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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看來秦襄對顧瑾汐似乎也不是傳聞那般,這樣的情況下……
若趁這個機會讓顧家因為顧瑾汐與皇家徹底鬧翻,或許!
“咳,咳咳。”
就在秦楠思考著是不是應該派人提前下到崖底,在眾人之前尋到顧瑾汐並殺人滅口時,韶華殿內頓時響起隱隱約約的咳嗽聲,緊接著是香草那沙啞卻帶著激動的聲音。
“郡主,郡主,您終於醒了。”
香草跪趴在軟榻旁,蒼白的手緊緊地抓著淳于韻的手腕兒,臉上激動的淚不斷的留下,“郡主,您嚇死奴婢了。”
“我,我這是怎麼了?”淳于韻只覺得頭疼男人,整個兒身子又冷又熱,肚子裡更是有烈火熊熊燃燒一般,嗓子刀割似的疼。
秦楠快走兩步側身坐到軟榻旁,“韻兒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太子哥哥,我……”
在看到秦楠的剎那,淳于韻頓時心頭一緊;原本就蒼白的面色此刻更是幾近透明;她的嗓音頓了下,猛然響起昨夜之事,心中卻是好奇;自己這是怎麼了,昨夜她明明在偏殿等著事發,可她……她到底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
微微動了動身子,只覺得全身痠軟得厲害,那種疼痛簡直讓人只覺得恨不能死過去般。心陡然懸了起來,再看向秦楠,他眼底那好不掩飾的**溺和愛護,可她卻只覺得滿滿的讓人作嘔,難道她已經被他給……
怎,怎麼會這樣?
“頭好痛。”淳于韻垂下眼瞼,掩飾心頭的慌亂,輕輕嚶嚀一聲。
“什麼?怎麼會這樣?”秦楠頓時心揪了一下,轉頭朝著梅姑厲聲呵斥,“還不快把那大夫給本宮找來,怎麼治病的?”
梅姑低下頭,“山裡更深露重,韻寧郡主昨夜又被歹人扔進水缸浸泡整夜,想必是受了風寒。”
“本宮不知道什麼時候梅姑也成大夫了?”秦楠面色沉了沉。
“丹青山行館只有一個常駐大夫,剛才謝公子舊疾發作,現在大夫合該在扶搖閣中,若太子執意,梅姑這就去請。”梅姑低下頭,語氣平靜如古井無波。
秦楠聞言,頓時面色沉了沉。
“太子哥哥,韻兒沒事。”
淳于韻聞言,確定自己沒有被秦楠給……這才終於放下心來,只是那歹人是什麼意思,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有經歷了什麼,可現在秦楠在此,她也不好開口相問。
秦楠輕輕地將淳于韻的手握在掌心,低垂的眼瞼帶著些許陰影,讓人摸不透他心中所想。
片刻,他的貼身侍官常安慌張地走進來,壓低了嗓音在他耳畔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秦楠頓時面色變得鐵青,朝常安使了個眼色,常安立刻會意的退走。
“太子哥哥平素政務繁忙,不必為韻兒擔憂的。”淳于韻頓時眼前亮了亮,趕緊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姿態。
轉頭看向淳于韻,秦楠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點點頭,“嗯,你身子現在還有些虛弱,先好生歇著,我晚些時候再來看你。”
“給本宮照顧好郡主,若是再發生昨夜那樣的事情,全都給我提頭來見。”
“是。”
“恭送太子殿下!”
韶華殿內,以梅姑為首的十幾名宮女太監全都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直到秦楠離開,都已經看不到背影之後,他們這才顫悠悠的起身;小心肝兒砰砰直跳,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
“你們都出去吧。”淳于韻面色冷凝,強撐著起身。
香草見狀趕緊眼疾手快的塞了個軟枕在她腰後,淳于韻這才注意到香草的狼狽,頭上髮絲散亂,更是因為溼潤而凝成一股一股的;身上的衣衫也是溼得能滴出水來;她面色蒼白,唇上卻已經乾裂的裂開了口子。
“太子殿下吩咐奴婢們必須照顧好郡主,梅姑會侯在殿外,郡主若是有什麼吩咐,喚梅姑的名字就是。”
梅姑低下頭,眼底飛快地劃過一抹不屑。
淳于韻此刻哪裡有心思關注他們,只無力地罷了罷手,“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梅姑轉頭,朝宮女太監們素手一揮,宮女太監們立刻會意,跟在梅姑身後,面朝淳于韻退出大殿。
見礙眼的人都已經走開,淳于韻這才拉著香草的手,面帶疑惑,語氣也不由得染上三分急迫,“香草,到底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情了?”
因為嗓子疼痛,說話有些艱難,聲音更是沙啞。
“郡主,您彆著急先喝口茶潤潤嗓子。”香草趕緊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