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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牌面上的人。”如果她是親孃,何須這麼和沈寄商量。直接吩咐一聲,她就只有乖乖把人領回去安置了。
“那就別讓她知道了。”也就是說,沈寄不答應。
魏大娘蹙眉,“不是挽翠和喜兒,也總是會有別人。魏家來的人他不會碰,可是別人你也要他這麼硬忍著?這樣的話也太過分了。”
沈寄和她對視,“以魏大哥的性子,沒人能強迫他做他不願意做的事。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我就離開。”
魏大娘震驚的道:“你就、你就什麼?”
“離開。大娘你說的沒錯,我是幹不出留子去母的狠辣事。但是我是永遠不會主動給魏大哥找女人的。如果他想找,我攔也攔不住。所以,我離開。”
魏大娘還是沒反應過來,“這、這是怎麼說的,有必要麼?”
“所以,大娘,日後你不要再同我說這個事了。有人在你面前嘀咕什麼,你就當清風過耳好了。日後你要在家安度晚年也好,接受我的建議開繡坊授徒也罷,我都尊重你自己的意思。”魏楹一直都沒找到那個送金耳環的人,而魏大娘也沒表示出改嫁的意願,她就不好再提了。
沈寄帶著挽翠往外走,她想了又想,決定不再詢問或者試探挽翠。有些事情,試了就不一樣了。她還是隻要讓挽翠明白,她是沒有機會的就好。
“在喜兒嘴裡套到些什麼?”以挽翠的機靈,魏大娘突然有話要單獨說,她肯定知道事情有古怪,方才和喜兒閒聊的時候就會試著套話了。
“按她說的沒什麼人來,就是平常的幾個人,往常也時常過來和姨娘探討針線活計的。”
“一個個去查。”
“是。”
其實也不怪魏大娘耳根子軟,因為很多想法是她本身就有,卻因為覺得自己只是姨娘強忍了下來的。被人一挑撥,就成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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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V 24 另起
挽翠見沈寄雖然面色沒有什麼變化,但精神頭顯然不如之前好,便關切的問道:“奶奶,您這是怎麼了?身子不舒服麼?奴婢讓人去請大夫吧。”
“不用,我沒有生病,也許這兩天有些累。”請大夫只能讓挑唆魏大娘的人高興得逞,何況她本來就沒有得病,只是被弄得心情很不好而已。
自己尊重魏大娘本來沒有錯,因為這份尊重她要出言管教自己也沒什麼。只是不該插手想往魏楹床上塞別的女人。除了這個,別的沈寄都無所謂。如今,唯一能製得住魏大娘,讓她不敢再舊話重提的就是遵循這禮教的尊卑。沈寄並不願意去跟她擺主子的譜。可是老夫子說得很對,遠之則怨,近之則不遜。想要把握好不遠不近這個度談何容易。只是,過去幾年相依為命的經歷,讓她對魏大娘有一種近乎本能的依戀,她還是希望魏大娘能認同她的。拿如今的身份壓她,只能是彼此越來越疏遠。
魏楹回來的時候見沈寄一個人悶悶的靠在榻上翻書,身邊伺候的人都在外頭候著,便問道:“今天有什麼事不順麼?”
沈寄合上書,“今天我去看姨娘,她說要把身邊的丫頭給你做通房。”
“她怎麼摻和起這些事來了?”魏楹皺眉,自己去耳房把官服脫了換成家居服。沈寄叫了凝碧上茶,凝碧見他們要談事,不用吩咐自己就退了出去把門帶上。
“肯定是有人挑唆唄,耳旁風聽多了想法自然就變了。還有她一直就覺得我不夠格做你的妻子,如今這麼做更是不懂事。從她角度可能也是真的擔心我因此觸怒族中長輩吧。”
“我去和她談談。”魏楹說走就走,茶都沒喝一口。沈寄想叫住他都來不及。轉念想想,魏大娘是從來不會違逆魏楹的意思的,再說他們分屬母子,也比自己跟她溝通來得好些。
魏大娘見到魏楹,就知道他是為什麼而來,小聲道:“我不過是心疼你。”
魏楹沒好氣的說:“您都給人當刀使了,還是心疼我呢。”
“我、我怎麼就給人當刀使了?寄姐是太霸道了嘛。”魏大娘忿然。
“不是小寄霸道,是我不想要旁的女人。”魏楹捏捏鼻樑,養母是一心為他好。說她被人當刀使來害他,她是接受不了。還是跟小寄說話省事,有些話不用說出來她就能明白。
“世上哪有不想偷腥的貓。就算家裡長輩給的,你怕是別有用心,可寄姐帶過來的,總不用擔心這個了吧。”魏大娘壓根就不信沈寄說的如果魏楹有了別人,她就要離開的話。最多就是個威脅,多傻的女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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