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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杯喂到淳于韻的唇邊。
“快告訴我。”淳于韻也是渴了,就著香草的手小口小口飲了好幾口這才道。
香草搖搖頭,面色凝重,“具體發生了什麼奴婢也是不知,今早被發現太子與柳小姐在韶華殿內,郡主則是被發現在玉笙居,昨夜發生的事情,郡主您難道真的一點兒都想不起來了嗎?”
“柳曼婷?怎麼會是柳曼婷。”淳于韻的心頓時慌了,“那,那顧瑾汐呢?顧瑾汐怎麼樣了?”
“奴婢不知。”香草搖搖頭,“奴婢和半夏被人打暈了扔到了假山洞中,也是早上事發才被人尋了回來。”
“怎,怎麼會這樣?”淳于韻整個人徹底慌亂了,“怎麼會是柳曼婷的,怎麼會……”
想到昨日自己在大堂與柳曼婷扭打的場景,太子哥哥他們會不會認為是自己算計的柳曼婷;襄哥哥呢,他……他會怎麼看自己?
香草也只覺得頭暈得厲害,可瞧著淳于韻那慌亂還帶著害怕的模樣,又心有不忍。只能強忍著疼痛,晃晃頭這才稍微清醒了些,“郡主,您瞧著這事兒會不會是顧瑾汐做的?”
要知道她們最開始要算計的人可是顧瑾汐,可到了最後顧瑾汐卻完好無損,而與她素來關係不睦的柳曼婷卻是被生生毀了清白不說,還擔上了謀害淳于韻的罪名。可若是柳曼婷當真要陷害淳于韻,為何要將人弄到玉笙居去?
這豈不是上杆子的告訴別人,背後的真兇是她?
“顧瑾汐?”淳于韻艱難的託了口唾沫,貝齒死死地咬著下唇,良久才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能夠被哥哥稱讚的女子,想來也必不簡單,到底是咱們小看了她;可就算是她,咱們沒有證據也是枉然。”
“另外,梅姑在偏殿的蠟燭裡發現了催眠香。”香草說著,語氣冷凝,面色也不由得沉了沉。
“該死!”淳于韻雙手緊緊地抓著被褥,難怪自己昨夜自進了偏殿之後便昏昏欲睡,卻原來是,“顧瑾汐,顧瑾汐!”
香草搖搖頭,“奴婢曾調查過,顧瑾汐是第一次來行館,那催眠香應該不是她下的。”
“就算不是,她也定是知情的。”淳于韻咬牙切齒。
“可是郡主,這件事情光是顧瑾汐一人並不能成事。昨夜七皇子與顧子騫、謝公子喝茶論道至子時也根本騰不出手來。”香草遲疑了下,緩緩開口,這也正是她疑惑的所在。
原本恨得恨不能將顧瑾汐給剝皮抽筋的淳于韻也頓時冷靜了下來,“你的意思是……”
“奴婢以為,這件事情未必就是顧瑾汐;她只不過走運一點罷了。可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這背後之人的手段可當真是……”
淳于韻深吸口氣,連大氣都不敢出,只死死地咬著牙。
“別說這件事情未必是顧瑾汐,就算是,咱們也不能說出來。”香草的眸色沉了沉,感受到淳于韻投過來帶著不滿的神色,她這才急忙開口解釋道,“郡主您想,若是您將事情抖出來,那不就讓太子明白昨夜你想設計他與顧瑾汐成事;顧家三兄弟可都不是省油的燈;現在瞧著謝公子對顧瑾汐也是非凡,咱們不能冒這個險;還不如順著太子殿下的意思,先將那柳曼婷給除了去,膽敢對郡主不敬,死有餘辜。”
“可,可是太子哥哥那兒……”淳于韻有些猶豫,到底是承受過太子雨露。以柳曼婷的身份太子妃的位置不夠資格,做個側妃侍妾還是妥當的。
香草垂下眼瞼,語帶不屑,“太子殿下可是連負責的意思都沒有,瞧著可是要讓柳家吃個啞巴虧呢。”
“可太子哥哥能讓柳曼婷另嫁嗎?”男人的心思;自己的女人怎麼可能會讓她另嫁他人。
“不另嫁的辦法可不是隻有娶回來。”香草語氣暗了暗,“更何況就算她能夠嫁給太子,以太子對她的厭惡,婚前失貞,也頂多不過個侍妾罷了,郡主您擔心什麼。”
“可那顧瑾汐,也未免太好命了些!”淳于韻語氣恨恨地,秦楠如何,娶什麼人她根本就不在乎。她在乎的是秦襄,可偏偏秦襄與顧瑾汐早有婚約,他們才是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妻;想不到她已經安排得那樣縝密都能給她逃脫了。
“好命?”香草聞言,臉上陡然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她拉著淳于韻的手,尾音微微揚著帶著安撫的味道,再次道出一個訊息,“那可未必。聽說她被柳曼婷推下了無回崖,能不能生還尚未可知呢!”
“此話當真?”淳于韻緊緊地抓著香草的手。
“自然是真的。”見淳于韻的面色終於好看了些,香草的心也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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