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頁)
烏懷信跪了一下午,早跪的頭暈眼花四肢僵硬,被烏以傳一腳踹的,竟半天爬不起來,烏夫人大哭著撲了上去,“我的兒,要不要緊?”
烏以傳也不理二人徑自上了馬車,“走!”
伺候的丫鬟婆子見烏以傳走了,忙扶人的扶人揉腿的揉腿,折騰了半晌才相扶著上了馬車,倒是又為京都的閒人們添了一段笑料。
烏以傳匆忙回了府聽了聖旨,只覺兜頭一盤冷水潑下,夾著碎冰,潑的他渾身冰涼頭暈目眩,十幾年來的心血啊,十幾年啊!
烏以傳雙眼通紅,猛地一個反身狠狠掃了烏夫人一巴掌,“你個蠢婦!養出這樣背信棄義不知廉恥的兒子,還敢為虎作倀,到文昌侯府退親!”
烏夫人被打的一愣,尖叫著撲了過去,“你敢打我!”
烏夫人來勢洶洶,烏以傳臉上立馬被她撓出一道血痕來,僕婦們忙上前拉住烏夫人,烏夫人卻不肯干休使勁掙扎,烏以傳怒道,“拖進去,給本官好生閉門思過,沒本官的允許不得踏出院子半步!”
那傳旨的太監笑盈盈的看著,心想這場鬧劇回去給連公公學學嘴,說不定倒能得了個賞,也能在連公公面前露個臉兒,這麼一想臉上的笑就更意味深長了。
烏以傳轉眼見了傳旨太監臉上的笑,頓時老臉通紅,抱拳行禮,“公公見笑了”。
“大人快接旨吧?”
烏以傳恭恭敬敬跪好顫抖著接過了聖旨,五體投地,“臣謝皇上隆恩!”
榮樂堂中,鍾氏不安的兩頭走動著,舒月涵被她繞的頭暈,不由暗自嘆息,自從俞氏嫁妝之事後,母親是越發沉不住氣了。
“夫人!”許媽媽一臉喜氣的進了門,“打探到了,侯爺到底沒讓烏家的人進門,後來烏家有人來傳信,說是皇上下了聖旨,烏家的人都回去接旨了”。
鍾氏鬆了口氣,坐了下去,“沒應就好,沒了這門親事,我看那賤人還怎麼得意!”
舒月涵奉上茶杯,“娘,喝口茶潤潤喉嚨”。
鍾氏接過連喝了半杯才放了下來,看著沉靜美貌的女兒滿意的笑了,“還是我的涵姐兒好,那死丫頭哪比得上涵姐兒,怎麼配得那樣的好親事?”
舒月涵想說烏家因事情鬧大不想再退親,父親卻堅決不應,是不肯讓舒莫辭受那樣的侮辱委屈,委實沒什麼好高興的,話頭一轉卻道,“母親,文昌侯府一年不如一年,長姐嫁的好,我們下面的一群妹妹才能嫁得好,祖母最是注重規矩,妹妹的婚事斷不會過了姐姐去,長姐嫁的不好,我們這些做妹妹的,豈不是更差?”
鍾氏不以為然,“這個不用擔心,你舅舅過幾日就該到了,這次補的是吏部的實缺,到時候為你和渺姐兒尋個好親事,又不是什麼難事”。
舒月涵想起即將進京的舅舅,嘴角浮起笑意,“宅子準備的怎麼樣了?不如明天我陪母親去看看,有什麼缺的也好補上,省得舅舅到了一頭慌亂”。
“還是涵姐兒想的周到……”
母女倆絮絮說了一番為鍾竟新添置的房子,正要傳飯,許媽媽進來笑道,“夫人,皇上下了聖旨將烏尚書貶回了做戶部侍郎,烏尚書大怒下甩了烏夫人一巴掌,又被烏夫人抓花了臉,大街小巷都傳遍了,都說烏家這回偷雞不成蝕把米,倒是成了一群烏眼雞,奴婢剛在榮樂堂聽了一嗓子,老夫人在說烏家這回是不中用了,勉強坐著戶部侍郎的位子,也沒人會給臉面,那二公子更是前程盡毀,只怕就算中了榜,揹著烏背信的名頭,皇上也是萬萬不肯重用的”。
鍾氏氣紅了眼,猛地將手中的杯子砸了個稀巴爛,“那個賤人哪來這麼好的運氣,連皇上都為她出頭!”
許媽媽忙斂了笑,勸道,“夫人,這些都是官場上的事,哪裡就是皇上為大姑娘出氣了?”
舒月涵也幫著勸解,好不容易勸得鍾氏稍稍解了怒氣,又伺候著鍾氏用了飯,許媽媽便退了出去,留母女二人說私房話,不想不一會舒月涵便追了上來,“許媽媽”。
015 姐妹
舒月涵也幫著勸解,好不容易勸得鍾氏稍稍解了怒氣,又伺候著鍾氏用了飯,許媽媽便退了出去,留母女二人說私房話,不想不一會舒月涵便追了上來,“許媽媽”。
許媽媽忙回身行禮,“三姑娘”。
舒月涵扶著她的胳膊不受她的禮,嗔道,“媽媽這是做什麼?我怎能受的了媽媽的禮?”
許媽媽心中熨帖,“姑娘追來可是有事?”
舒月涵嘆氣,“孃的性子,媽媽以後多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