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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請大人明查。”
來興的敘述等於將那一晚的事還原了,也完整托出了俞放與芝兒的關係。
雖然事實擺在眼前,但俞放還是堅決不承認,大聲道:“來興,你說!你是不是被人收買了,才這般誣陷於我?我根本不認識什麼芝兒,一聽這名字就知道根本入不了本少爺的眼。”
“是嗎?”一道嚴肅的女聲傳來,大家不約而同的看了過去,就見樂卿大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堂外。
俞放並不認識樂卿,橫眉冷對地說道:“你是什麼人?這裡也有你插話的份?”
徐大人擺擺手,示意衙役放樂卿大人進來。
樂卿走進公堂,向徐大人行了禮,然後站在俞放面前,說道:“我是什麼人?呵,我是芝兒的乾孃,禮樂司樂卿。”
俞放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之前的表情,說道:“徐大人審案,你一個樂卿來添什麼亂?”
樂卿冷笑了一聲,說道:“我也是為芝兒之事來的。”說著,樂卿拿下了身上背的包袱,交給徐大人,說道:“徐大人,這些是芝兒的遺物,芝兒藏的隱秘,我也是昨晚才找到,裡面有俞放寫給芝兒的信件,送芝兒的荷包、首飾……這些足以證明俞放是認識芝兒,並與芝兒有親密往來的。”
看到這些,俞放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他沒想到芝兒居然把他送的東西單獨存放了。那些信件他吩咐過芝兒看完後要燒掉,以免引起麻煩,沒想到芝兒居然沒有燒。還有那荷包,是有一回芝兒說帶出宮的錢不夠,想買些零嘴回去解解饞,他也沒在意,就直接把荷包丟給了芝兒,當時裡面也沒多少銀子,他也就沒要回來。而更讓他意外的是,他原本以為芝兒死了,東西就該被人收一收就扔了,畢竟只是一個宮女,沒人會在意,可沒想到東西不但沒被丟掉,還很好的保管著,居然還被找到了這些……
徐大人讓衙役將荷包拿給之前那位繡娘看,繡娘看後十分肯定的說這枚與之前那枚一樣出自俞府。樂卿也拿來仔細看了一番,認同了繡孃的話。徐大人又開啟信件,上面都是一些情話,落款也是俞放,可見俞放與芝兒的確是那種關係。
小廝見狀,為了更一步撇清自己,將功補過,說了自己埋衣服的地方。衙役很快趕了過去,將衣服挖出來,帶了回來。衣服上雖然沾了不少土,但血漬依然明顯,還有那把匕首的外殼也在。
如今證據確鑿,俞放也無法再抵賴了,臉上的灰敗顯而意見,喃喃自語著:“是她逼我的,那個賤人,是她逼我的!我怎麼可能娶她?簡直做夢……”
俞夫人見俞放的樣子,直接暈了過去。俞直的臉也陰得能滴出水來。俞氏倒是頗有幾分得意,至少洗乾淨了冉覓的罪名。
俞放以謀殺宮女芝兒、僱人刺殺冉凝未遂這兩項罪名,被收押進大牢。來興因知情不報也暫且收押等待發落,三個黑衣人也被押送回牢中,冉覓無罪釋放。
俞氏聽到俞放僱人殺光冉凝未遂,眉心微微皺了一下,萬平伯府並沒有得到這個訊息,她得回去跟萬平伯說一聲才行。不過同時她也不禁在想,冉凝一個姑娘家,又不會武,遇到刺殺根本躲不掉,受傷肯定是難免的。只是不知道傷得怎麼樣,若是重傷或者毀容,就大快人心了!
趙大人一聲“退堂”,案子便算告一段落了。俞放的結局最好的是流放,最壞的是死罪,因為是官員之子,所以這事徐大人最後還要呈給皇上定奪。
冉凝原本應該去向樂卿問安的,但她現在實在不方便露面,便只好做罷。
樂卿也沒有多留,離開的時候臉上並沒有報仇後的欣喜,更多的卻是傷懷的蒼白。
冉凝回到後院,就看到鍾溯站在樹下等她。
冉凝走了過去,將結果說給了鍾溯聽。鍾溯聽完並未太在意,說道:“帶你去吃午飯,然後送你回萬平伯府。”
“好。”冉凝也沒反對。今天這案子一傳開,她父親肯定知道她被刺殺的事,現在還不是暴露她與鍾溯私下有往來的時候,所以早些回去也能省不少麻煩。
這次鍾溯帶冉凝去的是離衙門不遠的□□樓,兩個人是一前一後到的,倒也不引人注意。
小二上齊菜後,就退出了雅間,並幫他們帶上了門。
“吃吧。”鍾溯給冉凝夾了一隻乳鴿腿。
冉凝道謝後,就開始用飯了。期間兩人都沒有多話,鍾溯偶爾給她添一些茶水。冉凝是真餓了,吃的比平時略多了一點。
等兩人都吃飽了,冉凝才端著茶杯問道:“你說俞放會判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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