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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掛牽,安宥、曲少徵、孟玄琢以及她與俞貴妃太過相似的容貌都是隱患,能離開京城自是最好。
想到荊楚名都江陵,舒莫辭前所未有的期待起來,甚至開始仔細清點小庫房裡的書籍古畫等物,準備挑出一些帶走,其餘不太貴重的就留下,日後再說。(未完待續。)xh211
216 有緣
溫老首輔回鄉的日子很快確定下來,舒莫辭並不在受邀送行之列,她有些奇怪,按理說溫漱流絕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見自己一面才是,轉念又想到大家族規矩大,這樣的場合想必是有講究的,自己一個晚輩想來還沒有那個資格去的。
雖然事出有因,但到城外送行的人無不是達官顯貴,一直送到灞橋之外,溫老首輔絕對當得榮歸故里四字。
此時正是四季中最熱的時候,舒莫辭已經除了服,卻也沒有什麼心思出府,再者溫家想必很快就會遣人上門商議婚期,她也是不便四處走動的。
果然,溫老首輔回鄉第二天,公孫夫人就上門了,舒莫辭沒在意,繼續練字,不想不一會纓絡就領來了一個丫頭,那小丫頭面色慘白渾身發抖,正是老夫人這兩年頗為寵信的貼身人,常被素芬派來傳遞訊息的。
舒莫辭心中咯噔一下,“發生什麼事了?”
小丫頭撲通跪了下去,額頭貼地根本不敢看舒莫辭,顫著聲音道,“素芬姐姐讓奴婢來告知姑娘,公孫夫人受溫府之託前來退親,只恐姑娘閨譽有損,故請老夫人以十三爺離京,老夫人不捨得姑娘遠嫁為由退親”。
小丫頭提著一口氣倒豆子般將一番話說完,打著顫匍匐在地,頭都不敢抬。
舒莫辭騰地站了起來,“你說什麼?”
小丫頭努力張開嘴想要回話,剛才的一股子勇氣沒了,竟是怎麼都發不了聲,急的眼淚都出來了。
舒莫辭話問出口,反倒冷靜了下來,吩咐更衣備轎,直奔榮安堂而去,剛到榮安堂院子口正好碰到公孫夫人出來,舒莫辭深吸一口氣,下轎行禮。“莫辭見過夫人”。
公孫夫人嘆了口氣,她可以和老夫人說退親,說溫家給的補償,只這樣的話卻是不能和舒莫辭說的。只能拿不要緊的話來說,“原來是大姑娘,大姑娘幾年沒見,越發風采了”。
舒莫辭直直看向她,“夫人。莫辭只要一句準話,十三哥為什麼要退親?”
公孫夫人沒想到她竟已得了訊息,更沒想到她竟會如此直白的問出來,一時竟不知如何作答,半晌方嘆氣道,“枕石自有枕石的難處,好孩子,你們有緣無份,不必太過強求”。
“夫人,我只要一個理由。真正的理由!”
如果說溫漱流僅僅因為要回江陵本家,就和她解除婚約,她絕對不會相信!
舒莫辭隨著年紀的增長越發穠麗的面容沉肅而堅決,公孫夫人嘆了口氣,終是開口道,“丫頭,枕石並未與我說是什麼原因,他前兩天找到我,託我來文昌侯府,我追問過。他卻怎麼也不肯說,我只能告訴你,退親,他遠比你難受。你不要怪他”。
舒莫辭抿了抿唇,朝公孫夫人行了一禮,“來人,備馬車,去遊國公府!”
公孫夫人見她脊背挺的筆直,腳下卻踉蹌發軟。又嘆了口氣,多好的孩子,如果能和枕石結為神仙伴侶——
舒莫辭還沒到遊國公府就聽說了遊昀之去送溫漱流,還沒回京,也不多話,吩咐套馬,一出了城門就翻身上馬,揚鞭絕塵而去。
溫溪看的目瞪口呆,話說少奶奶您那利落而熟練的馬術,實在跟您大家閨秀的身份太不相符了!
青筠急的直跺腳,“還愣著幹什麼?你去找馬,我先跟著!”
有些東西即便隔絕了兩世的距離也不會輕易忘記,比如舒莫辭經遊晗之親手教會的馬術。
江陵在哪裡,會從哪條路走,舒莫辭瞭然於心,只檢視地圖時,滿心的都是期待和隱隱的喜悅,如今用上時,卻是茫然和難過,她不知道她能不能追上他,更不知道追上他又能做什麼,只是近乎本能的要追上去,讓他說清楚!
這輩子,是生,是死,是合,是離,她都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再做上輩子那個懵懵懂懂,處處受人矇蔽的舒莫辭,也不會再讓自己留下任何遺憾和“遺願”!
在舒莫辭策馬趕來的時候,溫漱流與遊昀之並轡而行,不緊不慢綴在溫家車隊的最後面,兩人興致都不高,也沒有交談的欲…望,一路沉默。
眼看著日頭正中,車隊開始打尖休息,溫漱流開口道,“鳳初,千里送行,終有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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