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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始終緊緊地皺著。
“現在被謝瑋捉姦在床你覺得開心了?從此以後你以為你就能跟耿世琴光明正大的相親相愛了?”耿祁山瞪著耿亭勻,“還是你覺得全天下就只有你們相愛,別的人都是個屁,是不是?”
“這件事情要是傳了出去,你讓我們耿家的女兒往後如何自處?”身為族老,耿祁山想到的遠遠比耿青柏他們要多得多,耿亭勻和耿氏的事情一旦傳出去,人家不會說耿氏怎麼樣,只會說他們耿家的女兒怎麼樣,這讓以後耿家的女兒怎麼談婚論嫁,還有那些已經嫁出去了的,怕是家裡也免不了一陣血雨腥風。
耿亭勻實在沒有想到,他薄唇微微抿著,卻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屋內四人,再也無話。
靜,死一般的靜;屋內氣氛壓抑得讓人覺得可怕。
良久,耿亭勻實在忍受不住這樣沉悶又壓抑的氣氛開口,“謝安和陸氏,是不是已經死了?”
第156章 王爺,別來無恙!
屋外狂風呼嘯,撩起那木杆撐起的窗戶哐哐噹噹的作響;漆黑的夜空沒有星月,只有院子裡那是種燃燒的燭火,明明滅滅;靜,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安靜了下來,好似連彼此的呼吸都消失了般,一句話就這麼靜靜地沒入了塵埃,沒有掀起絲毫的波蘭。
“……”側臉仍舊是火辣辣的疼,剛才耿祁山那一巴掌力道沒有絲毫保留;耿亭勻只覺得連耳根子都惻惻的疼,喉頭滑動間艱難地吞了口唾沫,薄唇微微嚅了嚅,似乎還想再說點什麼,轉頭凝著陷入深思的雲老和耿祁山,他只能將到了喉頭的話又給嚥了回去。
雲老側身坐在上位,低首垂眸,端著茶杯,小口小口的飲著,面無表情;隔著紅木方桌的耿祁山卻是雙眸泛著火光,瞪著耿亭勻恨不能將他給捏死一般,當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任是他們如何都沒有想到,謝安和陸氏如他們所願般,駕鶴西去;可事情的紕漏竟然出現在耿亭勻和耿氏的身上,這當真是……當真是……
“好了山哥你也彆氣了。”雲老放下茶杯,沉沉地嘆了口氣,眉宇微微顰蹙著,深凝了耿亭勻一眼,“現在事情不發生也發生了,咱們要做的只能是想想怎麼將這件事情給糊弄過去。”
他不說還好,一說耿祁山就像是爆發了的火山一樣;抬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糊弄?哼,你自己看看那謝家哪一個人是好糊弄了的,謝逸還是謝瑋?”想到謝瑋,不知道為什麼他今天的表現竟然讓他有些吃驚,捉姦在床,這怕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的事情,他居然就這麼輕易地放過了耿氏和耿亭勻,只是讓他們在謝家的事情了了之後將耿氏給帶走?
原本瞧著已經被打破的僵局又再次沉凝了下來。
耿青柏想要說話,可卻只覺得自己的嗓子眼兒好似被堵住了般,卻怎麼都說不出來,好久,好久,他才輕輕開口,嗓音低沉而又幹澀,“那……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還能怎麼辦?”耿祁山雙眸半眯,透著若有似無的狠戾色;他閉上眼深吸口氣,如果謝瑋和謝逸真的不計較這件事情那也就罷了,如果他們執意要鬧,哼!既然手上已經沾了兩條人命,不介意再多沾兩條。
雲老似乎也隱隱察覺到了耿祁山的想法,雙手捧著茶杯,掩去嘴角那帶著嘲諷的輕笑;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今天這件事情都好好的想想吧,時辰不早了,明天怕會是場硬仗,都回房好好休息休息吧。”說著,將茶杯放下,視線掃過耿亭勻那微微泛著潮紅的側臉,雖然說剛歷經情慾,可這也太不尋常了些,“亭勻,你今天沒有遇到什麼特別的事情吧?”
“……”耿亭勻聞言,頓時有些不解地抬起頭,“雲叔,你,這是什麼意思?”他磕磕巴巴,好幾次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雲老也並不惱,只是微微垂眸,帶著幾分疑惑道,“你素來不是個衝動的人,今天怎麼會這麼衝動的就……”後面的話不言而喻。
“我……”耿亭勻聽了也只覺得有些不敢置信,事實上他在被涼水潑醒的時候連自己都有些愣怔,不過隨後想起來,好像是他在用過晚膳之後,準備來問問耿氏事情進行的情況,可走到路上似乎聽到了府上下人、小廝偷情的呻吟聲;從麗城到涼都,他們披星戴月的趕路,後來又連番的事情,已經許久沒有碰過女人,看到耿氏自然就忍不住了,至少他自己是這麼以為的。
“雲弟你什麼意思?”耿祁山頓時只覺得自己剛稍微放下了些的心又猛的懸到了嗓子眼兒上,他眉頭緊皺,長滿皺紋的臉上寫著滿滿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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