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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少徵想了半天實在想不出什麼頭緒,索性換了個方向,三皇子既然搞出那麼大的動靜派盧昌圍住文昌侯府,絕對不會無的放矢。那溫漱流肯定是在文昌侯府逗留,溫漱流其人雖灑脫不羈,但並不是不知輕重,對舒莫辭又極其上心,溫府如今正在風口浪尖上,他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更別提整宿不歸,讓人家逮住行跡壞舒莫辭閨譽。
那他會出現在文昌侯府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是什麼事重要到要他連夜前往文昌侯府還一直滯留到清晨?
能讓溫漱流如此的不過一是有關舒莫辭,一是有關溫家,舒莫辭最近一直閉門不出在府中養病,他遣去文昌侯府的人也沒有傳來什麼訊息,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而溫家就算出了什麼事,也輪不到溫漱流去操心,溫漱流醉心書畫,於朝堂之事並不熟悉,也操不上什麼心,就算操心也不會操心到文昌侯府去。
曲少徵發現自己又遇到了死衚衕,索性不再想了,閉目將今天發生的事一遍又一遍在腦海中梳理,半晌猛地睜開眼睛,他發現了整件事中最大的不尋常之處!
遊昀之出現的時機!
不用調查,曲少徵也知道盧昌與遊昀之定然是面合心不合,那樣的人,遊昀之不可能不派人盯著,盧昌的一舉一動別想逃過遊昀之的雙眼去,可遊昀之竟比在深宮大內的安宥出現的還晚,不但讓安宥有了英雄救美的機會,甚至讓御林軍狠狠打了五城兵馬司的臉!
而且遊昀之出現的時機也太過湊巧,恰恰趕在安宥出現攪局之後,如果說他沒能及時出現還有可能是其他事務纏身,但掐著這個點出現,他就有很大的可能其實也是在文昌侯府內,因被盧昌帶人困住,根本無法脫身,直到安宥出現,盧昌顧及不到他,他才找到機會脫身,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文昌侯府門外——
如果是這樣,曲少徵冷笑,那就有趣了,遊昀之可能沒覺察到自己的心思,他卻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他和溫漱流都在春暉閣,必定是有要事相商,而且多半是遊昀之先找的溫漱流,如果是溫漱流找遊昀之肯定不會選在春暉閣。
那麼到底是什麼事能讓舒莫辭能容忍遊昀之和溫漱流留在春暉閣一整夜?
曲少徵將最近發生的事一一梳理,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九哥——”
“滾出去!”
平林縣主嚇了一跳,委屈道,“九哥,是我,我看七哥都走了,你——”
“滾出去!”
曲少徵最煩思考的時候被人打斷,雖然面對的是自己疼愛有加的新婚妻子,皇室貴女,面色依舊陰沉毫不客氣。
平林縣主不敢置信的看向他,曲少徵徹底不耐煩了,“清風!送縣主回房,以後不許她再踏入書房半步!”
清風無聲嘆了口氣,半扶半拉著兀自愣怔的平林縣主出去,直到出了外書房才勸道,“縣主您別見怪,九爺最不喜旁人打擾習書寫字的”。
旁人——原來她到現在還是旁人,平林縣主深吸一口氣,到底不死心問道,“剛剛他什麼都沒做”。
清風壓低聲音,“縣主,奴才逾越說一句,九爺什麼事都不做時,多半是在想事情,這時候更不能打擾,老將軍擾了九爺想事情,九爺都敢給老將軍甩臉子看”。
平林縣主聽了這話,稍稍好受了些,只心裡到底留了疙瘩,命人賞了清風,又吩咐他好生伺候著,慢吞吞回了院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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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訴苦
不想這一夜,曲少徵竟是一整夜都沒回來,他們還在新婚,曲少徵身邊又沒有亂七八糟的侍婢通房,除了平林縣主身子不方便的時候,一直歇在主院,這樣的情況卻是第一次。
平林縣主心下難受,又慌張,忙遣人去看曲少徵在做什麼,不想曲少徵竟一早就出了府,不知往哪裡去了,平林縣主真的慌了,只當是自己昨晚惹惱了他,他到現在還沒消氣,她左思右想,連早膳也吃不下,越想越心慌,她與曲少徵正是新婚燕爾的時候,曲少徵又溫柔體貼,她嚐遍了兩人柔情蜜意的甘美,一想到曲少徵可能會因自己一個無心之失厭棄自己,簡直如坐針氈,又是後悔又是難過又是委屈。
好不容易熬過了一天,不想曲少徵竟還沒回來,平林縣主一夜沒睡,第二天一早就去了曲少微的院子,到了才想起曲少微不知被鎮國將軍派去做什麼了,根本不在府中。
平林縣主想起前天晚上曲少徵陰冷無情的面容,想起自己一國縣主派出去的人竟絲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