺也覺得甚是無趣吧。”
“駱大少爺想比什麼直說就是,跟個女人一樣遮遮掩掩才是無聊吧。”陳東行漫不經心的說道。
駱志聽陳東行把他比作女人,臉色微微一僵,又恢復從容,看了看陳東勝身邊的幾人,提出了自己的賭注,“既然陳大少爺這麼爽快,那我們就開盤吧。輸的人後年的鄉試就不要參加了,如何。”
他的聲音一落,周圍就傳出抽氣的聲音。大趙的科舉制度,分為院試、鄉試、會試、殿試。每三年考一次,陳東行和駱志都已經過了院試,取得了生員的資格,現在都在為了後年的鄉試做準備。
駱斌的賭注一提出來,周圍的人不自覺的抽氣,都覺得賭注實在太大,輸的人不參加後年鄉試就得再等三年,就等於輸了三年的時間。
眾人都屏住呼吸看著陳東行,看他是選擇應戰還是……
陳東行一貫漫不經心的表情也變得慎重起來,他看了看身邊的同伴,見同伴都有猶豫之心,又看了看駱志身邊的幾人,沉吟了片刻,對了駱志身邊的青衣少年問道:“文大少爺也贊同駱大少爺的賭注麼。”
那文姓少年眯了眯眼,語氣堅定的道:“小生覺得駱公子的提議甚好。”
周圍又傳來嗡嗡的議論聲,陳東行眼裡閃過一絲寒芒,拍手大笑:“好,既然駱少爺和文少爺有此雅興,那陳某陪著又如何。”話又一轉,“既然賭注是你們提的,那賽制就由我們來定吧。”
駱志思索了片刻,點頭應允了由陳東勝定賽制之言。
兩人都帶著自己的同伴找了僻靜的地方商量戰術去了。祁青遠站在不遠處,心裡很是震驚,賭的這麼大,為了一時意氣之爭堵上自己三年的前途。真是,真是有錢任性啊,祁青遠默默吐槽。
周圍的人也都在為他們的賭局議論紛紛,一白衣少年就十分唏噓:“輸的人不得參加後年的鄉試,陳東行可真是好魄力,這樣的賭注也敢接。”
“是啊,你們說陳大少爺是不是有備而來啊。”一個瘦瘦的少年有些興奮的問道。
他身邊的深衣少年反駁他:“要說有備而來那也是駱家的人,賭注可都是他們提出來的。”
深衣少年這麼一說,周圍的人都點頭認同,馬上就有人為陳家的少爺說話:“那陳東行他們不是輸定了,要是我,我就不接他們的話,駱志還能把他怎麼樣不成。”
眾人紛紛點頭,就聽到一藍衣少年嗤笑了一聲,在雜七雜八的議論聲中尤其明顯,深衣少年不悅的說道:“胡應柏,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麼。還有,你不是和陳東行他們玩得好麼,你不去幫他們在背後嗤笑是什麼意思。”
胡應柏眼睛深深的看了一眼陳家兄弟所在的地方,也不管那深衣少年的質問,只意味深長的說了句:“大皇子妃花落按擦司文家,駱家與承恩候越家是姻親。今日文家大少爺和駱家大少爺聯手與陳家兄弟賭馬,別說是以三年不參加科考為賭注,就是一輩子不參加科考,陳東行也會接著。”
眾人被胡應柏意味深長的話說得鴉雀無聲,駱家與承恩候有姻親,承恩候是越貴妃和二皇子的外家,現在出了大皇子妃的文家大少爺和駱家兄弟聯手,向陳家皇后娘娘的侄兒、嫡七皇子的表兄陳家兄弟宣戰,陳東行的確只能應戰。
祁青遠嚯地轉頭望向陳、駱兩家兄弟的位置,震驚不已。原來是他想的太淺薄了,一場馬賽的背後竟然牽扯到了皇子宮妃身上;原來這已經不是一場單純的馬賽了,而是變成了一次政治博弈。
那麼到底誰能在這次博弈中拔得頭籌呢。
祁青遠的思緒轉了幾千幾萬次,忽的感覺有人拍了他的肩膀,他一回頭就看見夏信鴻興奮的笑臉,“青遠,你怎麼也在這兒,還弄得灰頭土臉的,我開始還以為我看錯了人。”
祁青遠彈了彈身上的灰,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剛才跑了幾圈馬,大概跑得久了些,就沾了一身的沙。”
夏信鴻掏出一張錦袍遞給祁青遠,“一時半會兒也回不去,先把臉擦擦吧。”
祁青遠接過帕子隨手抹了抹,嘴裡問道:“你怎麼上這兒來了,你不是不喜歡騎馬麼。”
夏信鴻臉上閃現一絲興奮,“我聽我同學說這兒即將展開一場振奮人心的馬賽,不是看熱鬧來了麼。”說完有拱了拱祁青遠,“埃,聽說輸的人不能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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