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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旋即宣召了一些雲師長昔日的下屬和同僚………全穿著整齊的軍裝,看著格外的一板一眼,一看就十分可信可靠,他們這會老老實實的來庭上做了證,證明當日雲師長的確是和林小姐行了禮的,那禮,可不是一般一頂小轎抬進去的納妾禮,而是大操大辦,樣樣周全的成婚禮!
有戒指,有蓋頭,有嫁衣,有聘禮有嫁妝,有媒人………如此一來,還不能證明他是犯了重婚罪?
吳宇惟無語的看了一眼雲師長: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好了。
玩女人就玩女人吧;首先不會選物件,選了個如今在背後捅他一刀的毒蠍子,二來玩完了不擦屁股,居然還要辦個什麼儀式授人話柄,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他還能怎麼翻盤?
死定了啊!
林小姐啜泣著十分委屈:“就因為我們行了結婚典禮,他又從未帶我去見過這位雲夫人,我便以為我才是他唯一的妻子……誰曉得卻是一場大夢,後來我知道的時候,卻已經遲了,我肚子裡已經有了這個孩子……”她說著捂臉哭了起來,格外可憐可憫。
坐在旁觀席上,瞿凝看著雲師長陣紅陣白的臉色,簡直是要笑破了肚子:現在知道誓不能亂髮了吧?現在知道禮不能亂行了吧?現在知道女人不能亂娶了吧?晚了!
到這會兒就是悔斷了腸子,也沒人信你,你也是被那林小姐慫恿的受害者了!
男人管不好自己的褲腰帶,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就活該被女人玩弄於鼓掌之中,因為一個連*都操控不了的男人,就什麼事情也辦不成!
章如的聲音此時以一種不緊不慢的效率步步緊逼:“這位林小姐,家境並不貧寒。在認識這位先生之前,她是南陽女校的學生,她的堂姐,甚至是唐大帥的四姨太。有這樣的背景和學歷,她又為什麼肯做一個小小師長的姨太太?只有一個原因,就是她也是受了雲師長的矇騙,她也以為,自己真能成為雲師長的正房太太。但看看她現在得到了什麼?看看她臂彎裡的嬰兒,法官大人,俗話說有一就有二,雲師長的不負責任,並不僅僅是對被他遺忘了十數年的正妻。在這位林小姐坐月子和產下孩子的期間,雲師長非但沒有給她一毛撫養費和奶粉錢,相反的,還把散盡家資進去探監的林小姐,一腳從他的房裡踹了出來,甚至面對林小姐的哀求,沒有絲毫的同情憐憫之心!這樣的男人,難道有資格為人父,為人夫?他難道還有半點責任心和羞恥感?今日我們在庭上看見他竟然還穿了唐家軍的制服上庭,身為一個軍人,竟然連制服的乾淨整齊都維持不了,連上庭時候最基本的尊重法庭的態度都做不到,我們還能對他生而為人的底線,有任何的要求麼?”
臥槽這番話裡資訊量略大啊!章如堅韌如冰的聲音剛剛鏗鏘有力的一落,旁聽席上立時跟炸了的馬蜂窩似得,“嗡”一下就開始了小團體的討論。
這會兒大家看著林小姐的臉上就更憐憫她了:這麼好的家庭背景,這麼好的學歷,瞧瞧瞧瞧,識人不清,被男人騙得變成了姨太太,方才還被不遺餘力的抹黑呢,唉,所以說啊,這女人吶,選男人的眼光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事已至此,話趕話的到了這個地步,就是吳宇惟也知道,他今兒個輸定了。
就連一點點翻盤的機會都沒有。
再勉強掙扎了一會,那種兵敗如山倒的滋味兒,愈發鮮烈的叫他頭皮發炸起來。
雲師長也知道不好,忽然一反方才懺悔的樣子指著林小姐怒吼起來:“你這個賤婦!我當日之所以答應你辦個儀式,全是因為你非要做我的正房夫人才肯跟我,你敢說你不知道我本有正妻?不過是個哄你玩的儀式,虧你現在說得出口!”
不管一下子炸了鍋的旁聽席,黃碧義這時候都已經聽不下去了,拍了拍桌子:“肅靜!”
立時有人過來堵了雲師長的嘴,強迫手舞足蹈還想要去掐死林小姐,面目猙獰的雲師長冷靜了下來。
不過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是再無回天之力了。
吳宇惟心裡實在不是個滋味兒,自己暗暗嘆了一口氣:他真是不該接這單案子的。完全是拿他自己的名聲,來做了這個姓章的小輩的墊腳石啊!要說這種案子,本該是個隨便打一打就能贏的鐵案,最後卻居然打成了這樣,可以說他是千年道行一朝喪,簡直就是陰溝裡翻了船!
而庭上,這會兒看材料,女方控告男方犯了重婚罪的證據太齊全,男方的品性也實在是扶不起的阿斗,到了這一步,就算黃碧義作為男子,心裡不是個滋味,他也只好秉公而斷:判處他們離婚,以及雲師長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