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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模做樣道:“男女私相授受是大忌,更何況是往皇宮裡遞訊息,祁公子讓陳某深感為難啊。”
祁青遠捏了捏眉心,嘆息道:“陳公子放心,周木水的外室和兒子,至少十日內都不會出現在帝都,陳公子可以從容佈局。”
得到了想要的,陳東行見好就收,知道想再從祁青遠嘴裡挖出有關刺客的線索,今日怕是不行了,更何況事關重大,他也需要回去和陳家人商議一番。
把信收好,起身告辭:“時辰不早了,陳某就不打擾了。”
送走陳東行,祁青遠的心都在發抖,萬般謀算,沒想到卡在了懷安公主那兒,他現在欲哭無淚,只願小公主的性子,真的如他所想的一般,嬌蠻又記仇。
陳家馬車內,陳大老爺皺著眉看完祁青遠寫給懷安公主的信,微斥道:“荒唐,私相授受成何體統。”
趕緊救下被捏得皺巴巴的紙,陳東行把他和祁青遠的對話,一一複述,最後說道:“皇后娘娘不也有探探那小子底的意思麼,把這個交給姑母處置就是了。況且,兒子現在覺得,或許公主嫁給那小子,也不是一件壞事。”
“哼,”陳大老遠頗為不滿的看了眼陳東行。
陳東行解釋道:“兒子覺得祁青遠身份不簡單,三年前在蘇州時,他鬧出的動靜可不小,不過因為有管大將軍的兒子,和杭御史在前面給他擋著,我們也沒有過多關注他。
自刺客一事後,姑母特意派人調查了祁青遠,但我們查到的東西,平平無奇,連他是如何進神機營的都眾說紛紜,只知道他在神機營頗受重視。
現在想想,當年他回京後他的姨娘死了,但祁國公府的世子夫人,因為那個妾室的死,弄得灰頭土臉,那時的流言是從戲班子裡傳出來的,現在他和公主的流言,我們陳府費了多少力壓制,依舊有人在傳,兩者一比,手段實有相似之處!
再者您聽他今日所言,承恩侯府的私鹽倉庫、越世子的心腹管家、還有那管家的外室,這可不是一日兩日、輕輕鬆鬆就能查到的,更別說他還暗示兒子,聖上對刺客一事的態度。
以上種種,您還覺得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公府庶長孫麼。”
陳大老爺精光一閃,沉吟道:“你是覺得他背後有人?可據我們所知,祁國公府並不怎麼重視他。”
“不管他身後是誰,”陳東行目光灼灼道,“至少現在看來,他頗有能耐不說,還是向著我們的。”
“嗯,”陳大老爺覺得兒子的話不無道理,指了指陳東行手上的信,當機立斷道:“明日讓你母親把它帶進宮吧,具體該怎麼辦,還是要看娘娘的意思。”
第76章 賜婚
陳大夫人一句不落的把陳家父子的話,轉達給陳皇后之後,呈上一個錦囊。
一言不發的接過錦囊,取出祁青遠寫的信,良久,陳皇后微微嘆息道:“別的不說,他到是瞭解芮兒的脾氣。”
見陳大夫人略有疑惑,陳皇后又把信摺好放入錦囊內,滿腔憐惜道:“芮兒出生尊貴,又是罕見的龍鳳胎,皇上自是多了幾分寵愛,可寵愛是一把雙刃刀。
在這三宮六院中,明槍暗箭、步步驚心,我們母子多年來,每天都像走在刀刃上。芮兒的脾氣本就烈性,在這處處都是爭端的大染缸裡生活得久了,漸漸養成了爭強好勝、瑕眥必報的性子。
嫂子也瞧見了,祁青遠的這一封信,處處挑釁,以芮兒的性子,看完之後,恐怕再也說不出意欲出家之類的話了。”
陳大夫人也跟著嘆了一口氣,試探道:“那娘娘的意思……”
陳皇后娥眉輕蹙,撫著錦囊良久,終是喚來宮人,吩咐她把錦囊送去緋煙宮,苦笑著朝陳大夫人說道:“芮兒鬧了好幾天了,再這樣鬧下去,聖上那裡就瞞不住了,榮兒聽到了風聲,對他姐姐多有愧疚,這些天也是寢食難安。
既然父親和哥哥讓嫂子把信帶進宮了,陳家的意思本宮也明白了,哥哥的眼光本宮自是相信的,現在,就看芮兒自己了。”
緋煙宮內,懷安公主看完信,氣得險些撅過去,俏臉漲紅,平日裡靈動狡黠的眸子裡全是怒意,目光來回掃在薄薄的紙上:“驚聞殿下意欲出家,青遠驚訝異常,想到殿下日後將與青燈古佛為伴,三千青絲換戒疤,青遠不禁扼腕嘆息。”
“自青遠安全歸京,耳邊常聞加官進爵、嬌妻美眷等詞,青遠不才,高官厚祿不敢妄想,但皇恩浩蕩,想必也能脫了把總的稱呼,換上將軍的名號。”
“至於嬌妻美眷,想必也是名家淑女,待公主殿下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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