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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她說了算是很好;不過若是關鍵的地方沒能說明白;日後行動上產生了分歧再彌補就晚了。
不過這件事從哪裡開始開口;瞿凝卻還是想了一想;最後走到正低頭看著一本什麼東西的唐少帥身邊:“近來;京中狀況如何了?”
唐少帥抬眸看了她一眼,自然知道她這是沒話找話開啟話題;他微微一笑,也沒揭破她,將手裡的書本反扣過來,瞿凝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封皮,發現是一本她看不懂的文字的書,大約不是德文就是法文,他的聲音喚回了她的好奇心:“你皇兄出宮之後,諸事並未就此了結。宮中財物甚多,皇帝雖然在當日就簽了退位的罪己詔,但老太妃卻在宮中撒潑,說是要不讓她把隨身財物一併帶走,她就寧可吊死在宮室裡,死也要死在皇城之內。可她的隨身財物不少是國寶,而出於皇室優待條例,又不好對她動粗……”許是說到不虞之處,唐少帥微微皺起了眉頭,“父親大約是想把事情收尾做的漂亮一些,所以兩方就為了這事僵持了幾日,老太妃披頭散髮絕食相抗,二公主跪泣懇求,在其間多方奔走,太妃最後這才鬆了口,父親那邊也已經被攪得頭疼,後來也就要求國會也退了一步,事情這才就此……”他頓了一頓,冷冷道,“圓滿結束。”
瞿凝已經聽得目瞪口呆。
皇帝下野是震驚中外的大事,但當日大炮架上景山,宮中到處人心惶惶,她皇兄宮門緊閉決定要“玉碎”的時候,這些人一個也沒有站出來的。而後來皇帝已經決定出宮之後,這些老太妃之類,卻為了自己的利益,跳出來做螳臂當車之舉。
至於瞿歡的什麼多方奔走什麼泣血跪求,不過就是為了搏最後一點聲名的做戲,太妃是她的親生母親,所做的事情她會心中沒數?
瞿凝不問還好,一問一聽,就覺得心中煩悶的很,皺起了眉頭擺了擺手簡直連說話的興致都不高了。
唐少帥瞟了她一眼,伸手一揮將她摟入自己的懷裡,懶洋洋揉了揉她頭上的長髮,低聲細語道:“也無甚值得你心煩的,所幸如今你我離得遠,只當看戲就是,反正你方唱罷我登場,本就是世間常態。既能遠離那泥濘漩渦,遠望旁觀,便放寬了心思就好。”
瞿凝嘟了嘟嘴,斜睨了他一眼:“那要是今兒個做出種種蠢事愚行的,在利益面前不擇手段的是你的兄弟姐妹,和你也有著脫不開的血緣關聯,你也能說的這麼輕輕巧巧,輕描淡寫?”
她還就不信了,護妹妹跟老母雞似的唐少帥能說出一個“是”來,他要是真看的開,一早就該不管唐鑰了吧?
唐少帥被她的反詰給弄的滯了一滯,半響這才輕嘆了一口氣:“你這麼說倒也是了,不過我家中,除你之外,唯一被我視作親人的也就剩下三妹妹一個人,而她一個小姑娘家家,到底也翻不出什麼大浪來,就算她捅破了天,我必也是護得住她的。”
瞿凝不大讚同的搖了搖頭。
話題既然說到了這個份上,她也就不再遲疑,遂將自己對唐鑰的規劃對面前人說了。
“三妹妹既然很有音樂才華,那我想著,就應該由著她往這一方面發展。畢竟,能寓興趣於事業,這本身就已經是莫大的幸福了。而三妹妹有了事情做,也就不必糾纏於後宅陰私,許是也能從以往的夢魘裡頭掙扎出來,最少……這是我的盼望。”
唐少帥仔細的聽她說了,最後嘆了一口氣:“夫人費心了。”
瞿凝認真的看著他,搖了搖頭:“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很多時候很多人做錯事情用錯手段,都是為了利益糾紛。今天我跟孔老先生談了一談,我才發覺我忽視了的是品德品行,”她懇切的說道,“我想謹之你或許也會暗自臆想,若是當年你母親的悲劇不曾發生,三妹妹自始至終是活在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裡,那你們現在母慈子孝,兄友弟恭一家該有多麼和樂。而家庭的破碎讓你們各自以一種光速成長,可這成長本身就意味著無法忘卻的陰影和疼痛,所以我才答應了孔先生,依舊準備要行儒家教化……”
唐少帥的面龐漸漸沉靜下來。
她難得的說了好大一段話,這次的事情,他們之間沒有用“誰來做主”糊弄過去,其實他先前答應的爽快,可事情卻沒入了他的心。
現在就不同了。
他也會不由自主的去想,若是父親沒有那麼多的小妾,若是母親現在還活著,那又會是何種不同的畫面,何種不一樣的幸福場景。
瞿凝偷覷了他一眼,見了他面上有些恍惚的神色,暗自舒了一口氣,續道:“孔先生也和我談了一些他的看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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