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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了。
謝安聞言,面色微微蒼白著。
謝逸卻是低下頭,輕笑一聲,“從頭到尾我們謝家人都沒有說過,謝家有白事需要操辦,還請皇上明鑑!”嗓音並不高,只是卻被他加持了內力擴散,整個主院的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那樣低沉的嗓音就好似在耳畔響起般。
只是現在那些人也沒有心思去追問為什麼,雙眸緊緊地盯著堂屋的動向,雙眸圓瞪生怕錯過了一絲半毫,這些可都是活生生的談資吧。尤其是那些酸儒,更是眼睛都不眨。
“哦?”皇帝心裡早已經被氣死了,可臉上卻不得不生生忍著,雙眸半眯,“朕聽不少愛卿提起,謝家發出喪事請柬,這請柬上可是有你們謝家的暗印,你還敢狡辯!告訴我不是你們謝家的人,怎麼能拿到謝家暗印的!”說著將袖袋中的請柬狠狠地扔到旁邊的桌子上。
謝安見狀趕緊跌跌撞撞的上前,看到那請柬的時候眼底帶著濃濃的不敢置信,“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皇上,草民與賤內雖然身子欠佳可卻並沒有……我這兩個兒子素來孝順,定然不可能在我們還活著的時候做出這樣事情的,請皇上明察!”
“哦?”皇帝嘴角微微勾著,“別告訴我這請柬不是你們謝家發出去的!”
顧瑾汐低下頭,心裡飛快地思索著應對之策,其實最好的辦法是將那日送請柬的人找出來,只要找出來了那些收到請柬的人自然能夠認出來;更何況能夠在短短几個時辰之內將請柬送到涼都所有達官貴胄的手中,這等人物絕非籍籍無名之輩,只可惜,現在貞娘不在涼都,她根本是有心無力。
“還真給皇兄說對了,這請柬還真就不是從謝家發出去的。”秦睿身著一襲青黑色錦服華袍,金色勾邊,繡著祥雲暗紋;步履矯捷,哪裡有傳聞中半分虛弱的“病王爺”模樣。
楊帆緊隨其後,最後是四名侍衛押著的一男一女;一行人飛快地朝著主院堂屋而來;眾人見狀,有那認識的,眼底露出詫異,“睿王近來活動太頻繁了些。”
“怎麼看,也不像是纏綿病榻的人啊。”也有人瞧著睿王那風華絕代的臉,一時間有些恍惚。
“都道是英雄衝冠一怒為紅顏,難道你們沒有聽說過?這睿王對前顧國公的女兒那可謂是情根深種啊,別跟我說你們不知道這謝家和蘅蕪苑顧家的關係?”一時之間,不少人臉上都露出一抹了悟的神色。
顧瑾汐瞧著秦睿蒼白的面色,青黑的眼袋,不由得微微有些心疼,可現在礙於這麼多人也不好開口,只能低下頭,薄唇緊抿。
皇帝瞧著秦睿時,面色更是難看,“皇弟你身子素來不好,不在王府好好歇著,跑這裡來做什麼?”言語間,竟是帶著幾分呵斥的味道。
“躺得太久了出來走走。”秦睿也不惱,只是淡淡地笑著,朝著顧瑾汐微微一笑,這才接著道,“不過剛好發現了點兒有趣的事情。”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請柬不是從謝家發出去的?”皇帝面色沉沉,明明已經安排好了的事情,手下的人辦事不利,讓謝安和陸氏逃過這一劫也就算了;偏偏還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豈不是要他偷雞不成蝕把米,肉沒有吃到反惹一身騷不成?
秦睿朝身後的楊帆使了個眼色,朝皇帝恭謹地行了一禮,這次從懷中掏出某個東西雙手奉上,“謝大人可以看看,這是否是謝家的暗印。”
“這……”別說是謝安,就是謝逸和謝瑋都有些怔住了。
“前兒去迎客居的途中剛好看著這兩兄妹鬼鬼祟祟的,所以就讓楊帆他們多注意了點兒,卻不想剛好發現他們身上攜帶的謝家暗印,還有大量沒有發出去的請柬。”秦睿邊說,楊帆已經將從兄妹兩人身上搜出來的請柬扔到地上,他面上帶著清冷的淡笑,“這兩兄妹,皇兄應該不會說他們是謝家的人吧。”
頓時皇帝臉上浮起一股不好的預感,請柬這件事情雖然不是他直接參與但至少也是知道的,看著兩個被套著黑紗,手被反綁起來的人,他面色冷冷沒有說話。
“其實這兩個人,皇兄應該不陌生的。”秦睿低下頭,話音落,那兩個人頭上的黑色紗套被揭開,然後院子裡不少人都震驚了。
“這……這不是……”“太子身邊的貼身侍衛雲峰和雲雨嗎?”
皇帝聞言,頓時恨恨地磨牙,雙眸半眯著,瞪著雲峰和雲雨,
峰和雲雨,“說,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兄妹兩人都死死地咬著牙,什麼都不說,反正不管說什麼,在被秦睿抓住的那一刻他們就知道,自己註定會成為了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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