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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以來,到我朝為止,所厲行的孔孟之道,都是由朱熹等人代為註釋的。而朱熹講的最多的,就是存天理,滅人慾等等,而這一些,孔先生並不贊同。在他看來,真正的大儒,必須得做到的就是先人後己,知行合一。而這一點,是由王陽明的心學裡衍伸而出的,孔先生花了將近二十年,重新整理了一些儒家的典籍和註釋闡述了孔孟之道的表裡,我想……這並不是前朝的犬儒主義統治,他的手稿我看過了,應該被定義為新儒家,這一部分的內容,我個人是覺得,對於教化民眾,存在著很積極的意義。”
唐少帥凝神聽著,最後這才慢慢的點了點頭,道:“……稿子你有拿來麼?”
瞿凝點了點頭。
“我看過之後,若真的可行,就會傳令下去發行東北三省,到時候新式學堂之內的必修課,按你所言,加上思想品德和孔孟之道的考試。”
瞿凝終於微微笑了:瞧,這才是真的贊同呢,否則光一句“你說了算”有什麼用,他作為掌權者要是心裡都不信那一套,那他做起來就沒什麼幹勁兒也沒什麼指向性,現在就不一樣了啊。自己心裡到底信不信,底下幹事兒的人都是清楚的,她這會兒可才滿意了。
“夫人……”唐少帥忽然將她撲倒在床幃之間,厚厚的鬆軟的棉褥子讓她的脊背微微的陷入其內,瞿凝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在她面前忽然放大的俊俏的臉龐。
那人已經親密的順著她的頭臉親吻下去,話語也像是有些含糊了起來,略帶溼潤的親吻一個一個的順著面頰頰側一點點的往下游去,肌膚上傳來隱約像是過電一般的酥麻。
儘管近在咫尺,他的聲音卻還是含含糊糊的:“夫人每天想這麼多,比為夫還要辛苦的多。您躺著,就讓小的來好好伺候您……”
臥槽這是伺候嗎?唐少帥有你這麼伺候的嗎?
一陣一陣酥麻的感覺讓她已經下意識的將手握成了拳頭,那被密密實實親吻著的地方簡直癢痛的不可思議,他開始只是蜻蜓點水,一路像是小狗似的嗅聞下去,待得將她的衣服脫掉一半就變得認真起來,口手並用,在雪白的從來不見天日的肌膚上吮出一個一個紫紅色的痕跡,又麻又痛,瞿凝最後實在忍不住,一把將那個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狠狠推了開,結果對方一臉無辜的看過來,簡直委屈的跟吃不到骨頭的大狗似的,她忍不住扶額:“你知道我辛苦還要我做床上運動?這是伺候嗎?這不是逼著我繼續勞作嗎?”
她雖然怒目圓睜,但拿手捂著胸前還衣衫不整裸埕出了大部分玉雪肌膚的模樣實在是完全沒有威懾力,這種美豔的床笫之間極具誘惑力的姿態,只是讓唐少帥隱約的低笑了兩聲,一手順著她的腿縫往上游移,一手抓住她的手不許她遮擋,一邊兒挑了挑眉無賴的道:“新儒家不是說不需要存天理滅人慾嗎?食色性也,夫人要是不肯和我活動一二,那這算不算是不肯身體力行?連創始者自己都陽奉陰違了,那這新儒家還有什麼市場?”
“……”臥槽你這種話都說的出來,還要不要臉?
瞿凝簡直恨不得一把拍死這一臉笑眯眯的還一副理直氣壯表情的魂淡,到最後簡直是恨不得四十五度角望天:為什麼自打來了東北,這廝就完全是換了一個人啊!
***
床幃之間,枕畔之際,兩人幾乎是用一種輕描淡寫的商量的方式定下了東三省日後的思想政策,瞿凝不久就聯絡了出版社開始刊印孔景梵先生這二十年來整理下來的思想和手稿。
事情進行的很順利。
另外一方面,孔景梵交給他們的那份名單,唐少帥暗中派了手下的人去一個個調查過來,最後圈定了一部分嫌疑最大的,或者是已經證據確鑿的。
礦下的情況,也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
如今他們在暗,對手在明,東三省現如今政斗的節奏,就已經牢牢掌握在了這一對夫妻的手裡,而他們現在就在等著那一陣東風,等著不必“不教而誅”的那個理由。
很快的,時間一滑,就到了孫議長要被押送法院判決的前夕。
相較於他們的好整以暇,另外一邊的那些人就變成了熱鍋上的螞蟻,唐少帥這邊油鹽不進,軟硬不吃。
送禮物過去,人家照收不誤,但人家轉頭就把這筆數目不菲的錢投放到軍隊裡去,還對下屬說只是XXX商行捐來的資助錢糧,數目一分不差,他們吃個啞巴虧,還得被背後的日本人罵的狗血淋頭。
送女人,人家轉手就給了自己夫人,那夫人也不是個好惹的,第一次將女人客客氣氣送回來,第二次索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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